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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彎彎,像天邊掛著的月牙兒,“我要先留著,以后我一天敲一個?!?/br> “那得要很多個1314才行了?!碧K杭扶住她的腰肢帶著人往前走,任由她肆意張狂,騎到自己頭上作亂。 “很多就很多,你不要嗎?”宋肆意反問。 “要,我家肆意給我的,我就要?!?/br> “你這樣我會得寸進尺的。” “那你就再進一丈,我樂意?!蹦腥司o了緊放在宋肆意腰間上的手,柔情都寫在了眼里。 “蘇杭?!彼嗡烈鈪s在這時也突然叫了下他的名字,女人柔夷般的手覆上他的。 蘇杭垂眸。 只聽懷里的人說道:“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br> 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你的手,我們會走很遠很遠的路。 只要是同你在一起,白頭偕老都變得輕而易舉。 作者有話要說: 聽說,最近大家都忙著考試。 那我尚某人在這里先祝大家錦鯉加持,考神護體,逢考必過! -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出自 ☆、黏著你撒嬌 夜幕四下低垂, 霓虹燈閃亮, 兩人走著走著發(fā)現(xiàn)走出了很遠, 再往前走一點就是他們上高中時的學校。 “要不要進去看看?”蘇杭雖這么問她, 手上卻已經(jīng)牽著她往那學校的方向走去。 宋肆意望著前方與記憶里重疊的建筑物, 她道:“上回童聆跟我說她也回來看過,是沒怎么變?!?/br> 學校被外面的一圈路燈燈光圍繞著,不喧囂, 很寂靜,遠遠望去整座學校都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光暈里, 由于是放假的緣故學校并沒有學生。 兩人去了門衛(wèi)處做登記,今天值班的老師里剛巧有一個曾經(jīng)是教他們兩個的語文老師,保安給這個老師打了電話沒多久, 便有個纖細的人影踩著高跟鞋飛奔而來。 宋肆意瞧著她眉目飛揚的模樣,和盈盈一握的腰肢,忙拉著蘇杭一起上前去迎接,生怕她下一秒因為腳上的恨天高摔個四腳朝天。 來人老師名叫陸輕思,比宋肆意和蘇杭大不了幾歲, 曾經(jīng)教他們的時候因為上課內(nèi)容生動有趣,為人活潑開明又漂亮, 總是能和學生們“打”到一片, 而非常得學生的心。 其中的學生也包括了宋肆意和蘇杭。 “你們終于也想到要回學??纯戳??上次初玖和容禮來學校的時候,我還納悶你們不是關系很好的怎么沒有一起來?哦對,還有童聆和徐司珩,兩個大明星來了學校走之后才和我打過招呼……” 陸輕思走在他們邊上, 對于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已經(jīng)見怪不怪。上學時期班里誰和誰談戀愛,她心里可是門兒清,可最后走在一起到現(xiàn)在還沒分手的就屬宋肆意和蘇杭,初玖和容禮了。 這兩對想當年在學校里也是名氣響當當?shù)娘L云人物。 莫非是“風云人物”的緣故? 連著談起戀愛來都癡情的很。 兩人一路和陸輕思聊著過往上學時的點點滴滴,以前七夕節(jié)本沒有他們作為學生的什么事,放學早放更是不可能,偏偏那天陸輕思“知法犯法”在違紀的邊緣試探,給他們早放了十分鐘,學校那天也是睜只眼閉只眼隨他們?nèi)チ恕?/br> 再說起這些來,陸輕思也是嘿嘿一笑,神采飛揚:“我老公可是給這學校捐了一棟金碧輝煌的實驗樓呢,才不怕學校領導會給我小鞋穿。” 嚯,原來陸老師當年這么“膽大妄為”,也是因為仗著身后有人撐腰。 而她現(xiàn)在的老公,就是當年七夕節(jié)她給他們班早放學,精心打扮趕著要去約會的那個人。 如今看著宋肆意和蘇杭恩恩愛愛的像是小兩口的模樣,陸輕思感慨:“從校服到婚紗,也是很難得的,等你們兩結婚別忘了給我喜糖吃?!?/br> 宋肆意羞赧的笑了一下,蘇杭攬著她的腰肢,跟陸輕思回道:“會的?!?/br> “行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有什么事可以到辦公室找我?!标戄p思自覺不能再在他們兩身邊當那個幾千瓦的電燈泡,丟下一句話后,留下宋肆意和蘇杭在原地,便飄飄然的回了自己辦公室。 節(jié)假日的cao場并沒有開燈,食堂旁邊的小賣部也是大門緊閉。 蘇杭和宋肆意去cao場走了走,遠處泛黃的路燈灑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緊靠的身影拉長,風吹過的時候,宋肆意的長發(fā)掃在蘇杭頸間,怪癢的。 蘇杭用手撥了撥,拉著宋肆意去了cao場外的一塊小田地里,“畢業(yè)前咱們在這里埋的玻璃瓶,你還記不記得在哪個位置?” 那玻璃瓶是他們和初玖容禮還有童聆和徐司珩各自一塊埋下的,上回初玖和容禮回來已經(jīng)把屬于他們他們的取走。 這塊小田地學校本來是想用來給學生們做課外實踐活動而開發(fā)的,但當時活動實施沒多久后便荒廢于此,現(xiàn)在各處雜草叢生。 要不是這次突然回到學校里來,宋肆意都快忘了這一茬了。 只不過經(jīng)過這么多年了,還會在嗎? 宋肆意不確定的指了指東面靠右手邊的直角,“那邊?!?/br> 蘇杭揉揉宋肆意的腦袋,夸獎了一句,“可以啊,竟然沒忘?!?/br> 宋肆意拍開他的手,“這才過去幾年啊,我又不是老了不記事了?!?/br> “等著?!?/br> 蘇杭松開她,去到cao場看臺下面的一個垃圾桶后面,把容禮藏的小鐵鏟拿出來。 宋肆意瞧著他手上拿著與自己身份和氣質(zhì)極為不符的東西,沒忍住,蹲在小田地的那個角上捧腹笑了起來。 “笑什么?”蘇杭來到她身邊蹲下,問她。 宋肆意手肘擱在自己大腿上,捧著臉笑瞇瞇道:“沒有。就是感覺回到了高中,很開心?!?/br> 那時候的他們多么無憂無慮呀,白日里和一群好朋友嬉戲打鬧,有好吃的一起分享,有好笑的跟大家說出來一起樂呵。 晚上放學回家的路上,還有朋友們結伴同行,走到哪里都是三五成群的,好不熱鬧。 大家住在一個地方,想要見面那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根本就不會想到“孤單”為何物。 然而現(xiàn)在長大了,大家散落在這個世界的天南海北,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夢想要去努力,去奮斗,且都有各自的擔子要承擔,要想再聚到一起就變得有些難了。 那時候還沒畢業(yè)的他們每天都在祈禱著,大家在一起的日子能夠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可最終還是到了面對的那一天。 如今回過頭去望那些日子,真是珍貴無比。 蹲在身邊的男人手里握著把小鐵鏟給面前的土地松土,絲毫不擔心田地里的土壤會臟了自己的手和衣服,邊松還邊示意宋肆意小心。 時刻都不忘為她著想。 宋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