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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手里?”林瑄點點頭:“他們有兩撥人,一撥拿到鏡子就走了,另一撥,就是剛才被你們的人放倒的那一撥?!?/br>音羽三郎直接一槍斃命,救都救不回來,眾人覺得他絕對不可能傻到拿著槍沖自己太陽xue上開,但其他幾個日本人現(xiàn)在神思癲亂,根本問不出所以然來,冬至剛才又是請神上身的狀態(tài),現(xiàn)在正迷迷糊糊,估計連他自己也很難說清楚。殺人償命,又是幾個外國人,一個不好就容易引起國際糾紛,是最麻煩的事情,但這幾個人跟文物走私倒賣有關(guān),冬至又是自衛(wèi),就算追究起來,日本人那邊心虛理虧,到頭來也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現(xiàn)在最要緊的反而是鏡子的下落。日本人想要那面鏡子,一定別有所圖。宋志存就問:“那面青銅鏡有什么特殊?為什么日本人一定要得到它?”林瑄苦笑:“這我還真不知道,為了讓我?guī)兔φ业剿南侣?,日本人甚至連龍鱗都舍得出,想必意義非凡吧。”說話間,筆和紙送進(jìn)來了。冬至伸手想要去拿,龍深卻已經(jīng)遞到他手上。“不要勉強(qiáng)?!彼?。“我沒事。”冬至朝對方一笑。他凝神思考片刻,開始下筆,冬至動作很快,稍稍幾筆,就把大概的輪廓勾勒出來。宋志存也不問話了,生怕打擾他的思路,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半個小時很快過去,冬至終于停筆。“大概應(yīng)該是這樣,也許會有一些偏差出入。”林瑄也看過那面青銅鏡,他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上面基本上把該有的都畫出來了,甚至連山脈上的山脊陰影也有體現(xiàn)。在畫的邊緣,則有四個殄文符號,兩兩對應(yīng)。“這是什么?”龍深指著畫上一小塊黑色陰影道。冬至:“這里應(yīng)該是銅銹。殄文那塊,我反而記不大清楚,可能缺少了筆畫?!?/br>龍深點點頭:“沒關(guān)系?!?/br>上面的筆畫足夠讓他認(rèn)出是什么字了。林瑄酸溜溜道:“特管局真是藏龍臥虎,隨便抓個人都是過目不忘!”作者有話要說:中秋賽詩會,步天綱入選了,大家可以給步天綱寫詩來贏取晉江幣。在評論第一行寫"中秋賽詩會",第二行寫詩就可以了。推薦下南枝大大的新文:,錢多得花不完的美艷富二代總裁受X工作太忙幾乎沒時間談戀愛的上升期流量小生攻,app和讀者可以直接搜索文名獲取哦!☆、第52章聽說這里出了命案,警察很快趕到。見交接的人終于來了,宋志存起身自我介紹:“特管局,宋志存。這位是龍深,龍局。”普通人也許沒聽過特管局,但行內(nèi)人絕不陌生,為首的頭兒馬上朝他們敬了個禮:“宋局、龍局。”宋志存點點頭:“外面那幾個都是日本人,這里頭涉及到一樁文物走私的案子,人先移交給你們,回頭我跟你們上面辦好交接手續(xù),再把人弄過來。”對方自然沒有異議。宋志存看向林瑄:“還有這位林老板——”“我知道下墓的團(tuán)伙頭目是誰,可以假裝買家跟他們聯(lián)系,把他們釣出來,再跟你們一起去找人!”林瑄的反應(yīng)簡直稱得上敏捷過人,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了。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在對方手上,就算林家有關(guān)系可以擺脫脅從倒賣文物的嫌疑,為了龍骨,他也不能不向特管局低頭。宋志存與龍深相視一眼,前者沉吟片刻,對過來交接的人道:“這位林老板,我們還有事要問他,麻煩你們問完話之后放他回來?!?/br>又對林瑄道:“龍骨的事情,我們不能做主,不過我們會向上面打報告請示的?!?/br>這句話純屬忽悠,骨龍雖然要上繳,但特管局出力最大,私下也不會沒有留下一些,不過宋志存肯定不可能當(dāng)場就拍板答應(yīng)。林瑄也明白這一點,拱手道:“那就多謝兩位了?!?/br>龍深回頭看冬至,想叫他離開,卻發(fā)現(xiàn)對方不知何時歪在沙發(fā)上睡過去,手里還握著筆。他將筆從對方手里輕輕抽出,冬至卻一動不動,已經(jīng)睡熟了,眉間難掩倦色。龍深沒有叫醒他,而是拿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把人背在身上往外走。宋志存也并沒有覺得龍深的做法有何不妥,再怎么說冬至能把青銅鏡的圖案畫出來,讓他們化被動為主動,都是立了功的。反倒是林瑄見狀笑道:“原來龍局如此看重這位小哥,難怪這么快就趕過來!”龍深冷冷看他一眼:“你跟日本人合作的事情還沒完?!?/br>林瑄舉起雙手:“是是是,我深刻反??!”龍深沒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去。車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龍深把人放在中間的座位躺平,跟司機(jī)說了聲開慢點,然后就跟宋志存一道坐在后座。“怎么樣,那幾個殄文是什么?”宋志存問。龍深道:“四個字,鳳凰,賀蘭。”宋志存皺眉思索:“賀蘭……這是姓氏,還是人名,還是,賀蘭山?是了,銅鏡上是一只鳥和山脈,鳥對應(yīng)鳳凰,那山應(yīng)該就是賀蘭山,林瑄說得沒錯,果然是在西北!”龍深道:“我認(rèn)為,鳳凰想表達(dá)的,可能不僅僅是那只鳥,也許還有其它含義,比如方位,地點。”宋志存道:“先讓林瑄跟對方搭上線,只要找到他們盜挖青銅鏡的地點,應(yīng)該就能確定下來。”龍深沉吟道:“我倒是有個想法?!?/br>宋志存看他。龍深:“這是一個很好的試煉機(jī)會?!?/br>宋志存有點意外:“你想讓他們?nèi)ノ鞅保俊?/br>龍深點點頭:“那些日本人如此迫切帶著青銅鏡離開,一定是去找他們想要的東西,根據(jù)現(xiàn)在鏡子背面透露出來的信息,他們的目標(biāo)跟我們很可能是一致的?!?/br>宋志存也思索道:“根據(jù)我們的情報,麻生善人很可能是告訴藤川師徒,長白山有骨龍的那個人,他不僅提供消息,還陪著藤川師徒千里迢迢跑過來,事后還跟音羽鳩彥頻繁聯(lián)系往來,而剛才林瑄說,那個死掉的日本人音羽三郎,是音羽財團(tuán)旗下的人。依我看,這里頭肯定有很大關(guān)聯(lián),說不定我們還能趁機(jī)追查出上次那件事的幕后主使?!?/br>龍深頷首:“不僅如此,石碑的線索,可能也會有進(jìn)展。”宋志存笑道:“看來上次我們把人放回去,放長線釣大魚,果然是正確的,這不,他們又蠢蠢欲動了。只不過,這種事情讓一幫還沒結(jié)束培訓(xùn)的小家伙去,會不會太冒險了?”龍深道:“你還記得,我們當(dāng)年主持的第一屆培訓(xù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