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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詩的鬼! 他還沒和詩詩成婚呢! 就在徐朗正要扯開仇珺瑤的中衣時,一道劍光突然閃現(xiàn),緊接著數(shù)個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徐朗和他的人團(tuán)團(tuán)包圍。 仇珺瑤大喜,與此同時也尷尬的不行,他一點都不想讓沈詩詩看見他現(xiàn)在這幅樣子。 “呵呵——果然是個陷阱!我只是很好奇,是誰能讓堂堂西南王世子當(dāng)誘餌?”徐朗說著,一手捏住了仇珺瑤的脖頸,將他掰了過來,當(dāng)做了人質(zhì)。 夜風(fēng)中,月光微涼,少年一襲白色中衣,俏.然.挺立,眉間火紅臘梅更是奪目妖異。 沈詩詩穿著夜行衣,臉上蒙著面紗,但看見這一幕,卻是心尖一顫。 她從未想過,一個少年也可以美的這般吸引人。 很快,沈家諸人和徐朗的人打了起來。 沈家今日的目的是殺了徐朗,原本的計劃是讓仇珺瑤將他引出來,沒想到他自己卻將計就計找了一個更加偏僻之所,如此一來,反而更加方便沈家人行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他,再毀尸滅跡,到時候景帝就是翻遍了盛京,也找不到徐朗的蹤跡。 沈家人速戰(zhàn)速決,攻勢如同毒蛇,又猛又烈,沈詩詩一直在悄然靠近徐朗,但又擔(dān)心傷及仇珺瑤。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只箭矢從暗處嗖的一聲飛了過來,直中徐朗眉心,直穿頭顱,瞬間血濺三尺。 沈淳看著這一幕,嘖了一句:“太狠了,比咱們都狠?!?/br> 蕭瑾年騎馬從暗中走來,手中持著.弓.弩,他身上沾染著女兒家的芬芳,久久不退,似不滿道:“怎的拖到現(xiàn)在?速速處理尸首,盡快回去吧?!?/br> 沈淳:“……”感覺到了nongnong的嫌棄。 郁嫻也唇角抽搐,你厲害,你怎的到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 這時,沈詩詩上前,將仇珺瑤扶住,他臉上濺了血漬,人還被點了xue,無法動彈。 沈詩詩察覺之后,手摁在了他腦后給他解xue,低低道:“讓你受委屈了?!?/br> 仇珺瑤的確是受刺激了,但還不到驚嚇過度的程度,他被沈詩詩扶著,兩人挨的無比之近,仇珺瑤能明顯感覺到對方身上的溫軟馥郁,他心神倏然蕩漾了起來。 “不委屈,我無事,那廝……并沒有碰我。”言下之意,他還是清清白白的一個好少年。 仇珺瑤慌張的解釋,沈詩詩自是看懂他的心思,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沈淳故意找事,道:“阿瑤,你當(dāng)真無事?要不要驗驗?” 郁嫻:“……”這是欺負(fù)人呀! 仇珺瑤:“……”要不是看在二舅哥的份上,他一定會和沈淳絕交。 “沈二哥,你怎的知道男子也能驗出來?”仇珺瑤反擊了一句,在沈詩詩跟前,丟了命也不能丟面子。 沈淳:“……” 作者有話要說: 沈淳:驗不驗? 仇珺瑤:你驗過?這么有經(jīng)驗? 沈淳: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 第二更奉上,感謝姑娘們的支持和留言,么么么噠。 ☆、步步逼 仇珺瑤打算暫時和沈淳絕交。 今晚雖是犧牲了.色.