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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連冬至也無法肯定自己能夠全部記得清清楚楚,所以才要將在場的人都請過來一起回憶。眾人開始絞盡腦汁回想,試圖回憶起自己聽到的一兩個音節(jié)。木朵那邊卻先有了回音。韓祺還在手術(shù)室搶救,出血量那么大,又過了一夜才被發(fā)現(xiàn),能不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shù),韓祺的助理上次摔了個四體投地,玻璃渣全插在臉上,其中一只眼球差點被玻璃扎瞎,手術(shù)之后目前在住院休養(yǎng),她倒是神智清醒,可以接受問訊。一問之下,木朵果然發(fā)現(xiàn)韓祺助理是知道一些內(nèi)情的。三年前,韓祺果然跟鐘煥有過一段地下戀情,后來兩人分手,韓祺將孩子流產(chǎn),那段時間她心情很不好,還總疑神疑鬼,覺得孩子冤魂不散纏著她,助理因此沒少被發(fā)作,韓祺的事業(yè)一度跌入低谷,直到她經(jīng)由朋友介紹,在泰國認識了一位名叫頌恩的大師。當時去的只有韓祺和她的朋友,助理沒有跟著,并不清楚他們到底跟大師見面說了什么,只知道回來之后韓祺心情就好了很多,開始有說有笑,對助理的態(tài)度也不像之前那么苛刻易怒?;貒螅n祺的事業(yè)又重新好了起來,一步步比原來走得還要高,甚至認識了洪先生。“等等,你說洪先生?”聽到這里的時候,木朵忍不住打斷她。助理點點頭:“洪銳,仁和國際的老板?!?/br>此人鼎鼎大名,在娛樂圈房地產(chǎn)投資頗多,產(chǎn)業(yè)身家都受人矚目,木朵自然也有所耳聞。“這個洪先生,跟韓祺是怎么認識的?”助理道:“通過朋友介紹,在飯局上認識的,哦對了,那個朋友,也是帶韓姐去泰國的,叫董巧蘭,是韓姐的前經(jīng)紀人。聽說兩人私交不錯,解約之后還一直有聯(lián)系?!?/br>“后來呢?”木朵下意識覺得,所有事情跟董巧蘭,乃至洪銳,都脫不開聯(lián)系。助理:“后來韓姐私下跟我說,那個頌恩大師真的很靈,說什么應(yīng)驗什么,連她會跟洪先生走在一起,而且懷孕也提前料中了,多虧了大師的護法加持,她的事業(yè)才能一帆風順。”木朵:“這么說,她第二次懷孕,孩子就是洪先生的了?”助理點點頭:“不過最近韓姐又開始疑神疑鬼,說是那個死去的孩子又回來找她,又說大師也鎮(zhèn)不住這個孩子,她很害怕,我們來鷺城的飛機上,就差點鬧出事情來?!?/br>木朵:“洪先生打算跟韓祺結(jié)婚嗎?”助理:“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看韓姐心情不太好,可能是在洪先生那邊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情吧……我想起來了!她還說過,大師說她現(xiàn)在懷的這個孩子是福胎,會給她帶來大富大貴的好運,所以以前那個孩子不甘心,才想要回來害她母子。”說到這里,她臉上流露出一絲畏懼之色:“我覺得,韓姐可能是走火入魔了?!?/br>木朵眼看問不出更多的內(nèi)容,就一邊讓警方那邊協(xié)助找到董巧蘭跟洪銳,一邊將助理提供的消息匯報給冬至。此刻的冬至放下電話,對坐在自己右手邊第一位的趙老板道:“你想起來了沒?”趙老板點點頭:“好像是叫什么……婆娑摩訶之類的!”冬至眉頭一皺:“能確定嗎?”趙老板委屈道:“那個音節(jié)太長了,高低起伏,還古古怪怪的,我那會兒嚇得要命,真想不大起來。”劉清波:“我這邊聽到的是,娑婆維摩奢,但后面跳得太快了,聽不大清楚?!?/br>張崡和羅南芳也分別回憶了自己所聽到的音符,冬至將眾人說的一一記錄下來。最后則是惠夷光,她道:“我與你們相反,前面的沒記住,但最后兩個音符,似乎是巴提。”“婆娑/娑婆、維摩/摩訶、巴提。”冬至用筆點點自己的字跡。劉清波問:“那你聽到的是什么?”冬至遲疑道:“我聽見的,好像是polo……ty,中間太快,也忘記了?!?/br>趙老板道:“不像是英文,會不會是法文之類的?”劉清波搖頭:“我可以肯定,不是法文、德文,西班牙文?!?/br>冬至道:“這樣吧,大家把自己聽到的,準確念一遍,我給你們錄音,回頭再去問問語言學家,記不清楚不要緊,但要吐字清晰?!?/br>趙老板忽然舉手道:“大師,我認識語言學家,不過在北京,您要是方便的話,我現(xiàn)在立馬聯(lián)系,咱們遠程視頻成不?”自打酒店那一役之后,趙老板也看出來了,這些人里誰是花架子,誰才是有真本事的,像冬至劉清波這兩位,出手就把那么兇殘的邪物給滅了,連警方都對他們客客氣氣,來頭不可謂不大,正愁沒有機會結(jié)交,估計冬至現(xiàn)在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忙不迭買個火箭趕緊上去摘。劉清波道:“我們是要真正的語言學專家,不要什么山寨貨!”趙老板陪笑:“當然當然!”他說的這幾位專家,是他上次參加一個文化講座的時候認識的,原本像趙老板這樣的生意人,雖然涉足娛樂圈的,但跟真正的文化界還是有不小的鴻溝,但好巧不巧,那次講座正好由他贊助,作為贊助方,趙老板就陪學者們吃了頓飯,進行了一場雞同鴨講的痛苦對話,最后拿到了幾個可能永遠都不會撥打的電話。然而人生就是這么奇妙,這幾個電話今天派上用場了,趙老板打通電話,三下兩下一說——當然他還是很聰明的,略去了妖魔鬼怪那一節(jié),只說自己聽到了一個字,但難以辨認對方說的是什么語言,想請幾位專家學者幫忙,學者看在他之前贊助講座的面子上,自然痛快答應(yīng),于是馬上就有了一場遠程視頻會議。冬至幾人輪流說了自己聽見的音符,視頻那頭四名專家低頭思考一陣,分別給出自己的意見。其中三人認為他們說的這種語言是梵文,只有一人認為可能是古希伯來語。認為是梵文的那三人之中,一位專門研究梵語的老專家在助手的協(xié)助下調(diào)高視頻音量,對冬至他們道:“你們剛才講的,不是一句話,很可能只是一個單詞?!?/br>冬至與劉清波心中其實隱隱已有猜測,不過猜測是一回事,依舊需要得到權(quán)威的證實,老專家的話,無疑更進一步驗證了他們的猜測。老專家道:“如果我沒有猜錯,正確的讀音應(yīng)該是Pa^pi^yas?!?/br>他一字一頓,念得很慢。趙老板先叫起來:“沒錯沒錯,就是這么念的,我想起來了!”老專家:“這是古印度里一個神明,音譯過來,就是婆羅維摩婆奢跋提?!?/br>劉清波撇撇嘴:“肯定不會是什么好神吧?”老專家緩緩道:“這個神明,漢譯是波旬,又稱波卑夜,傳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