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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兒乖,爹爹也出去一趟?!背杏耙娪鲰灹桦x開急忙也跟了出去。“爹爹……”瑞兒滿臉委屈的看著父親和爹爹先后“拋棄”了自己。“小世子別難過,太子和太子妃是有要事去辦,就讓下的來陪你吧?!比A宇從奶娘手中接過碗,夾起魚rou喂到瑞兒嘴邊。瑞兒年紀太小,顯然不知道所謂的“要事”是什么,難道比自己還可愛,還討人喜歡?這樣想著,口中肥美的魚rou仿佛也沒了滋味。“這樣可不行,得想個辦法哄小世子開心?!比A宇自言自語,忽然心頭靈光一閃,笑著說,“小世子是不是喜歡看耍猴?”“耍猴?嗯!喜歡!”瑞兒聽到耍猴,似乎來了興趣,剛剛被“拋棄”的悲傷也似乎被沖淡了一些。“那除了耍猴,世子還想不想看其它的動物?”華宇笑得神秘。“其它的……有什么啊?”瑞兒問道。“嘿嘿,小世子乖乖吃飯,我去去就來。”華宇說完便一溜煙兒的跑遠了。“不行!”嚴烈冷冷的拒絕道,“小花是豹子,又不是猴,不是給人耍著玩兒的!”“哎呀~~~差不多啊,不都是一條尾巴四條腿嘛……”華宇央求道。“說了不行!小花不是給小孩子玩的?!眹懒也粸樗鶆?。“我知道,小花是你心尖上的寶貝,可是,可是這不是事發(fā)突然嘛,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你,你就幫幫忙嘛。”華宇拽著嚴烈的袖子央求道。嚴烈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些,沒有說話。華宇狡猾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看這事有門兒,急忙接著說:“你就幫我這次,以后有什么事,盡管開口,我只要能做到,一定幫到底?!?/br>嚴烈的眼中閃過一絲精明:“這可是你說的,別想反悔?!闭f罷吹了一聲口哨,一只皮毛油亮的花豹便跑到了面前。“小世子,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華宇笑嘻嘻的指了指坐在嚴烈腳邊的花豹。“豹,豹子?”瑞兒想了想說。“沒錯!”華宇說,“嚴大哥,咱們開始吧。”嚴烈仍是頗不情愿的撇了撇嘴,伸手摸了摸小花的豹頭,低聲的溫柔的說:“一會兒要聽話……恩……今天的晚飯給你多加一只雞……”小花從小和嚴烈長大,早已通了人性,尤其在他說要給自己加一只雞的時候,碧色的豹眼更加清亮。“那就……趴下?!眹懒艺f道。小花很聽話的伸長四條腿趴在了地上。“向左邊滾……再向右邊滾……”小花沒有絲毫錯誤的完成了嚴烈的所有指令。瑞兒高興得拍手叫好,華宇也在一旁贊嘆不已,嚴烈的一雙眼睛游走在華宇身上,眼角處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線。另一頭,遇頌凌靜靜的站在房間內(nèi)良久不語,看著耿直將銀針一根根的插入季禮體內(nèi),再一根根的拔出,才緩緩開口:“情況怎么樣?”“傷及內(nèi)臟……需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陣。”耿直如實回答。“那他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遇頌凌又問。“這……屬下也說不好。”“下去吧。”遇頌凌擺擺手,走到季禮床邊,看著他蠟黃的臉色,緊閉的眼簾,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對承影說,“我們也先出去吧,讓他好好休息?!?/br>承影點頭。“那幾個護送季禮回府的侍衛(wèi)傷勢如何?”遇頌凌問承影。“有兩個已經(jīng)死了,還有一個受了重傷,斷了一條手臂,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背杏盎卮穑皳?jù)該去營救的侍衛(wèi)說,他們到的時候,看到一共四個黑衣人,蒙著臉,看不到長相,武功都不弱,見咱們?nèi)硕?,便撤離了,他們想著先救人,也就沒再去追?!?/br>遇頌凌咬了咬嘴唇,心中一陣愧疚,明明自己剛承諾了要保護季禮和他家人的安全,他就受了重傷在床,現(xiàn)實又一次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自嘲的苦笑,我對他的承諾,終究只能是一紙空談么。“凌,你……別難過……”承影不忍見遇頌凌自責,搜腸刮肚,終于找出了一句適合在此時安慰他的話。“替我傳令下去,立刻加派人手保護季府的安全?!庇鲰灹枥淅涞恼f,“既然東陽國的人已經(jīng)開始行動,我們也就不能坐以待斃,禮尚往來,才合情理。”☆、禮尚往來風雅儒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房間,推門剛剛走進屋子,身后的木門便被一陣勁風關(guān)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寒意與壓迫感,這種感覺似曾相識。“竟然來了,就不要故弄玄虛了吧?!庇辛松洗蔚慕?jīng)驗,風雅儒很快的鎮(zhèn)定了下來,他明白,密閉的屋子里他的輕功占不到任何便宜,而論起武功,自己則完全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既然輸贏已定,他反而倒是坦然了。燭火搖曳,幽幽燃起,一襲藍衣的男子面沉如秋水,靜靜的坐在桌子前。“草民參見太子妃?!憋L雅儒行禮,然后徑自走到坐姿前面,倒了一杯茶,問道,“太子妃一路風塵仆仆,口渴么?要喝茶么?”“不必?!背杏懊鏌o表情的說。“呵~~也是,堂堂的太子妃,自然喝不慣我這粗茶。”風雅儒被冷冷的拒絕,燦燦的一笑,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下,“況且……太子妃也是怕我這茶里面放了不干凈的東西吧?!?/br>承影無視于風雅儒的冷嘲熱諷,說道:“我有事情交給你去辦?!?/br>風雅儒笑笑:“我致命的把柄在你們手中,自然要聽命于你們,有什么吩咐,直說便是?!?/br>承影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雕花瓷瓶,大約一個雞蛋那么多,放到桌子上,對風雅儒說:“你把這個給安平服下。”風雅儒拿起藥瓶,打開放在鼻子出聞了聞,沒有聞出什么味道,問:“這里面是什么?”“安平的傷藥?!背杏暗恼f,“他是被攬音侵了心脈,才會受傷,這是太子特制的解藥?!?/br>“什么?!太子向救他?!”風雅儒大驚,“不!絕對不行!”說罷伸手要將瓷瓶摔碎。承影眼疾手快的將瓶子搶過來,說道:“并不是要真的救他,這只是個為了達到目的的幌子?!?/br>“目的?什么目的?”風雅儒問。“為了讓人相信你醫(yī)術(shù)高明,是在世華佗?!背杏盎卮?。“哦?你們……想讓我去為誰看病?”風雅儒似乎明白了些什么。“這個到時你自然會知道?!背杏暗恼f,“你只要記得,用這個醫(yī)好安平,再向安太師提要求,讓他在帝都為你開一間醫(yī)館,并親自為醫(yī)館提名。”“那安平……”風雅儒仍是放心不下。“放心,我答應(yīng)你,事成之后,安平的性命交由你隨意處置?!背杏罢f。風雅儒望著承影,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