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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邊城響馬之鳳過青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

黑狍子怒道:“紅姑奶奶,你咋個(gè)叫的令?咋個(gè)又是老子喝!”

那一宿聚義廳里折騰得人仰馬翻,酒氣沖天。

慕紅雪和息棧幾乎都?xì)⒓t了眼,四只眼睛布滿血絲,劃拳劃得還覺得不過癮,不解氣,最后徑自都奪過身后之人的酒碗,端著碗劃,自己劃來自己喝!

那五壇子酒基本上被黑狍子和大掌柜二人瓜分,雙方勢均力敵,難分勝負(fù)。

黑狍子醉得幾乎已經(jīng)出溜到了桌子下邊。

大掌柜的滿臉通紅,腦袋里已經(jīng)是一鍋沸騰的稀粥,身子發(fā)軟,耐不住就靠在了身前坐得人的背上,一手搭上息棧的肩膀,胸腔子里的笑聲嘈嘈切切,如同沉淵中的虎嘯龍吟。

息棧正專心致志地斗拳斗酒,直接一抬手,掌心不耐煩地推開男人滿是熱汗的腦門:起開點(diǎn)兒起開點(diǎn)兒,別粘粘乎乎得,妨礙小爺?shù)膽?zhàn)斗力?。?!

一直鬧到丑時(shí),才各自散了回屋。

慕紅雪踢了一腳地上趟的已是不省人事的黑狍子,吆喝幾個(gè)伙計(jì)將這廝抬回房去。

大掌柜踉踉蹌蹌地扶著長條桌子,依哩歪斜蹭到了門口。息棧一把攙住了他。

大掌柜撩開膀子,擺擺手:“老子沒事兒,能走,能走……”

醉態(tài)朦朧,眼含笑意,晃晃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歪倒在火炕上,瞇瞇瞪瞪,炕洞里的火還沒有弄熱,皮襖都沒有脫掉,被子來不及蓋上,酒勁兒一上頭,就只想昏昏睡去。

朦朧之中感覺眼前有一道白光,輕飄飄的人影晃動(dòng),一只手向著面門伸了過來。

大掌柜的腦子里的警覺和防范,即使在酒醉之時(shí),也并沒有懈怠三分,立時(shí)睜開了通紅的一雙眼睛:“誰?!”

右手從枕邊抄起盒子炮,上了膛的槍管子如同自己長了眼睛,重重地抵上了來人的眉心。

順著冰冷修長的槍管子一看,眼前映入的是面無表情的一張瓜子小臉:“當(dāng)家的,是我。”

鎮(zhèn)三關(guān)緩緩挪開了槍管子,眨巴了兩下眼睛,懶洋洋地問道:“嗯?……有事兒?”

“……沒什么事?!?/br>
“呵呵~~~,今天喝得痛快,痛快……累不?歇著去吧!”

少年回身攏了攏炕洞里的火,將屋子燒得熱些。在炕上坐了下來,伸手幫大掌柜脫掉皮襖。

深色的中衣一敞到底,露出堅(jiān)硬結(jié)實(shí)的八塊腹肌,和腹股溝旁凸起的一副胯骨輪廓。強(qiáng)悍的骨架之外包裹著糾結(jié)緊實(shí)的肌rou,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渾然一體,霸氣天成。

息棧的視線在昏暗中緩緩游移在男子的身上,開口說道:“多謝當(dāng)家的體恤,買的那些年貨……”

“呵呵,好說……你需要啥,只管跟老子開口?!?/br>
“當(dāng)家的怎知,我會(huì)喜歡那黃桂稠酒的口味?”

“你不是愛吃甜胚子么!都是一個(gè)東西,糯米加酒曲發(fā)酵來的,娃子們吃的玩意兒,呵呵,你就愛吃這些……”

“……你喜歡吃什么,也告訴我,我給你做……”

“呵呵呵呵呵呵~~~,你那天做的那啥,啥玩意兒都是?老子記不住你說的那些詩啊詞的,拗口的玩意兒,但是做的東西都好吃,好吃的很……龍rou啊,鳳凰rou啊,神仙rou啊……”

息棧伸手用火鐮點(diǎn)起了油燈,貪婪地注視著炕上躺著的人。

燁燁的火光下,大掌柜的一張金銅色的臉龐泛著醉后的潮紅,映著燈輝的黃暈。寬寬的額頭上,那一道可怖的白色傷疤蜿蜒而過,在燈下卻變得柔和而旖旎。兩眼微微睜著,黑瞳深不見底,眸中凝水,唇邊蘊(yùn)笑,聲音沉沉,呼吸振振。

少年的雙目在黑暗中幽幽地發(fā)光,身子有些發(fā)抖,低聲說道:“你想吃鳳凰rou么?”

