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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rèn),顧家沒有證據(jù),肯定是那她沒法子的。 “你還說沒有?那茶水是你送進(jìn)去的。你肯定是先在茶水中下了藥,端進(jìn)屋里讓我爹喝了?!?/br> 二郎已經(jīng)從汪氏那兒知道王月娘端茶水進(jìn)屋子的事,他覺得王月娘下手的可能大一些。 只要王月娘死了,昌哥兒還小,又是庶子,他拿捏昌哥兒有得是法子,到時候二房的家業(yè)他還不能分了一大半? 至于三郎,看在親兄弟的份上,給上一些是打發(fā)了就是。 “我沒有,真的沒有。就算你說我放的,可我手上哪有藥?我拿什么放進(jìn)茶壺?” 王月娘心中暗恨,難道二郎手上有她的把柄?不然為何就認(rèn)定了她? 二郎輕蔑地一笑,“你之前就買過這種藥,誰知道你后頭有沒有再去買?” 王月娘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放松了下來。 看來是二郎在詐她,要是二郎手上有把柄,那怕是早就拿出來了,還能跟她在這里扯皮? “你若是不信,只管派人去醫(yī)館問,我這幾年根本沒買過虎鞭粉?!?/br> 王月娘稍稍鎮(zhèn)定了些,竟然成竹在胸了。 顧誠玉將王月娘的神情從頭至尾看了一遍,只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 二郎見問不出什么,只得先問起了厲氏。 “不是王姨娘,那就是你了。反正是你們倆其中的一個,說!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二郎指著厲氏大喝一聲,那色厲內(nèi)荏的模樣讓顧誠玉嗤笑了一聲。 這是想將臟水往他身上潑了吧?他只能說二郎的心思不小,但段數(shù)永遠(yuǎn)都這么低。 無憑無據(jù),誰會承認(rèn)?再說厲氏誣陷他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然而這次顧誠玉去猜錯了,他剛說厲氏不會承認(rèn),但厲氏卻偏偏承認(rèn)了。 “不錯!就是我!” 厲氏的表情十分平靜,她的臉上竟是一片淡然。 在場的眾人皆有些錯愕,他們沒想到厲氏竟然承認(rèn)地這么干脆。 顧誠玉放下手中的茶碗,他驚詫地望向厲氏。 明明之前厲氏還死咬著不肯承認(rèn),為何這次厲氏偏偏承認(rèn)了?難道厲氏有什么依仗? 他不禁想到了三年多前王月娘使的招數(shù),難道厲氏有身孕了? 顧誠玉仔細(xì)觀察著厲氏的神情,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神中古井無波。 像是哀莫大于心死的,了無生氣。 可之前厲氏的精神狀態(tài)明明不是這樣的,難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 就連王月娘都震驚了,她沒想到厲氏竟然是這個意思。 難怪厲氏之前說要不承認(rèn),她有辦法,這就是她說的辦法? 不管王月娘如何驚愕,但她自己都不會將此事攬下來,因為她不能死。 顧誠玉倒是好奇厲氏為何會承認(rèn),“之前問你的時候,你還不肯承認(rèn),是因為什么?還是你想袒護(hù)誰?” 厲氏這次倒是抬眼望向了顧誠玉,只是她眼中還是沒多大神采。 “沒有為啥,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也沒必要牽扯進(jìn)他人?!?/br> 顧誠玉聞言皺眉道:“那說說你害死顧誠義的理由吧!” 第五百八十八章 動機 “我沒想殺他,我只是比之前多放了一點。他有了我表妹汪氏,日后自然會冷落我,我為了討好他,這才放得多了些。誰知道這藥如此霸性,他竟然死了。” 厲氏這會兒的情緒有了些波動,好似這是她自個兒也沒料到的事。 “啪!” 這一聲讓眾人又楞住了,二郎上前連打了厲氏兩個巴掌,“賤人!” 但等眾人回過神來,卻沒人上前阻攔。 不管怎么說,顧誠義都是因為厲氏而死,打厲氏幾下也是應(yīng)該的。 厲氏在被二郎又推到在地,踹了兩腳之后,這才被一旁的茗墨攔下。 這是顧誠玉吩咐的,事情還沒交代清楚。若是將人打壞了,那豈不是又問不了話? 且顧誠玉不是這么好糊弄的,“多放了一點?那瓷瓶內(nèi)可是有半瓶藥粉,賣藥的郎中說過,那藥粉只需一丁點就成。你說你多放了一點,這只是一點嗎?” “再說我二哥看著你放的,你是怎么多放的?” 顧誠玉一連提出了兩個疑問,隨后他將目光放在了王月娘身上。 王月娘注意到顧誠玉投過來的目光,身子不禁顫抖了幾下。 “我當(dāng)時太慌張了,有些不記得了。他沒有一直看著我,我事先將藥倒在了手心,端給他喝的時候,將藥粉都倒入了茶碗中?!?/br> 厲氏被二郎打得嘴角出血,但她依舊面無表情,好似并不覺得疼痛。 “你這是要我爹的命??!那可是半瓶藥粉,你都給他倒進(jìn)茶水里喝了?當(dāng)年是我爹把你從鬼門關(guān)給拉了回來,你不知感恩,竟然還恩將仇報?!?/br> 三郎也忍不住從椅子上站起,他雙眼通紅,捏緊了拳頭,大聲向厲氏質(zhì)問道。 三郎此話一出,厲氏臉上的神情卻激動了起來。 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冷笑著朝三郎喝道:“恩將仇報?你們知道我過的是啥日子嗎?” 厲氏一把扯開自己的衣領(lǐng),將胸口以上的肌膚都暴露在人前。 “給你們看看,這是他顧誠義做下的,他就是個畜生?!?/br> 厲氏這一舉動將在場的人都嚇壞了,男子哪敢看她衣領(lǐng)下的肌膚? 但王月娘和汪氏卻沒有這個避諱,她們只看見那片肌膚上布滿了疤痕,但都已結(jié)了痂,只是傷口還有新舊的區(qū)別。 汪氏十分震驚,今兒她確實看到了她表姐身上的傷痕。不過,那只是胸前有一塊,其他地方倒是沒有。 當(dāng)時她雖然覺得奇怪,可那種情況下也不好過問。 心中還想著難怪顧誠義不再喜歡表姐了,可能就是因為表姐的胸前有疤。 但她萬萬沒想到這是顧誠義下的手,這會兒她只覺得渾身冰涼。 她不傻,現(xiàn)在完全明白了,看來顧誠義有啥不良的嗜好。 還好顧誠義死了,不然她嫁給了顧誠義,日后是不是顧誠義也會這么對她? 一想到自己差點掉進(jìn)了狼窩,汪氏就覺得毛骨悚然,有些后怕起來。 她可不會想著自己比表姐漂亮,顧誠義就會手下留情。說實話,表姐的姿色可不差。 顧誠玉倒是瞥了一眼才轉(zhuǎn)開視線,沒想到顧誠義竟然有這樣變態(tài)的嗜好。 厲氏將衣領(lǐng)合上,看著不敢看她的顧老爹和顧大伯他們冷笑連連。 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沒啥好避諱的了。反正自己是死路一條,顧家不會放過她的。 而她自己也不想再活了,那人就要成親了,她活著還有啥意思? 就在幾個月前,顧誠義覺得對那事兒越發(fā)得力不從心。 可他記得郎中說過,那藥不能經(jīng)常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