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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滿滿!她就說嘛,這個一說到蘇又和就眼睛亮閃閃的大面癱張以讓和口嫌體正直的蘇又和一定有jian情!也許她這次被蘇又和派過來就是為了防止張以讓被那個偽白蓮勾引的!v☆、第40章烈焰紅唇蘇又和對于柳畫的雄心壯志一點都不清楚,他想著,反正左林也大概知道他的身份了,也沒什么好遮掩的了,索性就回去自己的老巢——商場里躲著稍稍平復下自己的心情,順便想想以后怎么辦。然后蘇又和就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在路過一家化妝品店的時候,突發(fā)奇想,人家都說化妝相當于整容,那他是不是也能在臉上撲粉來掩蓋他蒼白的臉色?水乳隔離bb霜cc霜散粉眼影這種東西他都不會用,不過沒關系,他又不需要整容,只是稍微遮蓋一下膚色而已,隨便抹點什么應該就行。二哈已經追了上來,鑒于剛剛那個囧事,也不敢上前,就這么站的遠遠的,好奇地看著蘇又和倒騰。蘇又和知道二哈跟上來了,不過也決心要給它個教訓,免得這蠢狗下次又這么嚇唬他,也就當做沒看見它,刻意冷落著它。他直接跳過了水乳打底液這種東西,挑出膚色系的粉餅,開始往臉上撲粉。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開店的都是大品牌,這家店面的化妝品很好用,蘇又和撲了一會兒已經初見成效,慘白的臉色漸漸被正常的膚色所代替,除去那雙沒有瞳孔的眼睛,竟是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了。蘇又和覺得很滿意,心情好點的他意識到二哈還坐在后面,轉身想給二哈一個驚喜,結果竟然沒看到二哈!媽蛋!蠢狗呢!等得不耐煩跑了?!蘇又和只覺得氣蹭蹭往上冒!“阿嚏!”正當蘇又和火冒三丈時,一個噴嚏聲從他另一邊傳來。“阿嚏!阿嚏!阿嚏!”蘇又和就這么橫鼻子豎眼地扭頭,一張xxxl版本的烈焰紅唇就這么直愣愣地撞進了他的眼簾!臥槽麻麻有妖怪!不對,這妖怪好眼熟……他定睛一看,這xxxl號的烈焰紅唇的主人不正是二哈嗎!二哈也郁悶著,它就是等著無聊了,又看見蘇又和倒騰那些東西不理它,它也就湊上去玩玩,先是扒拉開了幾管口紅,咬了幾口,覺得不好吃,沒味道,就去折騰其他東西,本來好好的,結果剛才剛剛打開一個小鐵盒,就被其中的粉灑了一臉,頓時噴嚏聲就停不下來了!蘇又和看著二哈那滿嘴的口紅,再看看二哈扒拉開的口紅,喲,居然還是8號口紅——以女王范著稱的正紅色口紅,不錯不錯,有品味。再看看二哈身上剛換上的衣服,好好的獅子服因為剛剛二哈在口紅堆里的掙扎,現在已經被染上了一道道紅色。再說那一張狗臉,哎喲喂,那粉是珍珠白的,由于直接撲頭蓋臉地撞了上去,狗臉已經雪白雪白的,和日本藝女支似的,唯一的不同就是那原本該是櫻桃小嘴的地方成了血盆大口。……噗。二哈還在難受得不斷甩臉倒退,因為方向感掌握得不好,直接原地轉了個大圈,退了半天也沒能退出白粉的覆蓋地。蘇又和忽然覺得自己是真傻,他和這么只蠢狗鬧別扭不是沒事找事嗎?蠢狗懂個球?。?/br>這次的事情就這么愉快地過去了,唯一不愉快的就是被迫抹著血盆大口被帶著到處晃悠的二哈了,期間被左林從頭嘲笑了個遍,還被曉曉拉住,用蘇又和隨身帶過來的口紅在它身上涂鴉。二哈:生無可戀.jpg蘇又和還以為時間會就這么過去,一直平淡地直到他再次升級,成為人類的模樣,再去尋找自己的親人。誰知這座死城竟然又一次迎來了一批人。“不好意思,我們是張長官派來的人,我們前段時間收到了一個信號,不知您認不認識一個叫魏曼的女人和一個叫張以讓的先生?”蘇又和的拳頭倏然握緊!魏曼就是當初和蘇mama一起逛街的那位,張以讓已經離開了,那么發(fā)出信號的只能是魏曼,如果魏曼還活著的話,那是不是證明,蘇mama也活著?v☆、第41章童養(yǎng)夫?和這伙人遇上的地點是在當初遇到那朵奇葩花的地方,蘇又和已經很久沒有去這么邊緣的地方了。只不過最近,他總覺得自己味覺已經有些恢復了,人嘛,好吃是一個戒不掉的劣根性,尤其還是能靠吃解決物種入侵的大天.朝人,蘇又和成天吃小石頭吃的嘴都淡死了,越忍越忍不住,想到當初那個別墅里還有些火鍋材料和底料,就想著去別墅拿東西去,順便散散心。結果一路過那個地方,就看到一伙人正在不遠處徘徊,領頭的似乎是個當兵的,眼尖得很,一眼就看到了蘇又和的身影。當下一大伙人就齊刷刷地舉著槍對著他。領頭的揮揮手讓其余人把槍放下,這才走到蘇又和面前,一個立正,沖他敬了個禮。“同志你好!”蘇又和還是第一次被這么敬禮,嘴角一抽,也不知想了什么,傻乎乎地回了個禮,“你好……”那領頭的呵呵一笑,“不好意思,我們是張長官派來的人,我們前段時間收到了一個信號,不知您認不認識一個叫魏曼的女人和一個叫張以讓的先生?”蘇又和頭腦一懵,只覺得腦袋里嗡嗡的,嘈雜得很,嘴里不受控制地呢喃,“魏曼……?”魏曼就是那個女方mama的名字,當初她是和蘇mama一起逛街去的。末世爆發(fā)后,蘇又和在商場里找過她們,可是商場里都是喪尸,大部分的喪尸的臉都被啃得不成樣子,蘇又和一開始憑著一口氣找了一段時間,到后來卻反而不敢找了。商場里人擠人,蘇mama她們幸存的幾率幾乎為0,蘇又和越想越不敢想下去,與其到時候看到蘇mama被啃咬后的殘軀,還不如這么放棄了,還能在心里存一份希望。可是現在,這些人說收到了信號。張以讓早就走了,算算時間,如果是張以讓在z城里發(fā)出的信號,這些人早該到了,可如果不是張以讓,那會發(fā)出信號的只有……那他是不是也可以推測,蘇mama也好好地活在某個他找不到的角落里?“同志?”領頭的見他久久不說話,神色帶了些警惕,“我們是a市來的,我是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