“???呵呵,老子沒見過鳳凰,想吃也吃不著啊!要是哪回真見著了,一槍點(diǎn)了,煮了吃掉……”

息棧癡癡地望著這人,默不作聲,伸出了一只手,探進(jìn)大掌柜的衣襟,撫了上去。指腹沒有施加任何力道,如綿綿細(xì)雨、盈盈鴻毛一般,摩挲著男子胸前平滑硬朗的觸感。

大掌柜的狀似毫無反應(yīng),輕輕合攏上睫毛,長長地吁出一口氣,似乎被摸得很是舒服,很是愜意。

手指摸到了那柔軟殷紅的一點(diǎn),息棧咽下了一口唾沫,臉上最后一絲表情隨之收攏殆盡。面頰僵硬,腦中一片空白,開始輕輕地揉搓那一點(diǎn)凸出的柔軟,用指腹將那極為敏感的柔軟之處,揉至勃然凸起。

另一只手亦伸進(jìn)中衣,手心洇濕著汗水,指尖躥迸著熱度,撫上了那八塊腹肌,指尖勾畫著溝溝壑壑的輪廓,直摸到了褲腰上的一片陰影,隱隱透出濃密,噴薄欲放的性感。

指尖輕輕劃過腰際,探向深埋的隱秘。

眼前的兩道黑眉突然擰起,一對招子射出光芒,男子胸腔中爆出詫異:“你干哈呢?”

大掌柜的一只大手捏住了少年的纖細(xì)手腕,正要拽開,這時(shí)卻見那細(xì)腕一擰,反手一把扣住了大掌柜腕上的列缺xue!

息棧的三根手指只輕微地一使力,鎮(zhèn)三關(guān)被捏得手掌都麻了,酒勁登時(shí)就醒了七分,強(qiáng)睜開泛著紅絲的雙目,呆愣地看著息棧。

息棧的面容蒼白到毫無血色,淺淺的粉唇微微顫抖,一掌用力按住了男子想要撐起的上半身,翻身抬腿,跨坐上男人的腰身!

少年壓在大掌柜身上,一手死死捏住對方的脈門,另一只手肘抵住了胸膛。

二人四目相對,彼此都不講話,距離卻一寸一寸迫近,已是近在眉目寸光之間,各自的瞳仁中倒映著對方濃重深刻的臉孔。

屋中只剩下兩只胸腔子里迸發(fā)出的沉重呼吸,和那眼波交匯之處“噼噼啪啪”的凜烈爆響。

半晌,鎮(zhèn)三關(guān)將聲音壓到了最低,仿佛極端懼怕驚起了旁人,強(qiáng)壓住驚詫和怒意問道:“你想干嘛?”

息棧沒有答話,垂下頭,吻了上去。

如久旱疾逢甘雨,饑渴驟遇香露,綿軟細(xì)致的唇瓣按住了對方殷紅濕潤的嘴唇,緊緊貼著,吸取足以令周身沸騰的酒香和熱度。

身下寬闊的胸膛,發(fā)出地動(dòng)山搖一般的聲響,兵荒馬亂之間,男子喉間狠狠地“嗯”了一聲,兩道濃眉緊鎖在一處。

少年細(xì)密輾轉(zhuǎn)地吻著,濕潤著,挑逗著,隨即伸出小舌,探入對方的齒間。

那兩排牙齒似乎還在負(fù)隅頑抗,牙關(guān)緊咬,牙根搓得嘎嘎直響,頑固地拒不接納進(jìn)一步掠奪。卻終究還是抵不住一根靈巧小舌的執(zhí)著糾纏,見縫插針,一番婉轉(zhuǎn)騰挪之后,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