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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饒一等了一會,沒再等來消息,這才放心去睡。 這個小丫頭,今天怕是嚇壞了,想起了很多從前的不好的回憶。 若讓他揪出幕后之人,他必不手軟。 這個夜晚注定不平靜,傅存懷和霍行坤連夜追查背后發(fā)生的種種。是誰把江成海那些人從那么偏遠(yuǎn)的山村帶到了晉城?是誰推動了今天醫(yī)院發(fā)生的諸事? 更甚者,是誰推傅櫻入水的? 注定是個不眠夜。 這種一切都未知的感覺很難受,也不得不讓人恐懼。若不及時揪出幕后黑手,只恐傅櫻會再次遇險。 也不止他們難眠,傅存德一家比他們更加焦灼。 魏秋貞見事情即將敗露,這才和傅存德坦白了一切。之前種種是她瞞著傅存德一點一點布局籌劃的,傅存德一直被瞞在鼓里,驟然得知,大駭失色。 “你這個女人,你怎么敢——”他手指著魏秋貞,顫抖得發(fā)不出聲。 完了,完了! 如果被大哥知道,那…… 傅存德臉色煞白,仿佛已經(jīng)看見自己的下場。 這個蠢婦! 如果成功便罷,失敗了牽連的可是一家四口! “當(dāng)年我們那么大的計劃都搞不死她一個嬰兒,何況如今她已經(jīng)是個小大人了!蠢貨,下手之前全不跟我商量,現(xiàn)在好了,失敗了倒讓我給你擦屁股?!”傅存德急得額頭全是汗珠,團團轉(zhuǎn)也無法緩解半分焦慮。 “都怪當(dāng)年那個人販子,讓她找個山溝扔了摔死,她卻給賣了,不然哪有今天這么多事?能怪我嗎?傅存德,我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要不是我,任由那個傅櫻在兩個老不死的跟前長大,家產(chǎn)哪里還有你的份?哪里還有薔薔楊楊的份?”魏秋貞一點不示弱,叉著腰跟傅存德對罵起來。 傅家那么大的基業(yè),公司給了傅存懷,兩個老不死的手里的東西還不是看誰順眼就給誰?如果任由事態(tài)發(fā)展而他們不采取任何措施,那老不死的手里的東西就全是傅櫻的了! 可憐傅存德也是他們的孩子,可憐傅薔傅楊也是他們的孫子,到頭來什么也沒落著!讓魏秋貞如何甘心? 那是多大的財富??? 能讓他們一世衣食無憂! 也是因此她下了狠手。 傅存懷她沒本事動,傅櫻她難道還收拾不了? 可惜的是,她未免命太好了些,不僅沒被搞死,倒惹得她一身腥。 傅薔見他們不僅不想辦法,倒還吵起來了,又急又氣,硬是被氣出了眼淚,“你們倒是想想辦法呀!傅櫻是我推的,我可不想被抖落出來,萬一、萬一……大伯不會放過我的!我會坐牢的!那我就毀了!” 她后悔不已,為什么要摻和進這件事?為什么魏秋貞還有后手不跟她說? 魏秋貞如果跟她說了,她哪里還敢摻和分毫? 魏秋貞織了這么大的網(wǎng),沒想到把她這個親生女兒也給陷進去了! 傅薔硬生生氣哭了。 魏秋貞蹙了柳葉眉,“怎么那么沒出息?” “我沒出息?你們又好到哪里去啊!”傅薔發(fā)著脾氣,滿心怨懟。 他們野心太大,頭腦卻跟不上! 魏秋貞也急著呢,她看向了傅存德,“怎么辦?。看娴?,你可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們母女倆進那鐵籠子吧?” 傅存德惱怒地皺眉,這臭婆娘,倒會捏他七寸,讓他不忍,也不想想他哪來的法子。 “你自己惹出的事自己沒法子平?!”傅存德吼她。 “法子是有?!蔽呵镓懹懞玫匦α诵?,“你現(xiàn)在去你哥那里盯著,你混在里頭才有可能趁機保全我們母女倆呀?!?/br> 如果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得知,她們也好有個準(zhǔn)備。 如果有什么證據(jù),說不定還能銷毀銷毀。 魏秋貞的算盤打得響。 要知道,她從小就是最會算計的人,不然怎么能憑著清貧的家世嫁進傅家這樣的豪門貴族? 唯一失算的就是傅存德沒出息,得不到傅家財產(chǎn),竟然還得她一一謀劃。 傅存德還真去了。 事到如今也別無他法了。 傅存德到傅家的時候,綠姨給開了門,她對這些主人家可熱心,傅存德問什么她答什么。 “我哥調(diào)查出什么沒有?” “還沒呢,先生和霍先生葉先生他們在書房很久了,聽說還一籌莫展著?!本G姨把自己剛學(xué)來的一個詞都給用上了。 傅存德悄悄松了口氣,“我爸媽呢?” “聽到您來了,在大廳里等您呢?!本G姨的倒三角眼瞇著笑,大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之意。 見她這樣,傅存德放心地繼續(xù)探問,“二老心情咋樣?” “擔(dān)心傅櫻哩,好不到哪去的?!?/br> 說話間,已到了大廳,傅存德叫著“爸,媽,我來了——” 得不到回應(yīng)。 定睛一看,二老端坐在沙發(fā)上不知道發(fā)什么呆呢。 可能是做了虧心事有點心虛,傅存德搓著手訕訕地問:“咋的了?爸媽,怎么坐這兒不說話呀?” 不怪傅老先生傅老夫人將家業(yè)交給傅存懷,傅存懷這拎出去看就是貴家子弟,十足的繼承人風(fēng)范,而傅存德—— 說是傅存懷的司機都沒什么人信。 相貌、能力和氣質(zhì)均是天壤之別。 傅老爺子嘆了口氣。 手心手背都是rou,他們也舍不得偏心,給傅存德一家子公司讓他打理,誰知道第一年就血本無歸,虧得那叫一個精彩。后來情況嚴(yán)峻到傅存懷不得不插手看顧著,這才得以存活到了今天。 傅存德剛進門,招呼都沒打完,就見傅存懷他們從二樓的書房下來了。 傅存懷他們個個是業(yè)界精英,站在一起格外養(yǎng)眼。 此時此刻幾人臉上卻不見分毫輕松和笑容,氣氛冰冷到了極點。 傅存德心里一慌,諂笑著問:“怎、怎么了?大哥,查出來什么沒?” 傅存懷凝著他,目光不動。 他們調(diào)查得如火如荼,跟顏家那邊也打了招呼,決不罷休。 人在顏家落的水,后來醫(yī)院出事時顏家一個人都沒在現(xiàn)場,怎么說得過去? 顏老爺子解釋:“我大兒媳和孫女是跟去了醫(yī)院的……” 作為主家,怎么可能一個人不派? “那人呢?現(xiàn)場一個顏家人都沒看見?!被粜欣ひ幌蚓粗仡伬蠣斪樱吘垢约河H爹關(guān)系情同手足??墒沁@次的事情顏家著實令人寒心。 顏老爺子正要說些什么的時候,一直旁聽的顏思?xì)J終于按捺不住站了出來。 “叔叔,我作證,我親眼看見傅薔把傅櫻推進游泳池的!” 她默默在心里跟傅薔道著歉。如果她這個時候不捅出傅薔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那自己和mama在關(guān)鍵時刻落荒而逃只為保全自身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