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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抱住了!兩人幾乎是拼了命地向外跑,因為藤蔓繭的根被強火引爆,灰黑藤蔓疼得把其他人甩了出去,一行人屁滾尿流地跑了出去,根本來不及撐開防御層,蘇懷澤和謝平瀾還好一些,蛾子下意識想遠離他們身上的小白花環(huán),所以其他人臉上身上頭發(fā)里全都是蛾粉。蘇懷澤這時候也顧不得掩蓋自己的練氣七層了,他握住謝平瀾的那把破劍就開始御劍飛行,很快,他們倆突破了藤蔓的勢力范圍沖到了小白花附近。兩人扶著膝蓋氣喘吁吁,謝平瀾走過來看了看道:“沒受傷吧?”蘇懷澤委屈地把燒焦的發(fā)尾遞給謝平瀾看,謝平瀾噗嗤一聲笑了,蘇懷澤惡狠狠地說:“笑什么!都怪那只蛾子,壞了我精心保養(yǎng)的飄逸頭發(fā)!”謝平瀾面不改色地說:“怎么樣都好看?!?/br>蘇懷澤噎住了。錢永進一行人跑了出來,有的人衣服被燒焦了,有的人臉上都是蛾粉,還有的人頭發(fā)上還帶了一批蛾卵,他們不約而同看著還算干凈的蘇懷澤和錢永進,然后——蹭蹭跳進小白花地里,開始編花環(huán)。蘇懷澤就看到原本趾高氣揚的一批弟子哭哭啼啼地站在白花中像一批抹了粉的少女一樣仔細地編著花環(huán)。“謝師兄……這個這個怎么打結(jié)???”一個弟子拿著一個大花環(huán)問謝平瀾。蘇懷澤:“……”錢永進也戴上了花環(huán),然后惡狠狠抽出劍喊道:“師弟們,我們沖進去,殺了那個妖獸!”剛說完,大批的密密麻麻的小蛾子飛了過來,然后把他們圍了一個圈。緊接著,包圍圈打開了一個豁口,母蛾子露出了觸角和鋒利的尖牙。一群人倒吸一口涼氣。頭頂上密密麻麻,小蛾子飛來飛去,母蛾子就站在小白花地邊緣看著他們,他們撐起的防御層抵擋不了太長的時間了,想要活命,必須突圍!但是,符篆已經(jīng)用得差不多了,至于體力,看著蘇懷澤和謝平瀾氣喘吁吁的樣子就知道了。蘇懷澤還眼尖地看到母蛾子的前觸腳不耐煩地點了點地,錢永進在蘇懷澤旁邊喊防御層里喊道:“撤掉防御層后,我們一起進攻母蛾子,先把最大的干掉!”話畢,錢永進率先撤開了防御層!母蛾子沒有動,但是漫山遍野的小蛾子撲哧著翅膀撲了過來,但是由于十分厭惡小白花,所以小蛾子只在頭頂徘徊,并不能給他們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但是——母蛾子動了,一步接一步踏進了花地里。所以人開始拋法術(shù),蘇懷澤掏出最后三張符篆扔過去,母蛾子用翅膀一扇,符篆直接在空中爆裂開!法術(shù)……沒有任何用!母蛾子還在向內(nèi)走,錢永進沖上去用劍在母蛾子臉上掃出一道痕,然后瞬間母蛾子把他推倒在地,錢永進爬起來就跑,劍也不要了,在旁邊的蘇懷澤都看呆了,突然,錢永進猛地沖向蘇懷澤,就在沒來得及反應的一瞬間錢永進猛地把蘇懷澤拽到了自己身后,蘇懷澤的屁股正對著了母蛾子的尖牙。到嘴的美食母蛾子怎么可能放過,張開大嘴一吞,蘇懷澤就到了母蛾子肚子里。蘇懷澤:“我……日?!?