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書迷正在閱讀:攻下全宇宙(快穿)、誘妻(破鏡重圓)、江邊有只鬼、同居的領(lǐng)導(dǎo)總是拒絕潛規(guī)則我、寒玉、愛慕奪取者[快穿]、陛下心中有個白月光、再說一次我愛你(H)、大叔攻略、影帝是只喵
房外,對著房內(nèi)朗聲道,“閣主?!?/br>“進來?!睍績?nèi)子玉聞言收起倦容,正襟坐著看著意瀟推門而入。門外小竹在意瀟進去之后便將門掩了起來,然后繼續(xù)在門外候著。子玉對著意瀟拂袖示意他落座,“意瀟,冰琴出世你可有耳聞?”“回閣主,屬下略有耳聞,只是不知閣主為何有此一問?”一旁依言落座的意瀟聽子玉疑問不由疑惑。那日碧湖之事他自然是聽說了的,只是當(dāng)時奉命在外并未有機會到碧湖一觀。如今閣主一問,想來那日閣主是去了的,難道說閣主也有心于冰琴?子玉似是看出了意瀟的疑惑,不由輕笑出聲,“意瀟,我無意江湖紛爭,莫說區(qū)區(qū)冰琴,便是整個江湖予我,我也不會動心?!钡恼f出漠然一切的話。一旁意瀟聞言,面色赧然,眼底卻是了然之色。是了,閣主向來希望平淡安逸,又怎會去卷起紛爭呢?“流景莊主持有冰琴,如今此事已是天下皆知,而拜月樓此時遍邀江湖豪杰,打的什么心思不言而喻?!弊佑竦恼f出拜月樓的心思,意瀟聽言明了。子玉伸手拿起兩份請柬,遞給意瀟。意瀟接下看過,看著手中兩份請柬一時無言。這是兩份請柬,一份是遞給雪淵閣主的,而另一份是誠邀公子玉簫的。而意瀟知曉二者同為一人所以才會這般反應(yīng)?!伴w主,這……”要知道以往從沒有過這樣的事,畢竟玉簫公子在眾人眼中也不過是個吹弄樂器的雅士而已,而雪淵閣主眾人平日里更是不曾見過其面容,不是子玉刻意為之,而是前來雪淵閣之人從沒有過求見雪淵閣主的,久而久之,雪淵閣主便神秘了起來。再加之雪淵閣瑣事多有意瀟出面,子玉對此樂得自在。“看來此事瞞不住了,只能隨機應(yīng)變了?!弊佑窨粗鉃t淡淡的開口,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江湖風(fēng)云已起,只是不知這一局棋執(zhí)子的是誰,被布成棋子的又是誰了。“閣主是決定三日后赴拜月樓之邀了?”意瀟詢問道子玉,雖是問句可卻是肯定的語氣。子玉淡淡看了意瀟一眼,“我非魚rou。”話語里的傲然之意撲面而來。意瀟聞言看著子玉笑了起來,他一直都知道自家閣主雖然待人溫和,卻也是極其霸道的。因為閣主不喜過于張揚的人生,可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的不平凡,于是閣主在盡可能的兩全的盡著自己的責(zé)任,過著自己所期許的閑逸安穩(wěn)的人生。☆、鴻門開宴三日眨眼之間飄然而過,凡是江湖之中被拜月樓相邀的各路豪杰都已陸續(xù)抵達拜月樓。意料之中的熱鬧,雪淵閣和未央殿的人也已派人前來應(yīng)邀,至于主人會隨后到來。此刻只有流景山莊遲遲未遣人前來應(yīng)邀,不過并不影響此間拜月樓的人聲鼎沸。受邀而來的眾人,再加上那些聞訊不請自來的人,此時拜月樓中的人簡直多如過江之卿。“未央殿主到!”從屋內(nèi)遠遠的就聽到那早已在門口恭候客人的管事高聲呼道。樓內(nèi)眾人的議論聲漸小了下來,只見走進來一位身著錦衣的男人,華麗的顏色襯的此人樣貌俊美,眾人了然,這位就是那似正非邪的未央殿主,楚傾。眾人看似雜亂般的分散開來,卻于人群中散出了一條小道來,楚傾神態(tài)如常的走過。眾人心嘆,未央殿做的是殺人的買賣,向來是認(rèn)錢不認(rèn)人,倘若雇主買兇所殺之人給出高于雇主所付傭金的一倍甚至更多,那么未央殿則會依照出錢多的雇主之求,進行反殺。