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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沐望著眼前的這一切,表情扭曲地回眸,咬牙切齒地質(zhì)問道,“說!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份神秘大禮是什么了?” 江彥初攤手,滿臉無辜,“我怎么可能會知道?我今天一天都和你在一起,形影不離的。” 許沐將信將疑地睇著他,“那手機呢?難道林導(dǎo)就沒在微信里提前通知你神秘大禮的內(nèi)容?” 江彥初真是有苦說不清,只得右手高舉,做發(fā)誓狀,“天地良心,我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許沐長嘆口氣,指了指眼前這些辣眼睛的物品,為難道,“……那……這些怎么辦?” 江彥初抿唇偷笑,暗道:林蕭,你總算是做了回人啊!這份人情兄弟先欠著,以后再還! 許沐捕捉到他臉上的笑意,惡狠狠地瞪著他,“你笑什么?” 江彥初驀地伸手握住了許沐的手腕,將人帶入了自己的懷中,聲線撩人,吐氣曖昧,充滿了誘哄的意味,“沐沐,既然這是你偶像的一片心意,我們也該懂得感恩。你抬頭看看,今晚的夜色多美?。×枷喽?,及時行樂嘛?!?/br> 許沐,“……” 她算是看出了,這狗男人就沒個正行。 這會兒肯定在心里偷著樂呢! 果然,物以類聚!想不到她粉了多年的偶像居然會干出這種事! 再一次刷新了她對林蕭的認知??! 見她望著前方的某一點發(fā)起了呆,江彥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許沐猛地抬眸,斜眼睨他,試探道,“你別告訴我現(xiàn)在……節(jié)目都還在錄制吧?” 她的話音剛落,另一個房間內(nèi),在監(jiān)視器前觀賞著這兩人反應(yīng)的林蕭不由捂嘴偷笑,“挺聰明嘛。這份神秘大禮當(dāng)然不能白送?!?/br> 江彥初被她問得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最終還是被林蕭給坑了。 他就知道這個狗男人肯定不可能這么輕易就如了他的愿。 這說得好聽是為了他著想,說的不好聽就是利用他們的私生活為節(jié)目制造更多的噱頭。 他隨意調(diào)整視線,唇角邊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有所指道,“既然某些人那么喜歡看免費的狗糧,那么……我們又怎么能令他失望呢?” 語畢,男人扣住女人的下巴,一個深深的吻便印了上去。 許沐被他堵住嘴,無法說話,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 監(jiān)視器前的林蕭捂著眼,狠狠地低咒了一聲,“cao!” 他只不過想錄制一部分許沐與江彥初發(fā)現(xiàn)神秘大禮后的有趣表情,增加節(jié)目的亮點。 他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會低俗地繼續(xù)觀看什么少兒不宜的畫面,到時候他直接提醒兩人把攝像頭給遮住,他這邊再把監(jiān)視器給關(guān)了,不就夠了? 可誰知,這兩人卻在明知道有攝像頭的情況下,給他上演了一出火辣熱吻。 哎……這年頭當(dāng)導(dǎo)演太難了! ☆、春色 最終, 江彥初的目的達到了, 林蕭直接敲響了他們的房門, 親自告訴這兩人隱藏的攝像頭在哪兒,并且一再保證,各種拍攝工具都已關(guān)停,絕對不會影響二人盡情享用這份神秘大禮。 他走后, 許沐覺得更尷尬了。 她雙頰微微發(fā)燙,垂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江彥初倒是自在,有條不紊地收拾著房間,將大床上那些引人遐想的工具,一一收回床頭柜。 實在塞不下,他便放在沙發(fā)上。 總之,他始終秉持一個原則, 床是用來睡的,不是用來放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收拾了一會兒, 他眸光微閃,最終停留在那款銀制手銬上。 他食指一勾, 微微晃圈,手銬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許沐聞聲抬眸,臉頰羞得更紅了。 “你拿手銬干嘛?” 江彥初似笑非笑地睇著她, 話中有話道,“覺得挺好奇的,想試試。” 許沐下意識瑟縮了一下, 充滿防備地瞪著他,“江彥初,我……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就直接把你給踹出去!” 江彥初也不在意她的威脅,只淡淡一笑,“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想試試這東西好不好用,是不是真能鎖住一個人?!?/br> 許沐,“……” 你這好奇心還挺大,當(dāng)我是傻子呢?聽不懂你的意思? 當(dāng)然,出于諸多因素的考慮,今晚的這份神秘大禮,最后還是浪費了。 畢竟,在錄制節(jié)目現(xiàn)場,太過奔放,多少有些不合時宜。 林蕭雖然不停保證所有設(shè)備都已關(guān)閉,但是保不準(zhǔn)還會出什么意外。 許沐身為關(guān)盛娛樂的經(jīng)紀(jì)人,什么事沒見過。 以前也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旗下藝人錄制節(jié)目,節(jié)目組答應(yīng)到點關(guān)閉攝影工具,藝人也用衣服遮住了攝像頭,可還是被某些心懷不正的工作人員或是瘋狂粉絲混進錄制現(xiàn)場,偷偷安裝微型攝像頭,拍下了不少不雅視頻的事情發(fā)生。 更何況,在許沐入行這么多年以來,女藝人吃悶虧這種事,在娛樂圈里也屢見不鮮。 或許是因為職業(yè)病使然,她對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從不敢真的卸下防備。 這樣的生活或許會很累,但總好過吃了虧,上了當(dāng),有理沒地方說,甚至有可能毀了自己一輩子要強得多。 這會兒,她正將自己的這份思想灌輸給江彥初,甚至還一板一眼地教育他,“你別看你是男人,就好像無所謂了,男人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 江彥初實在是沒忍住,被她這一本正經(jīng)說教的模樣給逗笑了。 “不準(zhǔn)笑。我在給你傳授經(jīng)驗?zāi)亍:煤寐犞?!?/br> 他聞言,死死憋著笑,朝她點了點頭,“嗯。老婆說得都對。天下沒有免費的我午餐,這份神秘大禮我們也不稀罕了。” 許沐剛準(zhǔn)備點頭,夸獎他孺子可教,誰知下一秒這個狗男人說出的話,卻是差一點就氣得她當(dāng)場心梗。 只聽他說,“以后有機會,我們在家也布置一個,到時候沒有攝像頭,沒有監(jiān)視器,想怎么嗨就怎么嗨?!?/br> 許沐沖著他擠出了一個笑容,在他期盼的目光中,咬牙切齒道,“江彥初,你做夢!今晚睡沙發(fā)吧你!” 江彥初,“……” 他又怎么惹到她了,這女人怎么動不動就讓他睡沙發(fā)??? 過分!真是太過分了?。?! 想是這么想,但身為妻奴的江彥初,最終還是死乞白賴地各種懇求,才獲得了床邊僅有三十厘米寬的方寸之地。 “我把枕頭放在我們中間,你今晚要是敢越界,以后都別想睡床了!” 江彥初,“……” —— 第二天天沒亮,節(jié)目組的飛行嘉賓薛玉婷帶著導(dǎo)演組的任務(wù),瞞著所有人,敲響了眾人的房門。 因為時間太早的緣故,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