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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姐?!?/br>柳俠心里說,怪不得那么賣力呢。他問付東有什么打算。付東說:“基本確定了,回總局,總局的辦公室主任。我爸和我大哥大姐已經在給我找房子了,成業(yè)集團的商品房,要不回到總局,就我這資歷,分到集資房且得等呢?!?/br>柳俠說:“恭喜?!?/br>話音未落,電話又響了,是小蕤的。小蕤前天晚上在沙發(fā)上睡,把脖子窩落枕了,半夜又從沙發(fā)上滾到了地上。柳川只好和他換了地方,讓他睡茶幾,自己睡沙發(fā)。結果因為茶幾上就鋪了一條毛巾被,太硬,小蕤起來后和柳俠一樣,腰酸腿疼,昨天早上他和柳川一起回到榮澤,也是先睡了半晌。柳俠問小蕤什么事,小蕤說:“俺五叔將給我打電話,說他打三叔哩電話,關機,你哩不知為啥打不通,就叫我跟你說,貓兒哩機票買好了,二十三號哩;還有,五叔叫你給岳祁叔回個電話,說他有急事找你。”第436章熱乎乎的招財貓柳俠知道柳川今天上午開會,手機會關機,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手機會打不通。他試著撥了一下柳凌的電話,一下就通了。柳凌把買簡單把買機票的事說了一下,柳俠聽著心里很不舒服,其實這比柳岸預計的回去時間還晚了幾天,可想到貓兒最終還是要走,柳俠就是高興不起來。柳凌即便看不見,也能知道柳俠此刻的心情,可既然改變不了現實,他果斷改話題,說起岳祁的電話。柳凌說,是幾年前和貓兒同期在祁老先生那里治療的一個病人杜遠鵬,柳俠也很熟悉的,他現在帶了一個朋友去祁老先生那里看病,昨天突然問起柳俠的情況,說有點事和柳俠談,問岳祁有沒有柳俠的聯系方式。岳祁覺本能的覺得杜遠鵬要說的事和柳俠的工作有關,連問都沒問一聲,就把柳俠的手機號給了杜遠鵬,杜遠鵬當時就打,沒打通,然后岳祁才想起來,柳俠陪柳岸回家了,柳家?guī)X肯定是沒有信號的。杜遠鵬也知道柳家?guī)X,所以他就讓岳祁把自己的電話給柳俠,讓柳俠盡快聯系他。柳俠有點激動,他還記得杜遠鵬這個人。以前貓兒去祁老先生那里看病時,杜遠鵬就排在貓兒的后面,四十多歲,身材魁梧,看上去哪里都很平凡,卻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柳俠知道祁老先生的病人全部非富即貴,所以從不主動和在那里碰到的陌生人說話,每次遇到了都是笑著點點頭就走開。但杜遠鵬卻是每次去都一定會碰到的,祁老先生的病人,基本都是提前一點去自己等著的,沒有讓祁老先生等的于是,柳俠和等待的杜遠鵬慢慢就有了交談,時間長了,開始比較隨意地聊天嘮嗑說幾句,慢慢就熟了。不過柳俠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從來沒主動問過對方的情況;杜遠鵬年紀大,又身處高位,問起柳俠的情況來倒是很隨意。所以柳俠只知道杜遠鵬在發(fā)改委工作,有個比貓兒大一歲的兒子,兒子喜歡正規(guī)學校學習以外的所有玩意兒登山、游泳、賽車、唱歌、街舞……,兒子打死也不喝中藥;兒子對杜遠鵬這個爸爸十分不滿意;基本都是關于杜遠鵬兒子的事,其他幾乎一無所知。而杜遠鵬知道柳俠很多情況,比如知道柳家所有家庭成員;知道鳳戲山和鳳戲河;知道柳家?guī)X過春節(jié)時的大秋;知道鳳戲山一帶的莊稼都是望天收;知道柳俠江城測繪大學畢業(yè);知道他的工作單位;知道他因為給貓兒看病差點被開除,當然也知道他停薪留職自己組建了個測繪隊……柳岸回中原參加高考的時候,杜遠鵬的治療也結束了,以后柳俠就再也沒見過他。杜遠鵬的身份,也不可能和柳俠交換什么通訊方式,所以,萍水相逢的兩個人,在短暫的因緣際會之后,各自隨波逐流于自己的軌道,再無牽連。而現在,自己可能因為這個幾乎已經遺忘的忘年交……病友?而得到一個工程?柳俠覺得自己的運氣真是太好了。他大叫著讓柳岸過來和他一起聽電話,分享他承攬到大工程的快樂心情。付東家里的電話幾分鐘一響,傳到這邊清清楚楚的,他本來就有點坐不住,看到柳俠有正經事要談,起身告辭。柳俠知道,付東牢sao歸牢sao,卻不會當真什么都不管,如果真這樣,付東在已經知道自己在總隊有了個很不錯的位置后,就不會是現在這種狀態(tài)了,所以他也沒有過分挽留,付東手頭肯定一大堆事等著呢。柳岸帶著圍裙,擦著手過來,看柳俠給岳祁先打了個電話,簡短的交談之后,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柳俠看似非常輕松愉快地說:“喂,杜大哥嗎?”因為不知道杜遠鵬的職務,而杜遠鵬的年齡只是比柳魁大幾歲,柳俠在和杜遠鵬說話時,就自然而然地稱呼他杜大哥了,先生什么的,除了賓館飯店之類的交際場合,柳俠說起來感覺很怪異。手機里先是一陣愉快的笑聲,然后才說話:“小柳是吧?這會兒在哪兒呢?”杜遠鵬親切隨意的語氣,讓柳俠頓時心里一輕,好幾年沒接觸了,對方好像還是個不小的官,他們之間以前也不是真正的朋友,只是比較熟悉的陌生人,而現在這個人以后還可能成為他一個大工程的甲方負責人,這種情況下柳俠很難保持平常心:“在榮澤三大隊的家里呢。”“岳祁不是說你和柳岸要老家住幾天嗎,怎么,沒回老家?”“回了,前天晚上快半夜又跑回來了?!?/br>“為什么?呵呵,不是被你爸媽逼婚給嚇跑的吧?”“不是,天氣預報我們這里有大概一星期的連陰雨,如果晚了,雨一下來,我們那兒的路,想出來至少要雨停之后三四天,我們柳岸十天后的飛機返回美國。”“這樣啊,那可真是太……,好了,長途漫游挺貴的,咱們說正事。小柳,我找你呢,是想問問你那個測繪隊的資質,我現在分管的這塊,很多地方都要用到測量,但很多工程關系重大,我給你介紹工程之前,心里得先有個譜?!?/br>不是一個工程,而是以后可能有源源不斷的工程。不需要每次都去攻克不同的新面孔,不需要一次次去揣測新的合伙人的愛好和臉色,只要有合適的工程,朋友拜訪一樣去談合同,然后就能有工程干。大喜過望之下,柳俠心跳加速:“我隊里有兩個教授級高級工程師,他們還不是那種整天坐機關,只靠發(fā)表論文或熬資歷熬上來的,都是一直在一線干,什么樣的工程都干過,參與過很多國家級大工程。我第一個投標成功的工程,是棲浪水庫;我背后掛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