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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廢話:“右邊的機(jī)關(guān)已經(jīng)讓我破了,你們跟我來吧?!?/br>眾人這回算是見識了他的本事,不用他說也屁顛顛地跟過去了,光頭男啐了一口,又看翻譯小姐蹲在墻邊,和他不相上下的慘,想起剛才自己也算是被她救了,頓時生了憐香惜玉的心思,上去攙扶:“王小姐,能站起來嗎?”翻譯小姐一把打掉他的手,自己扶著墻站了起來,一眼不看光頭男,直接朝還站在原地的史蒂芬走了過去,用德語道:“老板,沒事吧?”史蒂芬搖了搖頭,跟上了何清山的隊(duì)伍:“走吧,抓緊時間?!?/br>“是。”大哥大傳來了小熊砰砰的砸屏聲,等郁律注意到了,小熊才退居二線把符繡請了出來,符繡抓著她那優(yōu)美的大尾巴,聲音傳入郁律的大腦:“我能從那個男人身上聞到妖氣,你要找的那只大魚,說不準(zhǔn)現(xiàn)在就在他身上?!?/br>“真的?那胖丫呢?”郁律急道。“這我就不知道了,這里四處都鬼氣森森的,說不出是墓里頭傳出來的,還是他身上帶的?!?/br>“好,既然大魚在他身上,胖丫八成也在?!庇袈蓪⒋蟾绱蠓胚M(jìn)兜里,緊趕慢趕趕上何清山的步伐,何清山的裝備很簡陋,只有一只礦燈和斜背在身后的腰包而已,郁律緊盯著那腰包,冷不防何清山忽然扭過頭:“你在看什么?”郁律瞬間調(diào)動了下臉部肌rou,好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猙獰:“沒什么,就挺好奇你剛才那是什么功夫。”何清山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不到,毫無情緒的聲音從前面?zhèn)鱽恚骸白⒁饽_下,不要亂看。”一張刀疤臉忽的走近,酆都胳膊牢牢摟住了郁律的肩膀,對何清山道:“多謝提醒,我會讓他不要亂看的。”何清山對著酆都瞇了瞇眼睛,只看了一眼,就從對方身上感到了一股不加遮掩的敵意,而他心中也不知怎么的,居然也因?yàn)檫@份敵意感到了一絲微妙的不爽。他沒說什么,繼續(xù)朝前走去。酆都在他背后大聲說:“寶貝兒,你跟緊了我,別跟陌生人說話?!?/br>郁律愣了足足十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酆都是在跟他說話,邊說還邊狠狠地瞪著何清山,郁律抬頭看了看他繃緊的下顎,忽然覺得這畫面挺有趣——他還是第一次見對方這么幼稚的一面。作者有話要說: 好幾個呆萌的小天使都看了防盜章233,是這樣的,即便買了防盜章正文也會比之前多一些字,算是免費(fèi)送的,不過還是為給大家?guī)Я说牟槐愀械缴钌畋?,鞠?☆、第44章39.38.36.1.1右側(cè)的路果然比左邊要平坦許多,眾人摸索著土壁,打了十二萬分的小心,一路上居然什么都沒碰到。前方道路豁然開朗,翻譯小姐拿起礦燈往前一晃,照亮了第一節(jié)墓室。墓室中間停著一樽開了蓋的黑木棺槨,翻譯看了一眼,明白過來:“剛才那只粽子,應(yīng)該就是從這里跑出去的。”光頭啐了一口,照著棺槨噼里啪啦一頓敲,本來剛才和粽子大斗之后就沒歇過,現(xiàn)在靠著那個空棺,他喘了口氣道:“我說,咱們歇一會兒吧!”翻譯小姐橫了他一眼:“你怎么動不動就歇,這才走了幾步路?”光頭啼笑皆非地指著她的臉:“大小姐,說我之前先看看自己的臉吧,都被那粽子抓花了!”