就是這樣一條規(guī)矩,即便是未央殿的殺手再好,旁人也是不敢輕易去上門雇傭的。“拜月樓主?!背A對著面前的拜月樓主頷首一禮,也算是給足了拜月樓面子。要知道未央殿立于江湖之中,無論是誰都要給他幾分薄面的,畢竟誰也不愿得罪了這樣的殺手組織,給自己留下后患。再者楚傾向來旁若無人,如今先行對拜月樓主見禮,已是給足了他拜月樓的面子。拜月樓主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見此連忙回禮道,“未央殿主客氣了,殿主肯移步于此,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 背A聞言再未搭話,徑自走向里間尋了個位置坐下。拜月樓主也不氣惱,繼續(xù)的招呼著客人。“雪淵閣主到!”眾人剛剛從未央殿主的到來而回神,就聽到外面管事高呼。雪淵閣主?!眾人聞言驚詫嘩然,畢竟在做的諸位誰也不曾見過雪淵閣主其人,據(jù)說雪淵閣主從不出席江湖上的這些宴席,如今拜月樓居然請到了雪淵閣主,莫不是拜月樓此番是對冰琴勢在必得了?可是流景山莊也不是等閑之輩啊,不說莊內(nèi)能人異士之多,單是那位流景莊主也是不可小覷的??!眾人心思各異,轉(zhuǎn)念間只見雪淵閣主緩緩走進,青衣和暖,令人如沐清風(fēng),眾人感覺到這股溫和如實質(zhì)的暖意時,腦海中閃過什么,總感覺這種氣息似是在哪里感覺到過。然后眾人看到了雪淵閣主的面容,竟然是……玉簫公子?!怪不得方才感覺到的那股氣息如此熟悉,玉簫公子如慈悲神佛,溫潤如玉。只是不知為何玉簫公子會在此時出現(xiàn),莫非……雪淵閣主就是玉簫公子?!眾人在心底猜想,面上卻是不露聲色。在場的個個都是久經(jīng)江湖的老狐貍,自然把這隱藏心思的功夫駕輕就熟。一旁拜月樓主見此也是心下一驚,不過也只是一瞬,立時又是面帶笑容,對著玉簫拱手,“玉簫公子?!彼麊镜氖怯窈嵐佣茄Y閣主,可見他只當(dāng)管事報錯,至于他心底是否也是這樣以為,那么玉簫就不得而知了。子玉聞言,溫和一笑,微微頷首,“拜月閣主有禮了?!弊佑褚参锤菰聵侵鞯脑?,只是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卻也并未失了禮數(shù)。子玉本打算就此落座,卻不想此時管事呼道,“流景莊主到!”管事話音剛落,子玉便聽到了那帶著調(diào)笑意味的熟悉聲調(diào),“雪淵閣主,別來無恙啊。”子玉聞言回過身看去,那人嘴角噙著一貫的邪笑,狹長的雙眼中是不變的笑意。就這樣看似平常的話語,卻把自己的身份道出。而始作俑者似乎還不知道他的話已經(jīng)在眾人心中掀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雪淵閣主和玉簫公子竟是同一人,這是眾人無論怎樣猜測也是萬萬料想不到的。子玉神色如常的對著流景頷首,而這舉動卻無異于默認(rèn)了流景的話,他就是雪淵閣主。子玉今日前來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將自己雪淵閣主的身份公布于眾了。至于會引起怎樣的波動,他也早有預(yù)料,不管如何,既然有人促使他站于人前,那么他何不自己掌握主動權(quán)。這一場對弈,鹿死誰手,尚未可知!拜月樓主見此心下也是一驚,既然玉簫公子果真是雪淵閣主,那么見他與流景的照面,似乎是有些交情的,那么冰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