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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邊城響馬之鳳過青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7

分卷閱讀177

    上邊兒的命令,不能帶隊擅自行動??!”

眼鏡參謀皺眉咂嘴道:“是啊,這事兒真是不好辦。延安方面是讓我們在此處駐扎待命,休養(yǎng)生息,等待國共雙方的談判結(jié)果,避免與甘肅青海的馬家軍起直接沖突。我們不能違令冒然出戰(zhàn)吶!”

息棧自知多說無益,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冷掉,破碎,化為一掊死灰齏粉。

這時跪在地上深深地拜了一拜,哽咽說道:“既如此,我也不愿強(qiáng)人所難。我與大掌柜是生是死都在一處,不會離了他。此一去恐今生無緣再見,息棧在此與三位兄長訣別,三位哥哥多多保重?!?/br>
息棧叩了頭,含淚轉(zhuǎn)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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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fēng)蕭瑟,疏勒水濱。

一江風(fēng)雨無情,坐看秋山紅淚。

玉門城,西市,馬家軍處決囚犯的地點(diǎn)。

一聽說今兒個要處決重犯,全城的老百姓撇下豆腐磨,放下羊血桶,娃子丟在炕上,巴巴地都跑出來看行刑。處決的是誰到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見到血,見到腦瓢子滿地亂滾,有熱鬧可看。

看熱鬧的群眾都被木柵欄和障礙物堵到刑場四圍,不得靠近。人潮涌來涌去,很多被擠到后排的人不甘心地踮起腳尖,伸長脖梗。

手執(zhí)漢陽造的兵勇們在刑場四周圍成兩層,荷槍實彈,虎視眈眈。

西北剽勇之地,打打殺殺司空見慣,人命賤如螻蟻草芥,不足為惜。

即使是如此,鎮(zhèn)三關(guān)出現(xiàn)在刑場上時,還是引得圍觀眾人引頸提踵,議論紛紛,暗自發(fā)出“嘖嘖”之聲。就連面朝外警戒的馬家軍大頭兵們,這時都忍不住回頭張望,巴望著一睹赫赫有名的野馬山大掌柜最后的風(fēng)采。

四個扛槍的大頭兵,將鎮(zhèn)三關(guān)從地牢里拎出來,架進(jìn)空場。大掌柜被繩索反綁,穿得仍然是他進(jìn)去時身上那件藏青色粗布中衣,內(nèi)里空心兒的皮褲,一雙皮靴,階下死囚還透著個山老大的酷范兒。

一頭刺短黑發(fā)冒長了一些,臉上胡子拉碴,額角傷痕沾染血污,身形也比之前瘦了一大圈兒。牢子里三餐不濟(jì),很能吃的某人每天都填不飽肚子,沒有燒刀白也沒有羊羔rou,著實不爽。

大掌柜在地牢里住了大半個月,不見天日,驟然讓火辣的日頭一曬,雙眼瞇縫了好一陣,使勁眨巴了眨巴眼睫,才看清楚這熱鬧陣勢。

滿眼的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簡直如同過年的廟會。自己臨死,這陣仗擺得還挺大,馬家軍的崽子和一眾家鄉(xiāng)父老都很給面子,這會子都來送他。

主持行刑的軍官得意地笑道:“鎮(zhèn)三關(guān),今兒個是你的死期,你還有什么話想留下的,趕緊開口!不說這輩子可就再沒機(jī)會了!”

鎮(zhèn)三關(guān)兩眼緩緩瞇起,眼角和唇畔展露出這廝下到鬼門關(guān)都不會變的招牌笑紋,毫不在意地答道:“老子活大把年紀(jì)了,有酒有rou,有兄弟有媳婦,今兒個在這兒躺了也沒啥遺憾!俺說大兄弟,要?dú)⑦€是要剮,趕緊的,給咱來個痛快爽利的!”

“哼,哼哼,馬軍長今天給你準(zhǔn)備了痛快爽利的!來人吶,把炮架起來!”

