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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沒家了?我可是預(yù)付了一年的房租呢?!?/br> “我的意思是,你即將失去你的男朋友和貓咪,咱們一家三口不完整了?!碧K杭語帶笑意,也嘴貧著。 他指尖靈活,三兩下就將宣傳紙疊出了個(gè)小方盒來,他伸手將手里的方盒戴在了出去的腦袋上,頓時(shí)出去就像是一只跟著一起出來賣羊rou串的新疆維吾爾族人民的貓咪一樣,頭上戴的小方盒,再加之它一臉不明所以的瞇起眼睛的場景,實(shí)在是顯得有些讓人啼笑皆非。 出去再一次呲牙咧嘴起來,警惕的望向男人,腦袋上的小方盒隨著它的搖頭晃腦,一下子從它頭上滑落了下來。 眼前一黑,直接蓋住了它的整張臉。 “那你晚上六點(diǎn)來工作室接我吧?”電話那頭,笑鬧聲傳出來,氣氛很是熱鬧。 看來她的工作進(jìn)度,是差不多快要完成了。 蘇杭幫眼前趴在桌上的笨貓,把掛在它臉蛋上的盒子拿開,那貓?jiān)劝抢凶拥膔ou墊因此“吧唧”一下,狠狠的拍在了自己的臉蛋上。 蘇杭望著它的迷糊樣,忍俊不禁。 這貓有時(shí)候還真和它的主人如出一轍,掛斷電話,蘇杭伸出手彈了彈小貓的腦門:“笨死了?!?/br> 盒子掛在它臉上,它想給它拿開,也不應(yīng)該是使勁的把盒子往自己的臉上摁啊。 這樣它能把盒子拿開就怪了。 出去大概是聽懂了男人說的話,抬起兩只修剪過指甲的rou墊就是往蘇杭的方向揮舞起來,看那樣子像極了要和他做一場殊死搏斗。 殊死搏斗是不可能殊死搏斗的,它一只貓輕輕松松的被男人拎著后頸拎了起來,它雙手雙腳在空中撲騰的更歡了—— mama救我!壞人要把我?guī)ツ睦铮?/br> 蘇杭和工作人員吩咐了幾句,便帶著小貓咪出了門。 “帶你去逛逛超市,買小魚干。”瞧它那驚恐的小模樣,蘇杭帶著小貓上了車,他把它放到了后座。 后座上放了一堆的小玩具和貓糧,出去早已不是第一次坐車,所以便習(xí)慣了。 蘇杭坐到駕駛座上,系完安全帶發(fā)現(xiàn)小貓很不乖巧的跑到了副駕駛來,它大剌剌的趴在那里,仰起腦袋“喵”了一聲,蘇杭“嘖”了一聲,“這位置不是你該坐的,回到后面去。” 小貓又“喵嗚”的叫了兩下,高傲的扭過小腦袋,只是還沒囂張幾秒鐘,就聽男人正起神色道:“那我們今晚的小魚干就沒有的吃了?!?/br> 小貓歪著腦袋表情懵懵懂懂的瞧著蘇杭,企圖萌混過關(guān)。 蘇杭拿它沒辦法,只好往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示意了眼:“你想坐前面也行,但是要系安全帶?!?/br> 出去每次坐車都不喜歡系安全帶什么的,況且它在后座又有玩具和零食,也乖巧的很,再加之蘇杭的開車技術(shù)也是爐火純青,所以他們也就隨它去了。 看著小貓磨磨蹭蹭的跳到了后座去,蘇杭想是時(shí)候給它買個(gè)安全座椅什么的了。 不然保不齊什么時(shí)候又要像剛才一樣亂跑。 蘇杭帶著出去去超市購物,買完今晚晚餐的食材,一人一貓打道回府休息。 到了傍晚,一人一貓?jiān)俅螐募页霭l(fā)去宋肆意所在的工作室接人。 一家三口回家的路上,坐在副駕駛的宋肆意接到了應(yīng)曦的電話,接起的時(shí)候,對方一開場就和她扯起了些有的沒的。 應(yīng)曦:“十四啊,你吃晚飯了嗎?” 宋肆意:“還沒呢。” 應(yīng)曦:“那你今晚吃啥呀?” 宋肆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正在開車的蘇杭,想到他和她出工作室時(shí)說的話,便道:“魚和雞翅,怎么了?