相., 好在他得到了沈詩詩的細(xì)心照料。 回去的路上, 仇珺瑤一路上都在嚷嚷:“哎呀, 疼疼疼!詩詩, 我這里也疼!啊, 不行,那里也疼……” 沈淳一開始還想取笑仇珺瑤,但漸漸的, 簡直不堪入耳了,真是沒想到啊, 那個眾人眼中最為純澈簡單的阿瑤,他也是個心機(jī)頗深的呢。 沈淳緊繃著臉,騎馬走在最前面。 宮門已經(jīng)下鑰, 西南王與長公主近日都是暫住宮中,仇珺瑤不便回宮,就被沈家人帶回了沈府。 自然了,他們皆是翻墻而入。 作為一個病患,沈澈只能在家中靜等, 一看到眾人安然歸來,他這才松了口氣。 沈澈多瞄了幾眼郁嫻, 這女子已經(jīng)數(shù)日不曾撩.撥他, 沈澈有種被人遺棄之感,此刻看著她動作輕松矯健的躍過圍墻,沈澈的目光恨不能盯在她身上。 郁大姑娘一定是變漂亮了,否則他怎會舍不得移開眼呢?沈澈暗暗的想著。 “如何了?”沈澈上前, 瞄了一眼郁嫻,這才問沈淳。 沈淳如實回道:“徐朗已死,尸首燒了,皇上理應(yīng)不會查到,不過……即便皇上沒有證據(jù),也一定會懷疑咱們沈家,近幾日,咱們皆要小心行事?!?/br> 沈澈點了點頭,見仇珺瑤衣冠不整,又看了看一臉寡淡的沈詩詩,他很想問問,今晚行事的具體過程,但考慮到不能傷害了沈家未來姑爺,遂還是作罷了。 只是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阿瑤可有被占便宜?” 沈澈哪壺不開提哪壺,仇珺瑤小臉一白,沈詩詩在場,他既不方便的當(dāng)場發(fā)作,又想極力為自己辯解,遂道:“沈家大哥,我沒有被占便宜!” 少年俊臉微紅,眼神倔強(qiáng),似乎已經(jīng)不是那個溫順的西南王世子。 沈澈憋著笑,又看了看沈詩詩,總覺得這兩人格外有趣兒,甚至盼著他們兩個早日成婚,看著仇珺瑤這架勢,日后一定會被沈詩詩拿捏的死死的。 郁嫻躍過沈澈,瞥了他一眼:“早知道應(yīng)該讓某些人出面,我怎么聽說左云龍也對某些人格外不同呢?!?/br> 聞此言,沈澈的后脊梁骨瞬間一顫。 沒錯,沈家地牢還關(guān)押著一個左云龍,他一口咬定是要還他的恩情,所以才屢次暗中幫著沈家。 沈澈太冤枉了。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給過左云龍什么恩情了? 這兩天,沈澈嚇的都不敢去地牢了。 郁嫻邁步離開,纖細(xì)的身段顯得柔軟曼妙,這樣的美人,就該摁在幔帳內(nèi),狠狠.磋.磨.的,沈澈腦中浮現(xiàn)出他臆想的畫面,總有一天他要讓郁嫻俯首稱臣。 眾人皆漸漸散去,仇珺瑤被安頓在了沈家?guī)績?nèi),他還想和沈詩詩多待一會,但夜黑風(fēng)高、孤男寡女的,似乎并不是很合適,反正來日方長,等把人娶回西南,沈詩詩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 徐朗無故失蹤的消息很快就讓景帝知道了。 如今,左云龍落入了沈家手里,景帝只覺被人砍斷了一臂。 而徐朗更是他一手提攜上來的,徐朗的失蹤無疑讓景帝陷入自我懷疑之中。 為什么朕看中的人,最后都不中用?! 這難道意味著,朕本來就不中用? 景帝氣的砸了一通東西,稍稍安穩(wěn)下來之后,闔眸片刻,問白令堂道:“你是說,徐朗是從南風(fēng)館消失的?” 白令堂如今暫任麒麟衛(wèi)指揮使一職,深得景帝寵信。 他如實道:“回皇上,正是如此,而且徐大人身邊還帶著數(shù)名隨從?!?/br> 聞言,景帝倒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