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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后,老板讓他照那種風(fēng)格再畫幾幅,他很干脆地答應(yīng)了,又賺了一筆錢,他一拿到手就全部存了起來,最后有一部分用在了這次給家人的禮物上。衣服都是在提前開始的圣誕打折季買的,有丹秋這個相當(dāng)于當(dāng)?shù)赝林说闹笇?dǎo),買的東西都很實用,至少在法國可以說是物美價廉,帶回中國都算時尚超前。幾個小家伙都在因為家里要再進一個花嬸兒而興奮,柳雲(yún)、柳雷已經(jīng)開始期待給六叔壓床的盛會了,計劃著要給六叔壓出一屋子孩兒。柳莘跟著柳長春在丈量即將給柳海做新房的窯洞,準備給他編床幃,炕前也要鋪一張大的。柳海說,丹秋在娘家的臥室里,床前是一大塊波斯地毯,柳長春沒見過波斯地毯,他決定給柳海和丹秋編一張現(xiàn)在柳俠和貓兒的臥室里鋪的那種席子。丹秋一到柳家,一眼就喜歡上了那一排窯洞,進了屋子里之后,又被炕上的花席子驚艷了一把,等進了家里特地為她準備的窯洞,炕上那個漂亮的席子更讓她喜歡,她晚上睡覺的時候甚至不想讓鋪褥子,想就睡在那跟藝術(shù)品一樣的炕席上。孫嫦娥當(dāng)時對她說,那都是二叔自己編的,她如果喜歡,就讓二叔再編些,把炕一周都圍上。柳長春這幾天一直在準備高粱篾,現(xiàn)在準備開始動手編了。小萱習(xí)慣了睡午覺,吃飽了餃子就有點睜不開眼,柳凌抱著他回了柳俠他們住的窯洞,柳海、柳俠和貓兒也跟著他回來了。柳凌摟著小萱歪在炕上拍著他睡,柳俠、貓兒和柳海躺在他旁邊小聲說話。他們一起探討柳海和柳鈺未來兒女們的數(shù)量及分配問題,柳海被柳俠的計劃給嚇得心驚膽戰(zhàn),表示堅決不從:“我最多生五個,自己留倆孩兒一個妮兒,給咱五哥一個孩兒一個妮兒,再加上小萱,咱五哥也算是倆孩兒一個妮兒。你哩我可不管,你都有女朋友了,憑啥叫丹秋生恁些孩兒受恁些罪,您那周曉云就恁主貴,她不能生孩兒?”柳俠眨巴眼,面露詫異:“?。??周曉云?”柳海說:“那當(dāng)然,你以前不是說你尿哩最高最遠,要給咱媽生一個加強連哩大胖孫子嗎?現(xiàn)在憑啥都成了我跟四哥哩事兒?你想使死四哥俺倆呀?”柳俠繼續(xù)眨巴著眼迷瞪,柳海說的都是真的,可他怎么也沒辦法把他的兒子們跟周曉云聯(lián)系在一起呀!柳俠扭頭看柳凌:“五哥!”他覺得這么為難的事五哥能替他想明白。柳凌捏捏小萱rou呼呼的耳垂:“看我也沒用,我有小萱這一個干孩兒就夠了,你那一個加強連我可幫不上忙。”柳俠又看貓兒。貓兒翻個身閉上了眼睛:“我睡一會兒,我老瞌睡?!?/br>柳海隔著柳俠打貓兒的屁股:“你平常不是啥都替您小叔爭替您小叔想嗎?今兒這是咋著了?看您小叔那啥都不懂哩糊涂蛋樣,你快點替他計劃一下吧,要不他八輩子也完不成任務(wù)?!?/br>貓兒氣呼呼地嘟囔道:“完不成去球,人家誰現(xiàn)在還生恁多孩兒咧?哼,孝順孩兒有一個就夠了,不孝順哩生一百個也沒用?!?/br>柳俠聽貓兒的話音不對,小家伙是真的不高興了,他翻過身去扳貓兒的腦袋:“乖貓,你咋著了孩兒?”貓兒欠了下身,摟著柳俠,把頭扎在他胸前,卻不肯抬頭:“沒事,我就是老瞌睡,小叔你摟著我睡一會兒?!?