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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便多出一枚通紅的珠子,想到姑姑給自己這個東西時的交待,說破天炎火珠威力巨大,用的時候千萬要小心,便高聲喊:“金公子,快些讓開?!?/br> 只是此時金凌再想要脫身,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甚至舞天女距離他不足兩丈,他只能丟了弓箭,抽出佩劍,苦苦抵御。 如此,溫思追自然不敢扔出手里的破天炎火珠,萬一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只能咬咬牙,舉起佩劍,上前幫忙。 藍(lán)景儀一見好友過去,自然也前去幫忙。 三人都算是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尤其是溫思追,師承孟仙督,修習(xí)的春風(fēng)化雨訣已經(jīng)小有火候,一手春雨劍法更是盡得真?zhèn)鳌?/br> 合三人之力,倒也還能勉強抵御舞天女的攻擊。 不過三人的修為到底有限,只一個錯眼,藍(lán)景儀和溫思追便接連舞天女掃到,重重的落在地上,吐出一口血,顯然受了傷。 而金凌的情況也不好,直接被舞天女掐住脖子,面色都變得青白起來。 藍(lán)景儀立刻就要幫忙,不過一到劍光比他們更快,直接斬斷了舞天女掐著金凌的手,金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霜華?!睖厮甲芬豢吹竭@劍光,立刻就認(rèn)出,臉上頓時帶了喜色,聲音都跟著上揚了幾分,“是我姑姑和姑父來了。” 果然,隨著他的話落音,便見一男一女相攜而來,正是江雪和曉星塵。 眼下情況緊急,無需多說,兩人直接就對上了舞天女,有了他們的加入,藍(lán)景儀和金凌直接被送出戰(zhàn)圈。 兩人不愧是夫妻,配合的極為默契,把他們追的戳戳逼人,險些要喪命的舞天女,在他們兩個手里,卻仿佛不值一提一般。不過盞茶的時間,便被一劍斬掉了頭顱,而后一道符箓打在舞天女的身上,瞬間燃起熊熊大火來,火中泛著絲絲縷縷的白色。 眨眼間,舞天女便已經(jīng)被燒的連灰都沒剩下。 “姑姑,姑父?!彼甲芬娊┻^來,立刻執(zhí)手行禮說道。 藍(lán)景儀和金凌因出身的緣故,又和思追交好,自是見過這對夫妻數(shù)次,自然認(rèn)得,也忙行禮。 其他人雖不認(rèn)得,不過聽思追的稱呼,也知道是前輩,況且又才救了他們,也都跟著行禮。 藍(lán)景儀性情跳脫的完全不像是姑蘇藍(lán)氏養(yǎng)出來的孩子,禮畢,歡喜的開口說道:“姑姑,姑父,幸好你們來的及時,不然以后恐怕都見不到可愛的景儀了。對了,你們怎么也會來大梵山?我聽思追說,你們不是要去朝陽城嗎?” “來這里有點事要辦,聽到打斗聲,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竟是你們幾個?!苯┬α诵卮?,目光看向思追,開口問:“阿苑,剛才怎么不用破天炎火珠?” 思追正要回答,便被藍(lán)景儀搶了先。 “這還不都要怪金凌這個大小姐,若不是他逞能,被舞天女抓了。為了不誤傷他,這才沒用。” 思追也輕輕頷首。 “藍(lán)景儀,你說誰是大小姐呢?!钡故墙鹆枰宦牭剿{(lán)景儀對自己的稱呼,當(dāng)即就炸毛。 藍(lán)景儀抱胸:“誰應(yīng)誰就是。” “你……” “我怎么了?說來說去還不都是因為你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才把那個邪祟放出來的,若非我姑姑和姑父來的及時,險些被你帶累的丟了命,如今連一句對不起都沒有,果然是被嬌養(yǎng)長大的大小姐。” “藍(lán)景儀,有本事你再說一遍?!?