/br>☆、第9章錢永進母蛾子的胃囊其實很小,蘇懷澤在胃囊里都能摸到密密麻麻的蛾卵,他念了個法訣,一絲微弱的火光在手心亮起,胃囊里什么都沒有。蘇懷澤只好坐下來,心里倒是不怎么在意,因為他堅信,主角不可能這么輕易狗帶的,即使是在蛾子的胃囊里,也是會有機緣的。說不定這個蛾子就是自己的靈寵?蘇懷澤惡寒一陣,想象了一下,自己騎著母蛾子飛在天上,然后蛾粉紛紛揚揚灑落人間。“快看!是懷澤老祖!只有他的靈寵是一只蛾子!”蘇懷澤深深打了個激靈,不不不,肯定可以出去的。-謝平瀾頓時愣住了,他一轉(zhuǎn)身就看到蘇懷澤被吞了,謝平瀾幾乎瞬間氣場就變了,他大步走過去,兇狠地拽住錢永進的后頸,瞬間把他掀翻在地!錢永進一臉茫然地坐在花地里。謝平瀾抿緊了嘴,雙手揚起那把銹跡斑斑的劍,而他面前,正是那只令人膽怯的母蛾子!蘇懷澤摸索著胃囊,還敲了敲,所有法術(shù)對這個胃囊沒有一點用處,突然系統(tǒng)跳了出來,閃起了紅□□面:“宿主請退后!危險!危險!”蘇懷澤瞬間反應過來,跑到最后面,緊緊貼著胃囊,幾秒鐘后,刺眼的白光從前方涌進來了,越來越大,蘇懷澤用手捂住眼,然后他跌入了一個擁抱。錢永進簡直駭然,剛才那一幕,他咽了咽口水,謝平瀾絕對不可能是廢物!謝平瀾揚起劍,死死盯住母蛾,然后趁母蛾抬起觸腳的時候,用力向口器里一刺!鮮紅的淹沒人口鼻的鮮血涌了出來,母蛾疼得想退后,謝平瀾卻步步緊逼直接把劍全部刺了進去,然后利落地劃開了母蛾整個口腔!要知道,母蛾的身體用法術(shù)都打不穿,謝平瀾的那把劍還是鈍的!是怎么樣的功力才能把最為堅硬的口腔給打開!剩下的人都目瞪口呆,有人甚至退后了幾步,所有人腦海里都閃過一絲恐懼,也閃過一個想法:謝平瀾絕對不可能是練氣二層!蘇懷澤猛地推開抱住自己的這個血塊,謝平瀾頓時重心不穩(wěn)滾倒在地,過了一會,蘇懷澤才認出來是謝平瀾,他撓了撓頭叫道:“謝、謝平瀾?”謝平瀾站起來又狠狠抱住了他。這力度大的蘇懷澤都不好意思推開他了,只能拍了拍他的背。錢永進忌憚地看了看他們倆,然后哼一聲走了過去,蘇懷澤不好意思地拉開謝平瀾,用手抹掉他臉上的血,然后問道:“這不是你的血?母蛾子的?”“嗯”謝平瀾點了點頭。蘇懷澤回頭看了看裂成兩半的母蛾子問道:“誰殺的?”謝平瀾眨了眨眼,蘇懷澤恍然大悟:“哦,錢永進是吧,嘁他這是幸運!我們走!”謝平瀾:“……”一行人滿臉蛾粉地回到鎮(zhèn)長家里,鎮(zhèn)長也不顧他們臉上的血和蛾粉,抓住一個弟子的手就說:“如何?蛾子被鏟除了么?”錢永進道:“鎮(zhèn)長放心,母蛾已經(jīng)被我們殺死,只剩下小蛾子了?!?/br>鎮(zhèn)長長呼了口氣。接下來就是治療患者和消滅蛾子,蘇懷澤和謝平瀾告訴鎮(zhèn)長去采小白花掛在門上,這樣可以防止蛾子飛進家里,而其他修士在為鎮(zhèn)民做功逼毒。幾天之后,鎮(zhèn)上又恢復正常的樣子,鎮(zhèn)民也都出來正常生活了,蘇懷澤和謝平瀾一起又去了藤蔓繭那里,發(fā)現(xiàn)整個繭已經(jīng)全部脫落,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