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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好名字?!?/br>丁霎在屋子里走了走,喻心沒有再主動開口搭話。一時沉默。“那……我先回家了,我們交換一下聯(lián)系方式,過兩天天氣好了我一定要請你吃飯!”“不、不用了!”喻心還沒做好和男神一起吃飯的準備,慌里慌張的,眼神都不敢定到他身上。“你這人真奇怪,”丁霎抱臂看他,笑道,“我怎么感覺你有點怕我啊?!?/br>喻心低頭看著地板:“哪有……”丁霎猛然湊近他,把喻心嚇得后退兩步:“那你說,我要怎么報答你?都說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你對我可是救命之恩啊?!?/br>喻心嘴上習(xí)慣性地回答道:“也談不上救命啦……”心里卻有點莫名失落。這也許是唯一一次與他接觸的機會。也許沒有下一次了。既然如此……喻心膽怯了十多年的心突然迸發(fā)出一種近乎偏執(zhí)的瘋狂想法。我想要他記住我。想到這里,喻心突然抬起頭,定定地看向丁霎。丁霎被他突如其來的注視驚了一瞬,隨即挑了挑眉看他,等著他說點什么。喻心的胸膛劇烈起伏,顯示著他正在心中激烈斗爭,情緒波動厲害。似乎是過了一整個世紀,喻心終于一字一頓地從嘴里擠出這段話:“你不是說,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嗎?怎么報答都可以嗎?”丁霎彎了彎嘴角:“當然——”“好!”喻心打斷他的話,“我要你!”丁霎呆在原地:“哈?”“我說——”喻心朝他邁進一步,“我要和你上床!”丁霎吞了一口口水:“你認真的!”喻心點點頭:“沒錯?!?/br>丁霎往后退了兩步,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呃、呃……你可能誤會了,我、我不是同性戀?!?/br>“沒關(guān)系的,和男的上床沒那么難?!?/br>丁霎苦著臉:“我、我不想被爆菊!”“不用不用!”喻心一臉真誠地看著他,“你上我,你做1我做0。”丁霎快哭了:“我對你也硬不起來啊?!?/br>喻心佯裝豪邁地拍拍胸口:“沒事,交給我吧!”“能別這樣嘛!”丁霎被逼到墻角,無路可退,正做著最后掙扎。喻心也皺巴著一張臉,像是和他在比誰先哭出來:“對不起,我知道你嫌棄我……但是我都救了你的命了,你就當做做善事,閉上眼睛在床上躺一會兒就好了。求你!”丁霎看對方的眼泛淚光,心中又是尷尬又是驚悚:“我我我沒有嫌棄你,真的!我們以后就是好哥們了,你不用這樣……”“我沒病……”丁霎擦擦眼淚,埋頭拽著丁霎往臥室走,“你放心,我會給你帶套。”喻心雖然身材瘦小,但是手勁奇大,而且他還用那只受傷的手拉著丁霎的胳膊,只要丁霎一掙扎,繃帶就隱隱泛紅,丁霎于心不忍,半推半就地被摁到了床上。喻心把他按倒,雙手撐在他頭頂兩側(cè),語速飛快道:“你等我兩分鐘,很快!”言罷旋風(fēng)一般地飛進了浴室。丁霎表情扭曲,他想偷偷溜走,但浴室就在必經(jīng)之路上。他想,該不會是遇到變態(tài)了吧……但自己去便利店確實是臨時起意,而且那人也確實救了自己……如果那千斤重的招牌砸到自己身上,不死也得殘吧。這么一想,和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又畏畏縮縮的男人打個炮,好像也不是難以接受。再說,等等自己硬不起來,那人還能奈我何?對自己性取向和武力值都萬分自信的丁霎轉(zhuǎn)眼就把心吞回了肚子里,他甚至主動把沾上了雨水的外套和西裝褲都脫去了,只穿著薄薄的內(nèi)搭和短褲,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等著喻心。回想著那人蠻橫無理又驚慌失措的樣子,他甚至有了逗弄逗弄他的壞主意。喻心在浴室里匆匆忙忙地做“準備”,他一方面怕丁霎走了不敢關(guān)門,一方面又不想他看到自己做清腸擴張的羞恥模樣。滿心糾結(jié)反而誤了工夫,在浴室里待了遠不止兩分鐘。但他邁出浴室,發(fā)現(xiàn)丁霎不但還在,甚至還脫了大半的衣服,坐在床上滿面笑容地看著自己。喻心簡直要幸福得昏死過去了。暗戀多年,那個不切實際的夢,終于要實行了嗎!我、終于、睡到、男神了!喻心在心中癲狂地吶喊。面上卻雙頰泛紅,羞答答地移動到床邊。他只穿了件長款白襯衫,下身沒套褲子,內(nèi)褲在襯衫衣擺下若隱若現(xiàn)。若這裝扮換到了一個女人身上,無論如何丁霎都會有點反應(yīng),但、但他眼前是個男人啊,還他媽是個瘦得皮包骨的男人。丁霎不忍直視地閉上眼睛,一副即將慷慨就義的表情。喻心在他這表情,又要哭出來了,不過事已至此,他絕不能半途而廢。無路可退。他知道今天之后,丁霎走出這扇門,就再不會聯(lián)系自己,甚至?xí)阒约骸?/br>但,至少自己了了心愿,再無欲無求。那些泡沫幻想,在腦內(nèi)浮浮沉沉十幾年,終于不用等它們有一天終于承受不了現(xiàn)實的重壓破滅。喻心決心將它們親手抓握在掌心。就算提前破碎,至少曾經(jīng)擁有。喻心從身后抽出一條嶄新的黑色毛巾,他說:“我把它蓋到你的臉上,你看不見我,會舒服點?!?/br>丁霎歪了歪嘴:“這就不必了吧?!?/br>喻心讓他躺下,將毛巾覆到他臉上,只留出口鼻:“你可以在腦子里想其他的女人……哈哈,你應(yīng)該沒有女朋友吧?!?/br>喻心明知故問,他知道丁霎是單身的。但丁霎卻猶豫了,他沉默了一會兒,一把揭開毛巾,起身欲走:“我真的不能接受……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br>床墊軟軟的,丁霎大動作地起身,喻心也跟著一晃,他失去平衡,整張臉都撲到了被窩里。他知道丁霎說的是誰。竇欣,比丁霎大一屆的學(xué)姐,丁霎從大二就喜歡她,追她追到了現(xiàn)在。她的名字也帶個欣,怪不得,怪不得剛剛丁霎聽到自己的名字,會說“xin”是個好名字。丁霎的腳剛沾上地板,手腕就被喻心一把擒住。喻心看起來瘦瘦小小,但力氣不容小覷,他這回使了十足的勁,勒得丁霎的手腕幾乎要脫臼。絲絲血色從白繃帶里露出。丁霎停在了原地,他皺著眉,看著喻心跪爬在床上,整張臉都埋進了被子中,但就是握緊雙手不放開自己。丁霎試探著開口:“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我的朋友?我認識幾個同志,他們都比我好……”喻心悶悶的聲音從被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