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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大門又被人哐哐哐砸響了:“藺道長啊啊啊啊?。 ?/br>藺即川拿過縣志塞進(jìn)懷里朝外沖出去:“又出什么事了?!”這次死的是廉明峨。他走出了廉府,來到青云鎮(zhèn)街上的一口公用井邊,趁著周圍沒人,把自己摔了進(jìn)去。“這肯定是自殺吧!我覺著廉家這老爺子瘋了?!?/br>“應(yīng)該是,廉家真是不能好了?!?/br>“那老頭之前說的話你們還記得吧?是那個誰,那女的回來報仇了!”藺即川遠(yuǎn)遠(yuǎn)的見官差們把廉明峨的尸體從井里吊了出來,忽然有人喊道:“他手里拿著什么?”“……鐲子!”官差暗暗咋舌,想要掰開廉明峨的手,但尸體已經(jīng)開始僵硬了,費(fèi)了挺大勁才除了下來。人群里的阿福夫婦倆突然大驚失色:“娘的鐲子!是娘的鐲子?。 ?/br>這下子仿佛炸開了鍋,鎮(zhèn)民們驚懼萬分地看著那個閃閃發(fā)光的銀鐲子,官差也有些腿肚子打顫,不得不硬著頭皮把鐲子收好。“嘖……”藺即川退出了包圍圈,頭疼地往家里走去。他的眼角忽然看見一小片紅色飄然而過。藺即川不動聲色地轉(zhuǎn)移了腳步,追隨那片紅色而去。然而轉(zhuǎn)了幾道彎彎繞繞,他還是跟丟了,最后來到了一處死胡同。四周巡視了一番,藺即川很快在墻角下發(fā)現(xiàn)了一片葉子。——菩提樹的葉子。他把葉子撿了起來,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你又去哪里了?”剛回到家的藺即川就看到藺采把筷子舉得高高的,恨不得戳到他的臉上去:“我們等你等了半個時辰!整整半個時辰!”藺即川看了眼穿著他的舊衣服的任逸塵:“小采,鐲子找到了?!?/br>藺采疑惑地問:“在哪里?”“廉明峨死了。鐲子在他手上。”藺即川掏出衣襟里的兩片葉子:“還有,我在兩處兇案現(xiàn)場都發(fā)現(xiàn)了這個?!?/br>藺采怔住了:“我也撿到過!就在……”他看了看任逸塵,囁嚅道:“就在任師叔撞了我之后?!?/br>任逸塵面對著父子倆探視的目光,慢慢地低下了頭。作者有話要說: 師弟出場啦☆、第4章三更夜,三個兜頭蒙臉的黑影遮遮掩掩地竄進(jìn)了寂靜無人的衙門,打開了存放檔案的房間的門。“其實你自己來不就好了?為什么要我和師叔也一起冒險!”藺采嘟嘟嚷嚷,心懷不滿。藺即川看著他真誠地說:“我自己來就沒人給我望風(fēng)了,你想明天一早就聽到你爹半夜私闖衙門被捕的消息么?”藺采憤然道:“那我一定高興死了!”任逸塵看了會兒他們父子倆敲敲打打,四處翻找那只從廉明峨手上摘下來的銀鐲子,慢慢踱到了一旁的書架旁邊,抽出一本冊子翻了開來。“……上遂命青云鎮(zhèn)官府,盡抄任氏滿門,無一活口?!?/br>啪嗒一聲,藺即川擎著蠟燭回過頭去,黑暗中只見任逸塵抱著頭蹲在地上,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呻吟。“怎么回事?”藺即川跑過去把他扶了起來,視線落到地上的那本冊子上,隨手撿起來翻了翻:“哦,這里寫的是十七年前任氏的那一件……任氏?”他看了看皺著眉頭的任逸塵,不敢相信地問:“任氏,任逸塵,難不成和你有關(guān)?原來你不是和我一樣是孤兒!師尊騙我!”藺采無法忍受地咳了一聲:“干正事行么?”任逸塵抱著膝蓋——他現(xiàn)在似乎很喜歡這個姿勢,就這樣蹲在地上,等著腦部突如其來的疼痛一點點減輕。他真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就算和他有關(guān),他也忘記了。“找不到啊……會不會是被官差貼身帶著?”藺采自言自語,藺即川頭疼地說:“傻孩子,誰會貼身帶著那種東西。”就在這時,藺采從一疊陳年押狀里抽出了一張紙:“嗯?怎么這張都是字……打擊傷,脖有勒痕,仵作剖尸查視,不見死嬰。后廉氏焚其尸……”藺即川仿佛被打了個雷劈!他一把奪過那張紙,從懷里把縣志掏了出來,匆匆翻到記載廉紅鳶的那里,把那張紙夾了進(jìn)去。“一、模、一、樣!”他高興得聲音都哆嗦了:“我就知道,廉紅鳶死得蹊蹺,最重要的是她死后肚子里居然沒有嬰兒!”藺采惡心得要命:“別說了。都找了這么久,只差沒把地皮掀起來,看樣子鐲子是沒有的,能找到這個也好?!?/br>順手翻了翻那疊押狀,藺即川揀了一張看:“又一個和廉家有關(guān)的,廉敬,廉家的老傭……發(fā)瘋妄圖點火燒死人?”想了想,他把押狀也揣走了。這時藺采又咦了一聲:“這是什么味道?”藺即川將鼻子湊到那一小撮灰色粉末狀物質(zhì)上嗅了嗅,道:“香灰?”就在三人翻墻后準(zhǔn)備離去時,只見街東火光沖天,有人喊“走水啦!走水啦!”一邊提著水桶往起火地點沖去。藺即川拉住一個鎮(zhèn)民問:“哪里走水了?”“哎呀,廉家呀!”鎮(zhèn)民道。藺家父子對視一眼,暗道不好。“這廉家也真夠多災(zāi)多難的!”藺采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任逸塵看見了,默默說:“我背……”藺即川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耶!師弟,從前都是我背你,沒想到現(xiàn)在輪到你背我兒子了!哈哈哈哈哈!”等他們趕到廉家時,火已經(jīng)滅得差不多了,逃出來的只有寥寥幾個廉家人,其余的應(yīng)是都葬身火海了。“對了,”藺采趴在任逸塵背上問他爹:“我還沒來得及問,你找那個鐲子干什么?”藺即川盯著從廉府里搬出來的一具具焦黑的尸體,沉吟道:“……為什么當(dāng)廉明峨把鐲子還回去的時候,那個人不要呢?”任逸塵看著他被火光映照成橙色的半邊臉。“是因為,之前的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么?”藺即川輕輕地一拍手,任逸塵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真是好看極了!天已蒙蒙亮,破敗的廉府一片哭聲。藺即川看不下去,眼見官差在清點死亡人數(shù),三人便先行回家。睡得迷迷糊糊的藺采打了個哈欠:“唔,你這么說的話,廉敬就是當(dāng)初負(fù)責(zé)焚燒廉紅鳶尸體的人?”藺即川點了點頭:“說是發(fā)瘋,誰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知道了什么事,比如尸體里沒有嬰孩之類的……然后被誣陷入獄呢?!?/br>“還有,”他看了眼任逸塵:“那菩提葉子,就得問你了?!?/br>任逸塵咬著唇想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回答道:“紅色的衣服?!?/br>回到藺府,忙活了一夜的三人都十分困了。由于沒有多余的床鋪,藺采又龜毛,藺即川只能和任逸塵擠在一起。這倒像是回到了兩人還年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