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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給養(yǎng)次。他一直很喜歡的中國風(fēng)的泥塑娃娃。三郎看我的眼神很可怕,我就像下一秒會被他撕裂一樣!這樣的眼神,只能用怨恨來行用。我想我和三郎之間一定存在了很大的誤會。也許隔閡不能一天兩天消除,但是我想三郎之所以不想我做嵯峨的少主是因為他太擔(dān)心嵯峨,怕我敗了嵯峨的緣故吧。我從小就不是在黑道長大的,人也傻傻的太單純,我總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捧著雞蛋就怕摔爛。就憑我這副模樣說得不好聽真就像三郎說的那樣,嵯峨遲早會被我敗掉!我想,該是我做出努力的時候了!我回早稻田上課,把原先修的神經(jīng)外科系改為精神心理系。被弗洛伊德的大片心理學(xué)言論弄到頭暈眼花。其實我最終的目的是為了避開斷水崖。我無法做到和他出出入入同一間教室和大樓仍然無動于衷,所以調(diào)去離神經(jīng)外科系大樓最遠(yuǎn)的精神心理系。我怕見了面會更想念。既然我們分開了,也許就意味著再也不能做朋友了。因為彼此傷害過,所以我們成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分開的兩個月在早稻田我們都沒有碰過面,雖然我知道我們離得很近,樓和樓之間的距離不過五百米。有時候我會站在天臺眺望不遠(yuǎn)處的那棟樓,想著斷水崖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心里會不會也有一點點想念我?更多時候是嘲笑自己,斷水崖不會因為我的離開而有所改變的。他一向是最冷靜最驕傲的。我做夢都想不到今天居然在樓下的餐廳見到斷水崖,看背影就知道是他了。吵鬧的餐廳我什么都聽不見,只聽見自己強(qiáng)烈的心跳聲。他為什么會在這里?神經(jīng)外科的大樓明明就有餐廳。他轉(zhuǎn)過身子,我們四目相交。我感到臉上火辣辣的。就像是電影里定格的畫面一樣。我看見斷水崖開口好像想對我說什么。我立刻扭過頭,快速跑走了。我無法在那樣的眼神下多站一秒鐘??床灰娝臅r候我以為自己能欺騙自己,不再想他??墒强匆娝臅r候原來所有佯裝的堅強(qiáng)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他一個眼神就能化為烏有。他總是能輕而易舉的把我的偽裝剝下來,然后要我直視鮮血淋淋的自己。我真他媽懦弱!難道非要在他面前表現(xiàn)到被他甩了那幅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就不能若無其事的走過他的面前,肆無忌憚的朝他微笑?!還他媽男人!被甩了就和一個失戀的女人比誰哭得更上鏡!我反鎖在廁所里一邊嘲笑自己,一邊笑到哭。這個禮拜六英姬打電話給我,他說下雪了,我們?nèi)ケ焙5阑┌伞?/br>下雪了么?我拉開趟門,外面一片銀妝素裹的世界。很漂亮,人生第一次看雪。以前住的地方是南方沿海的城市,冬天都不下雪。一片雪花飄落在我攤開的手心上,很快就化成了水。以前我還很白癡的問弦,老師,雪可以吃的嗎?不能哦,雪很臟。可是它看起來很白啊。因為污染太嚴(yán)重了,所以現(xiàn)在不能吃了。延平想吃的話,老師請你吃雪糕啊……“不是你說要吃雪糕的嗎?”雪糕……那天在神戶我說想吃雪糕,斷水崖幾乎跑了半個小鎮(zhèn)……那次好像是我和斷水崖這么久以來唯一一次的約會。我去到和英姬會合的地方,竟然見到斷水崖和藤岡鈴子也在那里!唉,我真笨!我應(yīng)該早知道英姬那家伙沒那么好應(yīng)付才對!簡簡單單打了個招呼,我就站在英姬那邊,用手肘頂他腹部,他嘻嘻哈哈的揉著肚子反而和我打鬧起來。斷水崖陰陰沉沈的半邊臉。我們坐纜車上山。英姬去租單獨(dú)用的那種滑雪單板。只剩下斷水崖和藤岡鈴子在這里,我不想做他們的電燈膽,自動自的閃過一邊。“延平,幫我扯一下這條線?”藤岡鈴子不知道在弄什么玩意,有點笨手笨腳的樣子,看了覺得有點好笑。“你在弄什么?”我很好奇。“同心結(jié)啊。日本有個說法,把親手打的同心結(jié)送給你喜歡的人,你們就能一輩子在一起?!?/br>“哦。”“延平,你也來試試吧?!?/br>“不用了!”女人的玩意我弄來干嘛!“來嘛,很容易的,我教你!”唉……自己都弄不好,居然還說教我。幾分鐘以后……“哇!延平,你好厲害啊,這么難的結(jié)你只花了幾分鐘就打出來了!”“呵呵……”被她這么一說,我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了。其實也不是很難嘛……斷水崖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了那個結(jié)一眼。“鈴子,你來一下……”英姬把藤岡鈴子叫了過去。只剩下我和斷水崖,氣氛頓時變得很尷尬。我要找點事情做,自己套上滑雪板,雞手鴨腳的拿著滑雪桿亂蹭。都還沒走到坡那邊,平地就摔了下來,摔了個狗吃屎,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你怎么這么笨?!睌嗨掳盐曳銎饋?。“滑雪板也不扣好,想摔死么!”邊說邊幫我扣上,還幫我拍掉沾在衣服上的雪渣子。“謝謝你?!?/br>斷水崖抬起頭看我,熱熱的氣息呼在我的臉上。沒有戴眼鏡的雙眸睫毛纖長又濃密。黑幽幽的眼珠清澈的像一潭清水。他的唇輕輕的靠近我,差一厘米的距離兩片唇就貼在一起了。我想了一下,用力的推開斷水崖。28我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藤岡鈴子走了過來。鈴子看見我和斷水崖貼著這么近,打量我的眼神怪怪的。斷水崖被我推開后神色復(fù)雜的望了我一眼,眼里有點哀傷。“啊……英姬,你教我滑雪吧?!蔽页堕_話題。“好,沒問題?!?/br>我們四個人就像分開兩組活動一樣,斷水崖和鈴子一起,我和英姬一起。我看他們那邊熱火朝天玩的不亦樂乎,我卻一直在拖累英姬,他不但滑不成雪,還要陪著我一起摔。有時候感到投過來的灼熱目光時,我就故意的大聲笑。捻了雪球往英姬身上摔。“我們?nèi)ピS愿好不好?”“許愿?”“嗯。那邊有一顆愿望樹。把寫好愿望的紙條拋上去,只要能掛在樹枝上,愿望就能成真哦。”鈴子眼光光的看著斷水崖,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爬過一個小山頭,看見傳說中的愿望樹。遠(yuǎn)遠(yuǎn)看著像搖錢樹,掛滿了愿望的紙條飄啊飄的。其實就跟我們中國的許愿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