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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路凡塵 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2

分卷閱讀362

    的人生也需要得到像我這樣的人的庇護才能生活得更好?

幺兒,你應(yīng)該知道那首詩吧,

郁郁澗底松,離離山上苗。

以彼徑寸莖,蔭此百尺條。

世胄躡高位,英俊沉下僚。

地勢使之然,由來非一朝。

……

幺兒,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你五哥,或者說包括你在內(nèi)的你們家所有人,都是澗底之松,沒有哪棵松樹需要一棵草的庇護,哪怕這棵草生長在高山之巔。

也許在松樹還是一顆被無視的松子的時候,一棵帶刺的草稞子能為他提供暫時的保護,讓他免于被山間嚙鼠踐踏殘食的命運。

但他一旦破土而出,顯露出松樹的本質(zhì),風(fēng)雨霧靄都不能阻擋他長成頂天立地的大樹,他又何需一棵山頂之草的庇蔭與佑護?

不管我和小凌的未來如何,過去,在我心里,我們一直是以戰(zhàn)友和朋友的身份并肩站立在一起,我從來都不是他的庇護者,小凌也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庇護,他的出身可能會讓他永遠置身澗底,但松就是松,生于澗底也是松,就好像草永遠都是草,不管是供奉在昂貴的花盆里還是生長在山頂上也依然是草一樣。

山頂草可以得到更多的陽光和雨露,所以可以洋洋自得傲視眾生,被眾生仰視的感覺讓人迷醉,讓人留戀,讓人欲罷不能,我也曾以此為傲,目空一切,在我從戰(zhàn)場返回后,我一度以為自己已經(jīng)成了一棵樹。

但在我遇到你五哥之后,在我去過柳家?guī)X之后,我知道了真正的樹是什么樣子的,我開始反省自己,開始渴望另一種人生,渴望成為像小凌那樣的人,哪怕代價是永遠生長于澗底。

……

我和你五哥之間,從來都不是庇護與依賴的關(guān)系,我們曾經(jīng)有的是彼此激勵與扶持,你五哥對我的幫助,只有我自己知道,他給予我的,遠遠超過我能夠給予他的。

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怎樣,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力之所及,但凡小凌所需,我必傾盡所有,今生今世,不死不休……

貓兒皺著小鼻子問柳俠:“五叔給我們寫信太短,和震北叔叔想退伍有什么關(guān)系?”

柳俠搖頭:“我也覺得很糊涂,震北哥退伍,怎么就好像和你五叔永別一樣,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再和咱們家人有交集的機會,他們家就是京都的,你五叔他們部隊離京都那么近,他和曾伯伯又認識,還經(jīng)常來往,怎么會永遠和咱們家沒有交集的機會呢?

除非是他自己不想再和咱們扯上關(guān)系,可是,看他的口氣一點也不像啊,他這么惦記你五叔,好像還很不放心的樣子?!?/br>
柳俠又看了信結(jié)尾的那一段一遍:幺兒,既然你五哥不愿意,那么你現(xiàn)在就不要去追究你五哥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希望你做的,是讓你五哥知道,無論他發(fā)生了什么,你們都永遠是他最親的、最值得信任和依靠的家人,我知道,你們一定是的。

柳俠再次肯定,陳震北在為柳凌擔(dān)心,但他現(xiàn)在無法給予柳凌任何幫助。

柳俠嘟囔著說:“都是男人,干嘛這么彎彎繞繞的,你離五哥那么近,直接去告訴五哥他不但有我們一大家親人,還有你這么一個鐵桿戰(zhàn)友和兄弟不更好?”

貓兒把信又拿過去看了一遍:“震北叔叔不直接去和五叔說,是因為五叔和震北叔叔他們倆在慪包兒吧?”

柳俠問:“為什么這么說?”

貓兒指著最后幾行字:“你看震北叔叔補的這一段,‘不要讓你五哥知道你和我寫信的事,在他愿意主動和你談之前,任何人的介入對他都是壓力,我不希望再有一點點的壓力疊加在他身上’。

肯定是震北叔叔不知道因為什么事惹五叔生氣了,五叔不再理震北叔叔,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連咱們家的人都不說。

震北叔叔怕五叔知道了他和你通信,會當成是他主動寫信,想讓你幫忙勸五叔饒了他,跟他和好,那他肯定得跟你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對吧?五叔是不想讓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這樣,五叔不就更生氣了嗎?”

柳俠把信拿過來瞟著看:“好像是,震北哥可能真是心里亂,寫的信都亂糟糟的,弄不清他到底想說什么。

好了,知道你五叔身體沒事就行,其他事都算個屁。

不過,五哥和震北哥關(guān)系那么好,到底出了什么事讓他們鬧這么大別扭,你五叔這半年多的來信都沒提起過震北哥?!?/br>
貓兒說:“反正五叔快回來了,等他回來你問問唄?!?/br>
柳凌是臘月十七回到榮澤的,這天是大寒節(jié)氣,天氣也應(yīng)景,刮著凜冽的西北方,下著密密匝匝的小雪粒,真的是天寒地凍。

柳凌前面一封信沒說他具體哪天回來,所以柳川也沒能去接他,他自己推開了柳俠小院子那個十分異類的白色柵欄門,兩肩帶雪地站在了柳俠跟前。

柳俠撲在柳凌身上,哇哇大叫連拖帶抱地和他一起進了屋子。

貓兒吃過午飯已經(jīng)去學(xué)校了,他下午考完最后兩門,明天就可以在家等通知書了,

中午做的rou臊子還有很多,柳俠給柳凌煮了一大碗面條,坐在餐桌對面專心致志看著柳凌吃。

他覺得五哥好像更瘦了點,微笑著看向他的眼睛里,發(fā)自內(nèi)心的高興之外,好像還有的別的什么,哦,好像五哥剛才和自己抱在一起大笑的時候,沒有以前那么肆意縱情了。

是他先入為主以為柳凌還陷在某件無法解決的事情當中造成的錯覺嗎?

柳俠不是個復(fù)雜的人,尤其是在最親近的家人面前,他從來沒想過要掩飾自己的情緒,所以,柳凌吃過飯,兩個人坐在主臥里大電爐跟前烤著紅薯說話時,他非常直接地問柳凌:“五哥,你在部隊那件不開心的事還沒解決嗎?”

“什么?”柳凌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柳俠說:“除了貓兒和人打架你回我的那封信,你每封信都是只有稀稀拉拉的一頁,長一點的也都是在跟我說些,說些……就是沒話找話說吧,你以前每次寫信都會把你身邊發(fā)生的有意思的事給我說,一寫就是好幾張,現(xiàn)在你的信里什么都沒有。

還有震北哥,這么長時間,你都沒提過他,他也沒再在你的信里捎帶著給我寫些話了。

五哥,你這么長時間都不高興是不是和震北哥有關(guān)?你和震北哥是不是鬧別扭了?是那次演習(xí)里他對你們連隊太苛刻了嗎?”

柳凌愣愣的看了柳俠半天,才強笑著搖搖頭:“沒有,你沒事都瞎想些什么?我哪有什么煩心事,我……咳,我和陳震北都挺忙,他可能很快就要去團部了,職位越升越高,肯定事情也越來越多,怎么可能一直沒事跟你鬧著玩啊?”

柳俠楞了一會兒,把差點脫口而出的一些話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