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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男神和自己一起去看話?。?/br>這……算不算約會呢?喻心一路神游天外,丁霎見他舉著可樂杯滿臉呆滯,干脆把他那份的薯條都一起吃光。丁霎上次看的那版的話劇男主,如今已是家喻戶曉的電影明星,今天這版的演員,十之八九都是新面孔,雖然表演張力不如上一版,但臺詞功底強悍,加上新科技的舞美配合,整場演出還是非常成功的。大劇院的音響就是不得了,一場演出下來,好像有個小人兒在你心上跳完一支踢踏舞。回到喻心家中,二人還是心臟狂跳,難以從那樣的情緒中抽離出來。喻心靠在丁霎的懷里,問他:“暗戀的犀牛,你有什么觀后感嗎?”丁霎有些臊:“別叫我的網(wǎng)名,多中二啊……那黃昏2003,你有什么想法嗎?”喻心想了一會兒,才說:“馬路喜歡明明,而明明卻不愛他……一個如此平庸的戀愛故事,卻能拍得這么震撼人心,難道這就是話劇的魅力嗎?”丁霎雙目有神,直視著喻心不帶美瞳就大得勾人的眼睛:“這并不平庸吧,現(xiàn)實中,不是有許許多多這樣的故事嗎?”二人都聯(lián)想到了自己,丁霎想的是,也許錯過竇欣,他確實遇見了更適合自己的,而喻心想的是——還好我沒放棄愛他。兩個人接吻,這次丁霎主動了些,把自己的舌頭伸入喻心的口中,與他纏在一起。他們親了好一會兒,安靜的屋子里全是嘖嘖的響聲。分開時兩個人的臉都紅了,喻心氣息未定,伸手摸了摸丁霎的腰,低聲問道:“你中午……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丁霎看著他紅撲撲的臉頰,心弦一動。“嗯。”喻心又湊上來吻他,吻著吻著就跨坐到了丁霎的腿上。他細細密密地親丁霎的眼皮、鼻梁、唇瓣、脖頸……手也不閑著,開始解丁霎襯衫上的扣子。丁霎的手虛虛抱著他,胡思亂想:“他怎么這么輕啊,坐在我腿上我怎么都不覺得重?他身體好嗎,總感覺這么瘦,做什么運動都不方便呢?!?/br>……他們沒有做到最后,但都各自發(fā)xiele一次,身上還是充滿了倦懶的舒適感。洗過澡后,兩個人并肩躺在床上閑聊。丁霎自我調侃:“親過摸過擼過做過,還一起約會一起睡覺了,你說,我現(xiàn)在算不算一個基佬了?”喻心佯作思考片刻,答道:“唔……進度條大概前進了百分之一吧?!?/br>“什么,只有百分之一?那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怎么辦?”喻心在他胸口輕輕擰了一下:“未來那么長,你想一下子走完???”這話有些rou麻,兩個人卻絲毫不覺得,他們對視了一會兒,交換了個晚安吻。丁霎又說:“你一共有幾個男神,我排第幾?”喻心毫不猶豫:“就你一個,你排第一。”丁霎捏了一下他的鼻子:“騙人?!?/br>“我沒有!”喻心抗議。“好?!倍■沽它c力,按下懷里躁動不安的小瘦子,揚了揚眉毛,驕傲地說,“那我以后就以喻心同學的男神自居了,你可不能說我不要臉。”喻心拍了拍丁霎結實的胳膊,哼哼道:“不要臉……”夜深了,車水馬龍的喧鬧被隔絕窗外。兩個人摟在一塊兒睡了。第二天醒來丁霎接了個電話,走到陽臺上說了很長時間。掛了電話后他一臉嚴肅地走回來:“喻心,我下午要去趟首都?!?/br>喻心正在給他盛粥,見他不茍言笑,以為是工作上出了什么事,一臉擔憂:“怎么了?”丁霎就知道他又想多了,拉開椅子坐下:“云生風投的顧總在首都辦了個藝術展,邀請我去捧捧場,我想順帶著和他談一下明年的合約,所以打算今天下午就過去。”“這樣,”喻心放心了,“好,那祝你一切順利。”丁霎瞧著他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忍不住調戲:“真想看看你的□□屬性是不是爆表了?!?/br>說罷,他舉起手在喻心頭頂假模假樣地點了幾下,看起來就像游戲中查看角色屬性那般。喻心不惱,也學著他的樣子在丁霎的頭頂點了幾下,然后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丁霎一頭霧水:“你干嘛?”喻心搖了搖頭:“唉,男友力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br>“滾!”丁霎氣得撲上去,兩個人鬧成一團。早餐過后,喻心要去上班,而丁霎則要回家收拾一下行李,然后去機場。兩個人出門等電梯,喻心不停地看手機。“趕時間嗎?”丁霎問他。喻心搖了搖頭,騙他:“沒?!?/br>之前喻心可以慢悠悠地往單位走,順便在路上解決早飯問題,現(xiàn)在為了給丁霎做早餐,他不得不掐著時間點打的趕到辦公大樓。但是他并不想告訴丁霎,只在心里默默計劃每個月留出一筆錢用來打車。分開時喻心還是忍不住問:“你要去幾天???”丁霎幫他整了整衣領,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大概一個月吧。”喻心咋舌:“這么久!”丁霎噗嗤一聲笑了:“騙你的啦,最多三五天。”“哦。”喻心木著臉,“再見?!?/br>“喂喂喂,”丁霎拉著他的胳膊不讓他走,“生氣了?。俊?/br>喻心掙開他的手,往前走了幾步,回頭做了個鬼臉:“騙你的嘞,再見!”丁霎頭頂三條黑線,目送喻心蹦蹦跳跳地走出去小區(qū)。哼,幼稚鬼。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為什么這么短呢?為什么呢?這是為什么呢?(攤手☆、15丁霎吃著機場一碗58元的牛rou·渣渣·嚼不動·面,無比懷念家中“賢妻”的骨湯掛面。助理沉默地吃完自己那份,翻看了一下手機上的信息,然后面無表情地告知丁霎。航班延遲了。首都的暴雨下了很久。在候機廳等了兩個小時,又在飛機上坐了五個小時,到達酒店時,丁霎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他一直覺得長途奔波絕對是比無氧運動更消耗能量的事情。洗漱時顧總打來電話,丁霎立刻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接起來,與他客套一番,相約明天共進午餐。掛了電話,丁霎身子一軟,埋進被窩里,就這么稀里糊涂地睡著了。第二天顧總派車來接他。丁霎站在酒店門口給喻心發(fā)短信。丁霎:“昨晚太累就直接睡過去了?!?/br>喻心:“工作辛苦了,注意休息?!?/br>丁霎:“有沒有什么想吃的糕點,我買回去?!?/br>喻心:“不用了啦,你見到喜歡的自己買點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