今日的刑場的確與往日不同,沒有擺鬼頭閘刀,沒有持槍斃人的劊子手,也沒有凌遲活剮犯人用的十字木頭樁,反而架了一門野戰(zhàn)炮。

“把人綁到炮口上去!……呵呵呵呵,鎮(zhèn)三關(guān),敢跟我們馬軍長作對,敢私通共匪,有你的好兒!今兒個就讓你嘗一嘗,被炮活活轟死是個啥滋味兒!”

幾個大頭兵將大掌柜架上大炮,用鐵索三纏五繞,結(jié)結(jié)實實綁到了炮筒子上,臉朝外,后心正堵上填滿硝煙的炮口。

這一炮彈打出來,一定會把男人轟個四分五裂,天女散花,炸一個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堆血塊兒和rou渣。

“呵呵呵呵,鎮(zhèn)三關(guān),你睜開眼瞧著點(diǎn)兒,這一炮能打多遠(yuǎn),能不能把你從玉門關(guān)轟回野馬山去!……裝炮彈,裝炮彈!”

第八十五回.盤龍虎xue劫死囚

鎮(zhèn)三關(guān)被麻繩和鐵索五花大綁,身子掛在炮口上,仰起臉正對瓦藍(lán)瓦藍(lán)的天,慢悠悠飄蕩的云彩。此時閃進(jìn)腦海的,竟是那一日在星星峽荒山大漠中,與最心愛的小美羊羔,騎在馬背上翻云覆雨。

眼前閃動的是小鳳兒回眸時眉梢眼角的羞赧潮紅,耳畔蕩漾的是小鳳兒每一次被頂?shù)綐O致時的媚聲浪叫。金黃色的暖日高懸天頂,刺目的陽光撩撥眼睫,眼前一片黃暈,天庭中好似有鳳語鶯鳴。

因了有他在身邊兒陪伴三年,死了也沒啥遺憾。

也是因了有他在身邊兒陪伴三年,還是有些舍不得死,還想跟小美羊羔再過三年,三十年。

軍官吆喝:“裝炮彈!……老子讓你們裝炮彈,狗日的干啥呢你們?!”

幾個大頭兵撬開炮臺之下存放炮彈的木頭大匣子,驚呼:“石頭?咋個都是石頭?”

又撬開一只木匣,哪里有炮彈,全都是橢圓溜溜的大塊鵝卵石,分明像是從疏勒河沿兒上撈出來的。

軍官驚吼:“怎么回事?他奶奶的……沒有炮就直接就地槍斃,槍斃!”

大頭兵們像沒頭的蒼蠅,“嗡嗡嗡”亂竄了一陣,“嘿呦嘿呦”地又把大掌柜從炮口上給解了下來。

精心設(shè)計的一出“炮打三關(guān)”竟然沒演成,別說圍觀的大頭兵和老百姓們很不過癮,就連大掌柜自己,那繃足了的一腔子雄赳赳牛哄哄慷慨赴死的豪氣,立時都泄掉了一大半:以為能給老子換個什么新鮮的死法,刷洗?望天?劈叉?穿花?結(jié)果他娘的是俗不可耐的槍斃?!

一群兵勇哪個都沒有大掌柜個頭高,槍都夠不著人。幾個人狠命將大掌柜按跪在地,架起一桿漢陽造,冰冷的槍管子抵住后腦,拉栓上膛。

這持槍的大頭兵純屬就是腦子傻,槍口都對上腦瓢了,竟然還瞇起眼睛,習(xí)慣性地去瞄準(zhǔn)星兒,畫蛇添足,多此一舉。

瞄完了,槍響了。

“撲通”栽倒的卻不是鎮(zhèn)三關(guān),而是持槍的大頭兵。

督場的軍官迅速抽出盒子炮,驚叫:“有人劫……”

這廝想喊,有人劫法場。才喊出一半,一顆子彈穿太陽xue而入,在另一側(cè)腦瓢炸開了花兒,“法場”那倆字給堵回了肺,只能留到下輩子再喊了。

刑場上頓時嘩亂,大頭兵們紛紛舉槍,往遠(yuǎn)處尋找埋伏的槍手,卻沒料到近處的木欄路障之外,圍觀看熱鬧的人群里,突然“嘩啦啦”冒出無數(shù)柄獵刀和長錐子,管削寸進(jìn),攻其不備。

大頭兵勇猝不及防,漢陽造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