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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沒關(guān)系。兩個小人吵得不可開交,蘇又和心里糾結(jié)的腸子都快打結(jié)了,一邊控制喪尸給這些人添點(diǎn)麻煩,一邊又困擾得蹲在一邊想不明白。又不阻止別人殺人,偏偏自己還不動手殺人,這種怎么看怎么矯情的事情,怎么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了?蘇又和心里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難道他其實(shí)是心理陰暗的偽圣父?就在他胡思亂想間,一聲槍響打破了局面。就在剛剛,柳畫看著左林利落得一刀一個,終于有樣學(xué)樣得盯住一個,如法炮制得去殺他,結(jié)果她忽略了那人的力氣,剛把人從背后拖過來,那人就感覺不好,手忙腳亂間,手里的槍走火了,“砰”的一聲,雖說沒打中任何人,卻把其他人都驚住了。“誰?!”“草叢里有人!”“我們的人少了!”一聲聲驚呼此起彼伏。蘇又和暗道不好,當(dāng)機(jī)立斷準(zhǔn)備離開。二哈早就打定主意要好好鍛煉蘇又和這只“沒用的幼崽”,免得以后都找不到媳婦,還連累自己也只能成天陪著他,保護(hù)他,跟著找不到媳婦。這時候也不想著幫蘇又和脫離危險,只是乖乖的跟著蘇又和的行動。左林很快帶著不甘心又羞愧的柳畫準(zhǔn)備離開。誰知那幫人怕死極了,因為看不到人,直接火力全開,也不想著節(jié)省彈藥,只胡亂得朝著草叢里亂開槍。很快,左林一聲悶哼,捂著左手臂,血跡慢慢從指縫間滲出來。“糟糕,你受傷了!”柳畫低聲驚呼。左林齜牙,嘿嘿一笑,“沒事,我們快離開這里!今天殺了這么多人,夠本了!”蘇又和第一次遇到真槍實(shí)彈的打法,腦子一蒙,只想著立刻離開,完全忘記了自己能夠召喚喪尸的本事。可是黃牙怪那些人哪能允許他們就這么離開,他們一動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跡,雖沒露頭,但也讓他們大致地知道了方向,頓時咋咋呼呼地指揮著手下往那兩個方向打。蘇又和等人的處境頓時險象叢升。然后天就打雷了。不,不是天打雷了。蘇又和聽著滋滋的雷電聲,耳邊的哀嚎聲,聞著溢到鼻尖的烤rou味,倏然抬頭,就見不遠(yuǎn)處一個身板挺直的身影正站在一輛摩托車邊,手里藍(lán)光大閃,在大白天依舊把他的臉映襯得愈*廓鮮明。是張以讓。怎么又是張以讓?難道是因為長得帥,所以出鏡率才比較高嗎?蘇又和也是個心寬的,知道自己又逃過一劫后,找了個好位置,捧著下巴開始胡思亂想。“小心!”隨著一聲驚呼,一道雷光在他身后閃現(xiàn),二哈動作極快得擋在他背后,伴隨著一聲槍響,它嗚咽一聲,被子彈的沖擊力摔到蘇又和小腿上。“二哈!”蘇又和這才發(fā)現(xiàn),黃牙怪不知何時竟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剛剛張以讓的那聲小心是對他說的,那道雷光是沖向黃牙怪的,那發(fā)子彈原本是打向他的。黃牙怪的半個身子都被雷光燒焦了,這時候強(qiáng)撐著斜靠在樹上,見蘇又和轉(zhuǎn)過身來,先是一愣,隨即罵了一句,“娘的,那個奇怪的喪尸說的就是你吧!他媽的,居然沒打中你,反而打中了一只畜生!呸!”蘇又和的口罩不知道什么時候掉了,這時候抱著軟弱無力的二哈,蒼白的臉更是白的可怕,他一把摘掉眼鏡,露出白色的瞳孔,盯著黃牙怪看了許久,直到黃牙怪再也說不出謾罵的話之后,仰天長嘯——“吼——————”瞬間,周圍沒死的喪尸沸騰了!左林和柳畫都驚訝得發(fā)現(xiàn)林子里竟然奔跑出來,無視他們兩人,氣勢洶洶得沖到還沒斷氣的人身邊,惡狠狠得啃咬。尤其是黃牙怪,十?dāng)?shù)個喪尸一涌而上,在黃牙怪驚恐的眼神中,齊齊撲上,你挨著我我挨著你,把黃牙怪身周圍得水泄不通。左林和柳畫只能聽到不絕于耳的,黃牙怪的哀嚎聲,以及偶爾抬頭的喪尸那滿嘴的血腥。蘇又和死死盯著黃牙怪的方向,口中吼聲愈發(fā)尖利。“吼——————”隨著他的吼叫,喪尸們越來越多,卻好像選擇性失明了一樣,對驚恐的他們視而不見,只是循著縫隙,湊過去一塊撕咬還在哀嚎地那些人。左林心里驚懼不定,柳畫也僅僅是有個猜測而已,第一次面對這樣血淋淋的情景,口中訥訥,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蘇又和,到底是什么人?與此同時,“奄奄一息”的二哈眼珠子一轉(zhuǎn),干脆利落得翻著白眼就開始裝死了。糟,這下玩大了,崽生氣了!v☆、第38章這傻逼誰?蘇又和抱著癱軟的二哈,覺得自己先前所有的猶豫都和笑話一樣!想要做圣父,也得要有做圣父的資本才行!人心都是偏的,他的也是。其他人再可憐,他們所有的哀求也永遠(yuǎn)敵不過自己在乎的人的一個眼神。而現(xiàn)在,就因為他那可笑的,矯情的同情心,和莫名的,不想讓自己的手沾染上人命的懦弱和無謂的堅持,讓一直保護(hù)著他的二哈,現(xiàn)在只能毫無所覺地躺在他的懷里……不,等等,好像也不是毫無所覺。蘇又和悲戚的心情在看見二哈偷偷地掀起眼皮看他的時候一哄而散。……什么鬼。他好像看到某只奄奄一息的物種偷看他?這一定是錯覺。嗯是錯覺。……錯覺你妹啊?。。?╯‵□′)╯︵┻━┻蘇又和額角出現(xiàn)一個井字,隨意地把二哈往地上一丟,盯著習(xí)慣性要翻身起來保持平衡,又因為他的注視僵硬了一下最后以一種奇怪的姿態(tài)倒地的二哈,默然不語。他這時候才忽然想起來,二哈是只喪尸狗,只有打中腦子才會對它有傷害,而剛剛它被打中的是肚子吧?他記得二哈的肚子早就空了,還是他找的棉絮等填充物塞進(jìn)去縫好的。所以二哈怎么會因為空空的肚子被打了就一副要死了的樣子?呵呵。就在他們僵持間,喪尸們還在啃著剩余的尸體,柳畫卻終于回過神來,弱弱的打破了如今詭異的場景。“那個……你是喪尸……嗎?”蘇又和這才把緊緊黏在二哈身上的視線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