/br>“哦,那中,你睡吧孩兒。”柳俠躺好,把貓兒摟得更舒服點,輕輕拍著他的背。柳海也覺察到貓兒的情緒不對,也不逗他玩了,用眼神詢問柳凌:這是咋了?柳凌給他使了個眼色,輕輕搖了搖頭。貓兒真的睡著了,他又做了那個夢,今天,他看清楚了那個坐在柳俠自行車后座上的漂亮女孩兒的臉,那是周曉云。今天,夢也沒有在自行車駛進花海的時候結(jié)束,貓兒一直站在花海之外叫喊著“小叔”,柳俠不知道怎么就來到了他跟前,對他說:“我該結(jié)婚了,結(jié)了婚很快就會有孩子,你今天回家就搬到煤棚里去吧,要不我的孩子生下來沒地方住?!?/br>貓兒說:“小叔,你不是說你就是結(jié)了婚那也是咱倆的家嗎?”柳俠說:“我以前不懂,現(xiàn)在我結(jié)了婚才知道,哪兒有結(jié)了婚還一直帶著個小侄一起過的?我就是愿意,你周阿姨也不會答應(yīng)?。 ?/br>貓兒說:“小叔,我不想去住煤棚里,住在那兒,晚上睡醒我就看不見你了?!?/br>柳俠還沒說話,花海里傳來周曉云喊柳俠的聲音,柳俠往花海那邊跑著,回頭對貓兒說:“你快點回去搬哦!”貓兒對著柳俠的背影拼命的喊:“小叔,小叔,我不想搬,我想一睜開眼就看見你,小叔,小叔……”“孩兒,乖貓,你張開嘴孩兒,就兩片藥,小叔給你放進去,你喝一口水咽下去就中了,孩兒,你張口嘴……媽,孩兒不張嘴咋弄啊?孩兒,乖貓……”貓兒迷迷糊糊地一睜開眼,就看見柳俠紅紅的眼睛,他迷茫地看著柳俠的臉,又往下看,看見了柳俠海藍色的羽絨服,那是他和小叔一起買的,小叔喜歡的短款,和他的羽絨服一樣的顏色。不是看不清顏色的T恤,也沒有自行車和花海,是自己做夢了,貓兒喊了聲:“小叔?!彼麤]聽到自己的聲音,卻覺得心口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又像是一塊千斤的巨石壓在那里,壓得他連咽口唾沫都覺得艱難。柳俠低頭蹭了蹭他的額頭:“你可醒了孩兒,嚇?biāo)佬∈辶耍?,你有病了,發(fā)燒了,來,張開嘴,給這兩片藥吃了。”貓兒乖乖地張開嘴,一直看著柳俠的臉,喝水,把藥咽了。孫嫦娥舒了口氣,摸著貓兒的額頭說:“吃下去一會兒就該出汗了孩兒,你別動,奶奶去給你做一碗雞蛋甜湯,你喝了湯,叫您小叔摟著再睡一覺,起來就好了?!?/br>秀梅和曉慧同時說:“媽,我去做,孩兒,你是想喝稠一點還是稀一點咧?”柳俠說:“孩兒好喝有疙瘩、還可多雞蛋絮、稠一點咧,做好了挖一勺白糖,孩兒待見喝。”秀梅和曉慧答應(yīng)著出去了。貓兒疑惑地看著屋子里的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屋子里都是大人,其中包括柳茂和柳鈺,小蕤、小莘、兩個淘氣包和小萱都不在。柳俠把茶缸放到他嘴邊說:“你應(yīng)該是傳染上感冒了,您三嬸兒說您學(xué)校這一段可多人都感冒了,您班就好幾個發(fā)燒請假哩,是不是孩兒?”貓兒喝了幾口水,點點頭。他們班前一段確實好幾個人請假,數(shù)學(xué)老師還因此抱怨說他們這一代孩子太嬌氣,高二了,感個冒居然就請假,真是沒希望的一代,和美國、日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