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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蕊怒道:“我不認識你說的人!”冬至直接調(diào)出手機,給她看她與董巧蘭的合影,這是在董巧蘭的社交賬號上找到的。“齊小姐,女明星韓祺的死我想你應(yīng)該聽說過,董巧蘭跟洪銳涉嫌間接殺人,我希望能從你這里問到他們的下落,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一聊?”齊蕊壓根不肯合作,她抓住金主的手臂,哀求道:“安先生,我不想跟他說話,你讓人把他趕出去好不好?”安先生冷冷道:“冬先生,這里是香江,不是內(nèi)地,你不是香江警方,沒有權(quán)力帶走任何人進行問訊,我女朋友也有權(quán)拒絕你,你再糾纏下去,我就要叫保安來趕人了?!?/br>“那是不是香江警方,就有權(quán)力把她帶走了?”一個聲音傳來,伴隨紛至沓來的腳步聲。眾人循聲望去,卻見四個人快步走進來,為首的男人面容冷峻,正是一整天不見人影的龍深。龍深身后三個男人上前,對安先生出示證件,表明自己的便衣身份,要帶走齊蕊協(xié)助調(diào)查。冬至才知道,原來龍深消失離開,是去與警方進行溝通了。由香江警方出面來帶人,自然更加合乎程序,名正言順。談笑聲紛紛停下,所有目光都集中過來,場面一時僵持。齊蕊淚眼汪汪拉著安先生不放,警察不耐煩道:“我們只是為了提取證詞才需要問訊,又不是要把你抓去關(guān)起來,齊小姐這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樣子又是何必?”不少人笑出聲,在場有不少知道齊蕊身份的,都暗暗瞧不上她,這會兒諸多嘲諷目光投射而來,齊蕊渾身針扎似的難受。眼看安先生臉色逐漸難看,她知道最愛面子的他已是不悅,也不敢再哭訴,只得跟著龍深等人離開。冬至謝過聶規(guī),跟陳國良道別,就與龍深一起上了警車。“師父,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龍深道:“香江沒有特管局,以兩地警方的身份對接,手續(xù)繁瑣一些,而且齊蕊不是犯罪分子,現(xiàn)在也只是協(xié)助調(diào)查的身份,回頭問訊的時候必須有當(dāng)?shù)鼐皆趫??!?/br>冬至笑道:“早知道你已請了警方出面,我也就不必繞那么一個大圈子了?!?/br>龍深:“你今天也不是毫無收獲。”冬至摸摸鼻子,覺得自家?guī)煾高€挺會安慰人。“認識一個紈绔子弟,也不能算什么收獲吧?!?/br>龍深道:“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穿,很好看?!?/br>冬至愣了一秒,感覺像被喂了顆糖,從嘴一直甜到心里。一本正經(jīng)的人撩起來最為致命,他現(xiàn)在算是體會到這句話的精髓了。齊蕊在另外一輛車,他們倆坐在這輛車的后座,但前邊還有司機,冬至也不敢在人前造次,只好把手伸過去,輕輕碰了龍深一下,似乎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誰知對方直接將他的手抓住,就這么握在手里,也不避諱前座的人可能會看見。車很快達到警署。在此之前,龍深已經(jīng)與相關(guān)人員都溝通過了,香江警方派出一人陪同他們問訊。齊蕊的態(tài)度卻很不配合,拒不承認自己認識董巧蘭。但根據(jù)冬至得到的資料,在齊蕊來香江之前,兩人明明是無話不談的閨蜜,董巧蘭甚至還想把齊蕊介紹給洪銳,不過這可能也是兩人鬧翻的根源所在。想通這一點,冬至決定換個思路。“你是不是跟董巧蘭鬧翻了?因為洪銳?”齊蕊臉色微變。他知道自己猜對了。“齊小姐,你要知道,現(xiàn)在我們從你這里得到他們的消息,為的就是追緝他們,如果你拒不配合,他們以后回過頭再來找你,安先生就算權(quán)勢熏天,也不可能保護到你的。不妨告訴你,董巧蘭與洪銳很可能與東南亞邪術(shù)有關(guān),他們?nèi)绻胍獔髲?fù)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也不希望自己哪天醒來就身首異處了吧?”上回在車白那里,冬至借著車白的法術(shù),看見董巧蘭與洪銳已經(jīng)成為天魔和頌恩的傀儡,根本不可能再回來找齊蕊,但齊蕊并不知道,她聽到冬至的話,果然臉色發(fā)白。“你們想知道什么?我以前的確跟董巧蘭關(guān)系還可以,但后來我們就鬧翻了,我對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br>事到如今,她也知道合作才是唯一的辦法。冬至:“你們?yōu)槭裁呆[翻?”齊蕊道:“因為我發(fā)現(xiàn)她越來越邪乎,三天兩頭就飛東南亞,回來之后就精神亢奮,行為古怪,那段時間她事業(yè)不太好,經(jīng)常求神拜佛,當(dāng)時我也有點焦頭爛額,就沒在意……”她說得含含糊糊,冬至挑破道:“因為躲債?”齊蕊尷尬道:“現(xiàn)在安先生都幫我還得差不多了。當(dāng)時吧,董巧蘭來找我,給我一塊玉牌,說是她去泰國找大師開過光的,可以讓我財源廣進,我信了她,就戴著去了澳門的賭場,的確也贏了一筆小錢。”“我還挺高興的,就去找董巧蘭,想請她吃飯,誰知正好被我聽見她在跟別人講電話,董巧蘭說她已經(jīng)找到一個目標(biāo),就是我,只要再過段時間,他們的計劃就可以成功。我聽著覺得不對勁,就進去跟她理論。董巧蘭也是個藏不住話的,吵著吵著不知不覺就被我套出一些話,我才知道她在跟人合作試驗什么邪術(shù),成了就可以有權(quán)有勢,長生不老,我覺得她真是走火入魔了,當(dāng)時就把那塊玉牌扯下來丟給她,然后跑澳門去,再也沒跟她聯(lián)系過?!?/br>冬至:“之后她聯(lián)系你了嗎?”齊蕊點點頭:“她打了很多次電話,我都沒接,后來又換了電話號碼,就跟她徹底失聯(lián)了。老實說,我是真的不想再跟她有什么牽扯,我只是好賭而已,她是要人命??!你們不知道她信那些邪術(shù)之后,家里變得多恐怖,我甚至看見她房間里還供著一個嬰兒木偶,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提起此事,她滿臉惡心后怕,雙手抱住手臂,簡直不愿回想第二回。這個木偶在董巧蘭失蹤之后,龍深他們搜查董家時也發(fā)現(xiàn)了,根據(jù)推測應(yīng)該是一種降頭術(shù)的道具,類似于中國以小人來替代仇人作法詛咒的用途。冬至又問:“那你知不知道,董巧蘭信奉的那個降頭師到底叫什么名字?她經(jīng)常出國,有沒有跟你提過自己到底是去哪里?”齊蕊皺眉努力回想:“有一次我問過,她說她去的那個地方在泰北,而且還是邊境,很遠,到了之后還得坐火車再轉(zhuǎn)汽車,不過她說什么一切的辛苦都是值得的,因為那個大師很厲害?!?/br>冬至追問:“名字說了嗎?”齊蕊:“好像說過,叫……叫……”她靈光一閃:“叫頌恩!”所有人都沒想到,當(dāng)時齊蕊這句話才說完,她的臉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