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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是自己的幸運,也能從另一方面減輕一下家人的負擔。而在余輝的“榜樣”作用下,大山他們也漸漸開始跟風,養(yǎng)成了跟他們老大一樣的詭異愛好。初開始見余輝抓了把雪往嘴里塞時,大山他們可嚇得不輕,還以為他們老大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呢。后來見老大吃得那么歡,這些小子也忍不住了,學著老大的樣子,也大把大把地往嘴里塞。雪初一入口,凍得整個口腔都麻木了,可神奇的是,在口腔中融化的雪水通過咽喉進入身體后,他們感覺身體像是久旱逢甘霖的麥苗,被滋潤地渾身舒坦。發(fā)現這種奇妙現象后,大山他們吃雪吃得更勤快了,倒是無意中省了不少糧食。雖然雪不能代替糧食,但這些半大小子沒事兒就吃雪,輕易感覺不到饑餓,飯量自然大幅度地往下降,他們的父母見孩子們沒啥事,還給家里省了糧食,也不再嘀咕著那個城里來的小子余輝帶壞他們孩子了。對于這些半大小子們看似上不了臺面的做法,從城里搬過來的那些人家當面沒表示什么,可背后卻是極為鄙夷的。心里暗想著泥腿子就是泥腿子,鄉(xiāng)下的野孩子就是不講究,啥東西都往嘴里塞,也不怕吃出什么毛病來!這些自持高人一等的所謂體面人們卻不知道,正是他們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讓他們失去了未來多一份生存資本的先機!對于村里越來越活躍的“全民吃雪”運動,秦彬自然是樂見其成。如此既能提高整個村子的戰(zhàn)斗力,又能緩解一下村里越來越明顯的糧食短缺現象,如此一箭雙雕的好事,何樂而不為?為了積攢功德,也為了測驗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刻苦鉆研的黑客技術,秦彬還匿名將這個發(fā)現散布到了各大知名論壇。一時間,網上一片嘩然。原本大家都不怎么相信,說這完全是無稽之談,但總有人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嘗試了一番,結果自然是驚喜異常。雖然那些嘗試的人從沒修習過武術,對于雪中不明物質的滋潤并不能很明顯的察覺。但積少成多,量變引起質變,自從有些網友訴說了自己及家人為了省糧食而大量吞食積雪以飽腹,不僅沒有生病,身體反而越來越強健的經歷后,原先對“仙途漫漫”(秦彬的網名)嗤之以鼻的網友們也紛紛開始嘗試,一時間,吃雪逐漸成了華國人,乃至是世界人民共同的愛好。當然,科學家們如何對雪中的神秘物質進行研究,以及各個國家又針對此種現象秘密部署了什么戰(zhàn)略方針,就不是平民百姓們能知道的了。“全民吃雪”運動盛行后,雖然人們對一直不見停的鵝毛大雪深惡痛絕的恨意消退了一些,但卻并沒有完全消失。畢竟吃雪對身體再有好處,也不能當飯吃。這下個沒完的大雪對人們安定祥和生活的惡劣影響,也不能因此而完全抵消!只是神通廣大的人類對于神秘的大自然及變幻莫測的天氣卻是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似乎永遠都不會停下來的大雪怔怔發(fā)呆,時不時抓一把塞進嘴中苦中作樂。心思巧妙廚藝非凡的主婦們甚至還研制出了幾道以雪為原料餐點,變著花樣做給可憐的孩子們吃,看得人心酸、無奈又忍不住會心一笑。繁華都市中的紛紛擾擾是是非非,對秦彬所在的寧靜小山村的影響并不大,除了小山村通往外界的唯一出口被大雪封住,村里的人真正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外,大家的生活與之前并沒有太大的變化。當然,有句話說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這個看似寧靜安詳的小山村也不例外。原先不大的小山村里僅僅有本村人時,尚且時不時發(fā)生點兒口角,吵吵鬧鬧的,更何況如今村里還移進來一批為數不少的外人?雖然能搬過來的,幾乎每家都跟村里人有點兒親戚關系,但如今這世道,一個爹的親兄弟尚且為了一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吵翻了天,更何況是平常輕易不怎么聯系的親戚們?好在這些城里人搬過來時,多多少少都帶著物資,算是能緩解一下他們在這兒尷尬的地位。只是寄人籬下的生活著實不怎么好過,農村人本就不像城里人那般,不管心里怎么想,做事兒總會顧忌著臉面。而潑辣的村婦們卻不會這么含蓄,若是她們心里不痛快,絕不會憋在心里,指桑罵槐當面給人臉色還是輕的,有些不管不顧的,當面大吵大鬧地那叫一個難聽,是個人都忍受不了,更何況是以前感覺比沒文化的村婦高貴不少的所謂“有身份”的官太太及千金小姐們?眼看著女人們的戰(zhàn)爭愈演愈烈,家里整日鬧得雞犬不寧,原先悶不吭聲的男人們終于坐不住了。在家里有些威信的漢子,多少會管管自家婆娘,讓她們收斂些,畢竟客人遠道而來,又不是在家里白吃白喝,這么吵鬧下去不合適。而且這大雪又不是永遠不會停,他們那些富貴親戚也不是永遠都借住在村里,何必鬧得這么僵呢?畢竟以后孩子們上學工作啥的,說不定還要托人家?guī)兔?,這次若是得罪慘了,可別人家以后不僅不幫你,還使勁給你下絆子使陰招兒呢!從來沒想這么長遠的潑辣農婦們頓時如醍醐灌頂,可不是?她們怎么就這么糊涂,差點把貴人給得罪慘了!如此,經過一陣的喧囂動蕩后,村里多數人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至少表面上恢復了和睦。當然,還有不少一部分人家里緊張的氣氛卻是愈演愈烈,不多久,就有傳聞說有幾家城里人拿他們帶的物資跟村里人換閑置的宅基地(一般是父母去世后留下的,及原本用于兒子蓋房娶媳婦的)。“怎么樣?前頭還鬧著呢?”陳老爺子一進門,陳老太太就腳步輕快地迎了上去,一邊幫老伴兒拍掉身上的雪,一面八卦兮兮地問道。雖然不想承認,但陳老太太對于跟她向來不怎么對付的大嫂跟六弟妹杠起來這事兒,心里實際上挺幸災樂禍的,當然,前提是自家別被卷入其中。“嗯,都打起來了。”陳老爺子喝了口茶,在老伴兒及外孫幾人好奇的目光下,無奈地繼續(xù)說道:“之前老六婚宴都沒在村里辦,結了婚就在城里住下了,戶口也遷到縣城了,村里分地時,自然沒他的份兒。可如今不知道他媳婦是怎么攛掇他的,老六愣是一口咬定爹娘去世后留下的那三間房是留給他的,在跟大哥要。大嫂又說大哥是長子,爹娘一直是他家贍養(yǎng)的,老六連一毛錢的贍養(yǎng)費都沒給過,說那三間房怎么說都應該是她家的。就這樣,大嫂跟老六家的吵著吵著打了起來?!?/br>“大嫂不是嫌爹娘留下的那三間房破嗎?再說她家也不缺房,跟老六家爭這做什么?”陳老太太可記得清清楚楚的,老伴兒爹娘剛去世那會兒,劉菜花那個女人等到兩老相繼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