/br> “說就說…” …… 看著一言不合又吵起來的兩人,思追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連忙上前勸說,一時間鬧成一團,全然忘記了他們才剛脫險。 “看來看去,還是我家阿苑最乖了。”江雪忍不住有些感嘆的說道。 曉星塵含笑的點點頭:“瑾瑜把阿苑教導(dǎo)的很好。”微微側(cè)了側(cè)頭,語氣調(diào)侃:“說起來,瑾瑜這個師父做的可比你這個做姑姑的上心多了?!?/br> “有什么關(guān)系,阿瑤還是我教導(dǎo)出來的,四舍五入,阿苑自然也就是我教導(dǎo)的。”論臉皮厚度的話,估計也就只有魏無羨能和江雪相提并論。 “就屬你的歪理最多。”曉星塵伸手點了點江雪的鼻子,語氣溫柔。 說起孟瑤,曉星塵真的是由衷的佩服。 溫家被滅后,這十多年來天下頗為太平,孟瑤是在約十年前成為仙督的。 孟瑤不比溫若寒是個殘暴的性情,他真真是個心系蒼生,盡心盡責(zé)。自成為仙督,為了平明百姓,花費了足足三年的時間,磨破了自己的嘴皮子。終于和各個世家達(dá)成了協(xié)議,在一些偏僻貧瘠之地,修建了一千兩百余座的瞭望臺,這其中有過半的費用,都是他自己掏的腰包。 讓他們定時派遣各家門生固守這些瞭望臺,一有妖魔邪祟便可及時施以援手,保得多地百姓平安,不受邪祟侵?jǐn)_。 江雪笑的張揚而明媚:“不管是歪理還是正理,不都是理,沒差的?!?/br> “你呀。”曉星塵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語氣無奈而寵溺。 “姑姑,姑父,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快些下山吧。”好不容易勸住了藍(lán)景儀和金凌,便側(cè)頭對江雪說道。 江雪看著明顯誰也不服誰的兩個小朋友,含笑道:“他們兩個吵完了?” 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場景,思追點了點頭。 兩個當(dāng)事人,藍(lán)景儀和金凌聽到這話,眉宇間都浮現(xiàn)一絲不好意思,當(dāng)著長輩的面爭吵什么,真是太丟臉了。 說起來,都要怪藍(lán)景儀/金凌。 在這一刻,脾氣向來有些不對付的兩個人,腦回路倒是出奇的一致。 作者有話要說: 第367章 陳情令 還沒等到他們下山,便在半路碰到了藍(lán)湛,魏無羨還有江澄一行人。 “阿羨,含光君,江宗主?!睍孕菈m在看到三人后,便開口打招呼。 “曉道長,曉夫人。”藍(lán)湛和江澄立刻執(zhí)禮,沉聲開口說道。 魏無羨倒是沒那么多講究,而是歡快的揮了揮自己爪子,笑的一臉張揚璀璨:“阿雪,小師叔,真是好久不見了。你們怎么也在大梵山?不過既然你們在的話,想必大梵山里的那個邪祟已經(jīng)解決了?!?/br> 曉星塵看向魏無羨,點了點頭道:“嗯?!?/br> 別誤會,曉星塵是能看到,但并非是說他的眼睛已經(jīng)痊愈了。 性格使然,他是不可能,也不會讓江雪為他換上旁人的眼睛,就算這個人是自愿的,就算這個人身患重疾沒有多長時間可活,他也不愿意。所以江雪就只能另辟蹊徑,在他們成婚后的第三年,她便尋了個借口,說自己心有所想,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 再然后,等閉關(guān)出來,便開始教導(dǎo)曉星塵如何利用神識來視物。 因此,如今他即便蒙著白布,也可以視物,雖說受到修為的限制范圍有些窄就是。不過曉星塵的性格淡薄,性情豁達(dá),況且再次能視物他已經(jīng)覺得很幸福,更不會計較那么多。 “果然不虧是阿雪和小師叔,厲害!”魏無羨伸出一個大拇指。而后又接著說:“江澄,藍(lán)湛,既然大梵山的那個邪祟已經(jīng)解決,那我們就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