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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愛慕奪取者[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致命。

今天也在做著謀殺演習(xí)的伊文,也一如既往地幸福沉迷于白水雞胸rou的美味中。

【……】

白辛箋發(fā)現(xiàn)了一件特別的事情。

當(dāng)夜幕降臨,他踩進(jìn)家門,把手套扔進(jìn)垃圾桶里,漫不經(jīng)心地想著等會兒把它清理的時候,聽見了屋子里痛苦凄慘的貓叫。

他愣了一下,本來平靜的臉上立刻變得凝重而冰冷,迅速沖進(jìn)屋子里。

本以為是哪個不知死活闖進(jìn)來的家伙,或者是他的貓不小心傷到了自己而鄭重其事的白辛箋,卻看到那只黑貓正在他的床上拼命翻滾、叫喊。

看到他進(jìn)來的時候,伊文從床上躍起,猛地?fù)涞剿砩希诎仔凉{下意識地伸手抱住的同時,感覺到胸口有什么東西正頂著他。

然后、

他沉默地看著他的貓下面的某處。

白辛箋帶著詢問語氣地說:“明天帶你去絕育?”

“喵!?。 ?/br>
一向聰明了過了頭的導(dǎo)彈今天也炸著毛回答了他。

老實說,白辛箋對于這件事也十分懵逼。他習(xí)慣了沉默寡言,對于男女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又因為工作的緣故,幾乎不會允許自己沉迷于會失去冷靜的事情中,所以就連自己動手都很少。

更何況,是貓。

可是看著伊文在他懷里難受得直哼唧的情況,他還是皺了皺眉頭,抱著對方坐到床上,拉著它的后腿打開,開始給他的貓幫助。

導(dǎo)彈最初似乎有點不爽,但過了一會兒就不掙扎了,反倒發(fā)出愉快的咕嚕聲,躺在他的懷里,上身扭動著,下面則抽動著,明明看上去就很愉快,卻隱隱顯出有點害羞的樣子,瞇縫著眼睛偷偷瞄著他。

白辛箋承認(rèn)自己是真的被萌到。

但隨著導(dǎo)彈在他腿上舒服得不停蹭蹭蹭,向來高冷的青年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不太妙的事情。長期無感于欲望的身體在那柔軟多毛的貓身下漸漸有了某種感覺,身體上還穿著的牛仔褲束縛著,讓他覺得繃緊又難受,皺著眉頭想要把貓換個位置。

但這點卻激怒了以為白辛箋要停止服侍的伊文,為了表達(dá)自己的憤怒,它立刻掙扎起來,生氣地向身下惡狠狠地拍了幾下。

“……!”

奇怪的聲音。

伊文用黑漆漆的眼睛望著神情窘迫的白辛箋,突然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貓笑。

哎,這就有意思了唉。

抱著既然對方看到了它的丑態(tài),就干脆讓對方顯得同樣難看的心理,伊文裝作克制不住的樣子興致勃勃地在鏟屎官身上滾來滾去拍來拍去,白辛箋一邊想要阻止它,一邊卻顧忌著伊文的情緒不敢用力。

結(jié)果、

身下人類的身體突然打了個寒顫一樣的抖了抖,然后踩在他身上的伊文,沉默地看著自己爪子下的褲子如同被水打濕了一樣不斷潤濕開。

它抬頭看了眼白辛箋,看到對方平時冷漠的臉上一片通紅,還有不敢直視它的游離眼神。

這家伙,是、變、態(tài)、嗎。

伊文鄭重思考了一下,它真的,非常非常不愿和母貓在深夜里對著月亮嚎叫。

……居然能夠?qū)ω堄病岬溺P屎官也是不行的。

但是,它拍了拍白辛箋的腿,生氣的喵叫了一聲。

不管鏟屎官是不是變態(tài),反正它可還沒得到滿足!

第二天,白憐發(fā)現(xiàn)她的養(yǎng)兄從房間里出來時一臉難得的憔悴。她看了看客廳里掛著的鐘,猶豫片刻后,問:“哥?”

雖然她也知道自己的兄長晚上在干著什么活,某種程度上來說,她還是給對方準(zhǔn)備器材和勘察地形的搭檔,但白辛箋的自控力向來強(qiáng)大,就算回來得再晚,也不會到這個點才起。

還一臉仿佛身體被掏空。

——這句話,她自然是不敢說的。白憐端著一張臉,認(rèn)真告誡自己一定要在哥哥面前表現(xiàn)得非常JK,不能污不能污不能污。

白辛箋看了她一眼,聲音奇妙的嘶啞和疲憊:“如果貓不絕育,發(fā)情期什么時候會結(jié)束?”

白憐:“????”

【假如你愛上貓】

伊文聽見門打開的聲音。

今天晚上白辛箋回來的時候一直顯得很疲憊,在它跳到門口高高興興迎接他的時候,也只是勉強(qiáng)撐起一個笑容,輕輕摸了摸它的頭。

血腥味。

經(jīng)歷過那么多個世界,它也不再是無法從各種味道里敏銳察覺血腥味的普通人。白辛箋顯然處理了身上的血味,卻還是被它敏銳地感知到,并驚疑不定地看著對方。

但顯然疲憊到極點的白辛箋并未察覺到它的情緒,只是當(dāng)著他的面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直到還差里衣就能脫光的時候,才意識到什么,有點怪異地回頭看了眼蹲在桌子上看著他的伊文,嘆了口氣,走進(jìn)了浴室。

然后就是水聲,直到現(xiàn)在。

白辛箋的身上有水霧的味道,就連發(fā)絲都還是濕漉漉的,以至于連那雙冰冷深沉的黑色眼睛,都仿佛濕了水光。伊文湊到他身邊,仔細(xì)嗅了嗅。

果然,還是有血味。

好像是從腰部傳來的。

“……唔!”白辛箋發(fā)出一聲悶哼,然后捂住自己的腰部,向這邊投來了凌厲尖銳的眼神,就連試探對方傷情,猛地撞上他腰間的伊文都被嚇了一跳。

看到后退了一步,炸著毛打量著他的黑貓,白辛箋頓了頓,突然意識到什么,重新將目光柔和下來,在對方的警惕里小心翼翼地將其抱起,然后輕輕拍著它的后背,讓它平靜。

他關(guān)掉了臥室里的燈,將窗簾拉開,任由窗外的黯淡燈光和月光傾瀉進(jìn)來,灑在地面上,只是抱著貓坐在床上凝視著外面墨色的夜空。

“我想要金盆洗手。”

白辛箋輕聲說。

在悄無聲息的房間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還有伊文摩挲毛皮的聲音。

“干這行的本來就誰都不能信賴,我還去信賴所謂的家人,等到對方給你一槍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有蠢得有多可笑。”

他說的……是白憐?

伊文睜大眼睛。

白辛箋想要說什么,但他畢竟是不善于表達(dá),只是皺著眉頭,直到伊文輕輕拍了拍他的衣服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低笑了一聲:“但是比起這件事更讓我覺得荒唐的是,直到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壓根就不在乎?!?/br>
“導(dǎo)彈,我不在乎別人,也不在乎這個世界,因為我早就明白,除了自己以外,誰都不能信任。所以她射中了我,卻沒像她想的一樣,射中致命的部位?!?/br>
他就像是宣告一樣,獨自自言自語,訴說:“我曾經(jīng)喜歡小動物,不過是因為我知道自己隨時可以輕而易舉地捏死它們,它們永遠(yuǎn)不能對我產(chǎn)生威脅。但是、”

他頓了頓,“真奇怪,你不太一樣,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你聰明得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