翻譯臉色大變,連忙抬手捂臉,然而觸感平滑,并沒有什么傷口,這才意識到是被戲弄了,光頭哈哈大笑,在她發(fā)飆前道:“開個玩笑,不過怎么著你也費(fèi)了不少體力,不如大家就在這兒休息片刻,等會兒一鼓作氣端了燕侯的老巢!”翻譯側(cè)目去看史蒂芬的臉色,光頭沒說錯,她其實(shí)從昨晚起就滴水未沾,現(xiàn)在筋疲力竭,自己都不知道能堅(jiān)持多久。然而史蒂芬無動于衷,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按住機(jī)關(guān)打開前面一道門,馬不停蹄地繼續(xù)前行,剛走出一步,光頭在后面笑道:“我的史蒂芬老兄,你急什么,難不成那寶貝還能插著翅膀飛走不成,像你這樣的我見得多了,都是一開始心氣兒賊旺,到后頭越來越吃不消,還沒走到頭就打退堂鼓的大有人在。”“而且這地底下氧氣本來就不足,你這么貿(mào)然行事,吃虧的可要在后頭,放心吧,那些個大粽子都等著咱們呢,一個也跑不了,哈哈哈?!惫忸^說著朝伙計(jì)們做了個表情,表示這群老外有多土鱉,伙計(jì)們?nèi)几笮?,唯?dú)何清山,還有刀疤男和小司機(jī)沒笑。神棍老陳也只是淡淡彎了下嘴角,光頭說得那個“大粽子”讓他笑得有點(diǎn)苦,他可不想在這兒交待了小命。翻譯小姐一字不差地把剛才那串話譯給史蒂芬聽,每說一個字,史蒂芬的臉色就差了一分,到最后那雙深藍(lán)的眼珠子里竟然有了點(diǎn)悲愴的意思,郁律斜眼過去的時候,他的一側(cè)身子隱在前面漆黑的墓道里,好像隨時要和半陰半陽的地界融為一體一般。光頭哈哈笑過之后,一邊拿壓縮餅干就水瘋狂吞咽,一邊勻出舌頭道:“正好現(xiàn)在人齊了,咱們進(jìn)來這么久都沒好好互相認(rèn)識一下,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怎么說咱們上輩子也有個百年以上的交情了,以后出去了,都是道上的兄弟?!?/br>說著他一拍胸脯,把卡在嗓子里的餅干咽了下去,“來來來,我先給大家開個頭,我姓吳,大家叫我老吳就行,平時做做小本生意,咳,下一個,你——”他戳戳身邊兒的幾個伙計(jì),大家見他說得掐頭去尾,沒有任何實(shí)質(zhì)性內(nèi)容,也都只報(bào)上個姓名和幾句簡短介紹敷衍了事,然而輪到神棍老陳的時候,卻見他眼睛發(fā)亮,顯然有很強(qiáng)的傾訴**。郁律和酆都背靠背坐在墻角,視線緊緊鎖住了何清山的腰包。他有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大魚和胖丫就在里面,酆都之前說過,收妖符這種東西,必須隨身帶著,沒有主人強(qiáng)大的力量壓持,那些鬼怪會自動掙脫收妖符的束縛逃出來,既然是隨身攜帶,那他全身上下,也只有這小小的腰包最可疑了。老陳的聲音蚊子哼似的傳進(jìn)他耳朵里:“我老婆過世的早,家里還有個小女兒,本來是我們爺倆相依沒命,誰想到啊,小女兒兩個月前出了車禍,躺在醫(yī)院里成了植物人,我也不想干這種地下的勾當(dāng)啊,可是沒辦法啊……唉,要知道這樣,我當(dāng)初——”他一個人在那說個不停,旁邊人全都一臉不耐煩,低頭各干各的,尤其是史蒂芬?guī)нM(jìn)來的幾個德國佬,不知道這個打扮奇怪的中國人怎么突然嘰嘰咕咕念起了經(jīng),倒是郁律多看了老陳一眼,想起他第一次跟陸老板來他家做法的時候,差不多也是一兩個月前。這么看來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