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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夠了!”沈清淮被他親的氣息不穩(wěn),嘴唇上因為沾了唾液而顯得亮晶晶的。蘇冷現(xiàn)在正是無論何時何地,都想直接不管不顧的把他弄哭,但是他的理智又告訴他,什么東西都要適度,就像他玩游戲,雖然喜歡卻始終告誡自己不能沉迷。而沈清淮就像游戲通關(guān)之后獲得的大禮包一樣,在沒有通關(guān)之前拆開,說不定會直接失去他。所以蘇冷只在他口腔里狠狠肆虐一番之后,就退開了,兩人唇舌間,垂下yin糜的絲。沈清淮被抵在車窗上,肩膀縮了一下,而后撐著手臂坐了起來。蘇冷伸手去解他的皮帶,而后俯身。因為下了雨,所以即使尾隨也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葉東傾,還在好奇兩人為什么遲遲停在那里,在等了近十分鐘之后,他終于忍不住將車靠了過去。雨下大了,臉貼在車窗上,咬著自己食指忍耐的沈清淮,從外面看,就像是蒙著一層霧氣般。葉東傾乍一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是一個激靈。車外是淅淅瀝瀝的雨聲,車內(nèi)是嘖嘖的水聲,沈清淮也就沒有發(fā)現(xiàn),一雙眼睛隔著不遠(yuǎn)的距離,窺探著他。沈清淮咬在嘴唇里的手忍不住拿了下來,從葉東傾的角度看過去,他只看到沈清淮的手揪住了一個人的黑色頭發(fā),而后那個人起身,攬住他的腰,將唇埋在他的胸口——那個人是誰,在這個時候就根本不用猜測了。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沈清淮是個gay,但是看到這樣極具沖擊的一幕,還是在葉東傾心中留下了不少的震撼。尤其是這個模樣的沈清淮。他見過沈清淮不少次,俊美又客氣的男人,而現(xiàn)在這個怎么看,都不會缺少女人喜歡的男人,卻……車晃動了一下,沈清淮將腰挺了起來,而后頭竭力后仰,蘇冷埋在他的胸口,雙臂緊緊的鉗制著他。口中吐出的氣息,即使感覺不到,憑想象,就知道有多么熾熱。說不上是禁欲的葉東傾,喉結(jié)忍不住上下滑動了一下。太誘人了吧——他見識過不少號稱尤物的男男女女,但是竟沒有一個比得過沈清淮。從前他女裝的時候,葉東傾就對他有好感,后來知道他是男人之后,那好感應(yīng)該消失了才是,但是為什么,會忽然的,滋生的這么厲害。車?yán)锏膬扇艘呀?jīng)結(jié)束了,在短暫的處理之后,蘇冷就開車離開了。葉東傾卻還停在原地,他抬眼看了一眼后視鏡里的自己……該死的,他居然臉紅了。還很口渴……車旁有一瓶水,葉東傾拿過來喝了兩口,卻發(fā)現(xiàn)那干渴感是從心里生出來的。……沈清淮到家的時候,房間里黑漆漆的,他站在玄關(guān)換鞋,打開燈之后,卻發(fā)現(xiàn)客廳的沙發(fā)里躺著一個人,走過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是蜷縮在沙發(fā)上睡著的沈煦。他將沈煦推醒,沈煦雙眼迷蒙,“哥哥,你回來了?!闭f著,他要撐著胳膊坐起來,但是因為在沙發(fā)上維持一個姿勢躺了太久,血流不暢,撐起胳膊的時候又倒了回去。“怎么不回房間睡?”“本來想等哥哥回來的,沒想到睡著了。”沈煦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臂,然后才坐了起來。沈清淮口腔里還帶著淡淡的酒氣,“回房間里去睡吧?!?/br>沈煦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哥哥喝酒了?”“喝了一點?!鄙蚯寤磶K冷去了酒吧,只不過那家伙實在礙事,女人都被他擋了回去,害得他只能一個人在吧臺喝悶酒。沈煦想說什么,但是張了張嘴,又什么都沒說,而后他垂下目光,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哥哥早點休息,冰箱里有牛奶,不舒服就喝一點?!?/br>“嗯?!?/br>沈煦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房間從來不關(guān),且鑰匙都掛在門上。沈清淮去了浴室洗漱,等他揉著濕發(fā)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沈煦也正好從房間里出來。他開口叫了一聲‘哥’,而后聲音便被掐在了喉嚨里。沈清淮光著上身,他自己沒覺得什么不妥,只是懶懶的看著沈煦,“怎么了?”“明天……是我生日。”沈煦垂著目光。沈清淮怔了一下,然后他才想起來,兩天之前,他確實還在想要不要給沈煦買個生日蛋糕什么的慶祝一下的。但是這兩天和蘇冷糾纏在一起,他都差點忘記了。“已經(jīng)是今天了吧?!鄙蚯寤纯戳艘谎蹠r間,已經(jīng)凌晨了,“生日快樂?!?/br>沈煦笑了一下,退回了房里。沈清淮拿了吹風(fēng)機(jī),邊吹頭發(fā)邊想,明天買個蛋糕慶祝吧,雖然沈煦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退回到房里的沈煦,雙手緊緊的攥著,嘴唇也抿成了一條直線。哥哥身上,有別人的印記——那是被人握住腰肢,親吻腹部,才能留下的痕跡。那是,哥哥和誰呢?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葉東傾: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池漸月:好,搶救【說著拔掉了氧氣罩】葉東傾:……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咸渣作者:滿足你池漸月:????第441章憑風(fēng)舞(441)沈煦正在處理今天的工作,一個人敲門走了進(jìn)來,將一杯咖啡放在了他面前。沈煦抬頭,意外的看見一張生面孔。“佳姐有事,讓我送進(jìn)來。”年輕的女孩語氣怯怯。“嗯?!鄙蜢憷^續(xù)低下頭,去翻看打印的文件。女孩沒有退出去,“那個……學(xué)長……”沈煦翻看文件的手頓了一下,而后抬頭審視面前的女孩。“我也是K大的,和學(xué)長是同一屆?!迸⒔忉?。“嗯?!鄙蜢阍诖笕臅r候,已經(jīng)整天在為公司忙碌了,所以根本不可能認(rèn)得她。女孩卻因為他這一個‘嗯’驚喜了一下,但看到沈煦沒有后續(xù),就咬著下唇說,“沒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br>回應(yīng)她的只有沙沙的翻頁聲。離開辦公室的女孩,馬上被幾個帶著實習(xí)牌子的男男女女圍了起來,“學(xué)長說什么了嗎?”女孩搖頭。眾人都是一臉難掩的失望之色。他們從來公司實習(xí)開始,就知道公司總裁是他們學(xué)校那個堪稱傳奇的學(xué)長,本來以為會獲得更多照顧,但現(xiàn)在發(fā)覺,除了一開始招聘他們的時候放低了門檻,就再也沒有了任何后續(xù)。就在眾人圍聚在一起議論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忽然打開了,沈煦接聽著電話,步履匆匆的走了出來。眾人只隱約聽見,“我馬上下來?!边@一只言片語。能讓他這么緊張的,一定是公司很重要的人吧。……乘坐電梯到樓下的沈煦大步走到門口,他一眼就看見了被保安攔著,站在外面擺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