你要一起來嗎?” 應(yīng)曦:“額……不是,我就隨便問問?!?/br> 宋肆意:“哦?!?/br> 應(yīng)曦:“十四啊……那你吃完飯準(zhǔn)備做什么呀?” 完全就是沒話找話類型。 宋肆意也漸漸在空氣中聞出了些不對勁的味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來麻煩我?” 不然怎么竟挑些沒營養(yǎng)的話題來找她尬聊? 空氣沉默了一秒,電話那頭被點(diǎn)破,支支吾吾道:“十四啊……” 宋肆意:“放?!?/br> 應(yīng)曦深呼吸一口,“就……你出國我給你找的那個(gè)房子……的房東剛打電話找我了。” 宋肆意轉(zhuǎn)頭看著蘇杭疑惑:“我那房子難道不是蘇杭給我找的,然后又托你來給我的么?” “是……的確是蘇杭給你找的,”應(yīng)曦拖長了音調(diào),“但是合同上簽的是我的手機(jī)號,我不也給你看過了那合同嗎……” 所以房東才會按著合同上的電話號碼打給了應(yīng)曦。 “然后呢?”宋肆意問。 “然后就是房東的兒子后天要從國外回來了你現(xiàn)在住的那套不能再給你住了房東會按照合同上的違約金補(bǔ)償你并把剩下的房租也一并還你?!?/br> 對面氣都沒喘一下,一口氣把自己要說的飛快的說了出來。 宋肆意:“……” 等掛了電話,宋肆意都還沒緩過神來。 那房東說給她明天一天時(shí)間來搬家。 此時(shí)此刻,前方正好跳了紅燈,蘇杭停下車,注意到一旁的女朋友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不說話了。 他轉(zhuǎn)頭,問:“怎么了?” 他問出的下一秒,宋肆意忽然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腦袋埋在他胸膛,聲音悶悶的:“蘇杭,你個(gè)烏鴉嘴。” 蘇杭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一頭霧水的,“什么?” 宋肆意頓時(shí)哭喪起了一張臉,“我的家沒了?!?/br> 誰知她話一出,男人不僅沒有同情她,還哈哈大笑的幸災(zāi)樂禍了起來。 此時(shí),車窗外霓虹燈閃爍,車水馬龍,半開的窗戶涼風(fēng)從外吹進(jìn)來。 蘇杭說:“正好,你可以有一個(gè)名正言順的理由搬過來了?!?/br> ☆、黏著你撒嬌 翌日, 蘇杭早早的就起了, 他做好早餐后, 換了身便捷的衣服, 出門按響了對面的門鈴。 昨晚蘇杭和宋肆意約好了要一起搬家。 宋肆意昨天睡得晚, 深夜時(shí)分,臨睡前突然有不斷的拍攝靈感涌出腦海,她越想越興奮, 最后失眠到凌晨兩點(diǎn)。 這會聽見有人按門鈴,她抱住被子翻了個(gè)身, 腦袋埋在被子里隔絕掉外界的聲音,整個(gè)人都處在迷糊狀態(tài),怎么也不想起床。 蘇杭按完門鈴后在門口靜等片刻, 見眼前的門遲遲不打開,他無奈嘆出一口氣來,心想著宋肆意這丫頭莫不是昨晚又熬夜了? 罷了罷了,那就等她起床再搬吧。 蘇杭轉(zhuǎn)身,回了自己屋子。 到了接近下午, 宋肆意才來到蘇杭家吃午飯,想起早上的門鈴, 正啃著排骨的宋肆意含糊不清道:“你完全可以自己輸了密碼進(jìn)來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門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