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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快明朗地笑了下:“實在是謝謝了?!?/br>頓一下,黎澄以小臂撐起身體貼近朝闕,直到近得可以交換呼吸。黎澄端詳著朝闕俊美的面容,歪過頭,笑得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救命之恩,瑯?gòu)值劬胍摇趺磮竽???/br>他生的實在太好了,現(xiàn)在擺出這樣的姿態(tài)來,就是完完全全的勾引了。九尾狐族,有幾個生的不好呢?但朝闕是這樣的身份,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呢?和白華那種級別的美人待久了,原是該看不上黎澄的。可黎澄這幅少年般的樣貌和身形,擺出這種神情來就實在太犯規(guī)了。更何況,這個人和別人不一樣。朝闕眼波動了動,摸了摸他冰涼的手,“你驚著了,洗漱后快去歇會兒吧。”無動于衷的態(tài)度讓黎澄有點苦惱:“這樣的話,您的恩惠我可就是受之有愧了。”朝闕搖頭:“本來就是還你的。黎景程的事我也知道,但那是白華許你的報酬,跟我沒關(guān)系。”黎澄心中驀地一燙,垂眸看著男人方才碰過他的手,一時找不到什么說辭。他不算是八面玲瓏的人物,但也鮮少出現(xiàn)這種完全不知如何開口的情況。一時場面沉默,居然也不尷尬。“快去休息吧?!?/br>黎澄不再做什么其他動作,那種事他本來也不大喜歡,于是笑著離開。回到房間,紅毛狐貍睡得肚皮朝天,靠近了還能聽到輕微的呼嚕聲,大尾巴有半截都壓在被子下。他身體不舒服,不是驚著了,而是陰氣入體導(dǎo)致本就孱弱的身體更糟糕了。黎澄本來只是想在床上躺一會兒,結(jié)果沾了枕頭沒一會兒就睡沉了。他睡著沒多久,門就開了。紅毛狐貍睜開眼睛,輕快地跳下床,對著來人殷勤地?fù)u搖尾巴。白華點了點唇示意它不要出聲,然后輕輕坐在了黎澄身邊。臉色不大好看。白華端詳著黎澄的睡顏,得出這么一個等同廢話的結(jié)論。朝闕說他和白華沾親帶故確實不假,與黎澄祖上結(jié)親的那一位,正是上一任青丘之主的幺女,白華的親meimei!但自白華的meimei白凝意外離世,魂飛魄散后,白華再沒關(guān)注過白凝留下的這一支血脈,白凝當(dāng)初下嫁一介凡人,實是迫不得已。黎澄祖上那位不過是個布衣凡子,若不是當(dāng)初六界動蕩,又憑著無恥的手段,又怎么能迎娶青丘的帝姬?白華對meimei留下的這支血脈,感情復(fù)雜,最后索性眼不見為凈但這孩子不一樣,意外返祖,若是好好養(yǎng)著,也許還能變回九尾狐的原形。摸了摸這張和幼妹有三分相似的面容,白華這顆心實在是硬不起來。“果然是年紀(jì)大了,看到小孩子總要多寵一點?!?/br>給香爐里填上貴重的香料后,白華離開了。本來以為這孩子能睡個好覺,但白華剛剛捧上茶就見黎澄從房間里出來了。白華驚訝:“怎么醒了?不多睡會兒?”黎澄的臉色蒼白,眉宇間都是疲憊。他解釋道:“有個什么安管局說我?guī)ё吡藙e墅里的女鬼,非要上門調(diào)查,我就起來了?!?/br>安管局?這年頭人間界還出的了天師?白華放下杯子,玉質(zhì)的杯底與桌面相碰,發(fā)出極輕的一聲,“你先回去歇一會兒吧,叫朝闕應(yīng)付他們。”黎澄頭疼,“可是他們?nèi)フ伊宋茵B(yǎng)父母,還要求我必須親自到場?!?/br>白華笑了笑,“既然這樣,那就讓朝闕和你一起去?!?/br>黎澄沒來得及拒絕,電話催命似的響了。黎澄接通,對面?zhèn)鱽砝涞穆曇簦骸袄柘壬?,您擒獲的那只厲鬼時造成了極大的人員傷亡和財產(chǎn)損失,后續(xù)處理需要您參與。并且這部分損失將會由您全部承擔(dān),請您盡快趕到?!?/br>白華將電話里的說辭聽了個一字不漏,她笑了笑,殷紅的唇色映著雪白的牙齒,“算了,我陪你一起吧。”剛處理完事務(wù),偷偷聽了一耳朵的朝闕有點不高興,“你長成這樣,別跟過去了。”白華沉默一下:“你倒是說說我長成哪樣?”朝闕:……這兩個簡直沒一個靠得住,黎澄接通再次響起的電話,而這一次,電話那頭的聲音讓白華的臉色驀然一沉。那人說:“黎先生,據(jù)調(diào)查,您是未登記在冊的半妖。而您這些年對身份的隱瞞違反了非人類智慧物種管理規(guī)定,兼之,您確實造成了一些破壞,我們決定對您處以監(jiān)-禁?!?/br>黎澄想了想,問:“先生,您自說自話的本領(lǐng)這么好嗎?”作者有話要說:解決屏蔽詞!第4章安管局“你!你怎么罵人?!”那人明顯是年輕氣盛,雖然故作冷淡老成,但是黎澄一句話就叫他繃不住了。黎澄:“先生說我危害社會,您有證據(jù)嗎?信口開河妄加罪名,就是協(xié)會的行事準(zhǔn)則?如果是,那我可真是孤陋寡聞,以前居然沒聽過有哪家是這樣的規(guī)定。”“證,證據(jù)沒沒有!我們協(xié)會素來以仁慈寬厚出名,怎么會有那樣的規(guī)定?”黎澄笑:“既然這樣,那看來就是先生您有病了?!?/br>對面懵了片刻,最后狠狠撂下一句:“低等的半妖也敢猖狂!”活像慪氣的小孩子。黎澄接電話的時候已經(jīng)往外走了,朝闕默默跟在他后面,攔下了他招出租的手。“我?guī)阒苯舆^去吧?!?/br>朝闕帶著黎澄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可能會有點暈,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好了?!?/br>微涼的手指覆上黎澄的眼睛,黎澄依言閉上眼,睫毛在朝闕手心劃過,再次睜開的時候在張瑛所在小區(qū)的某個角落了。黎澄匆匆上樓,剛敲了一下門,張瑛就把門拉開了。張瑛睜著一雙淚眼,小聲抽泣著把黎澄拉近門,“你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要叫國家重要機(jī)構(gòu)來找你談話?”國家重要機(jī)構(gòu)?黎澄也有點懵,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是那個什么協(xié)會找了個漂亮好看的皮給自己披上,方便辦事兒。安慰了張瑛兩句,黎澄一出玄關(guān),就感覺幾道利刃一樣的視線刷刷落在自己身上。黎澄大大方方地笑了下:“我是黎澄,請問哪位是周先生?”先前給他打電話的那個就姓周。客廳里的陌生人一共八個,但明顯是兩個陣營。左邊米色沙發(fā)上的一個年輕男人站起來,“我就是?!彼舷麓蛄苛死璩?,丹鳳眼里還帶著明顯的怒氣不悅。“黎澄。”張瑛有些擔(dān)心,她不是沒見過市面的。也深知權(quán)勢滔天之人的難對付,畢竟黎家在沒跨掉之前也是帝都的豪門。黎澄回頭:“您先回避一下吧?!彼故窍氚堰@些人統(tǒng)統(tǒng)請出去,可是請出去了總不能在大街上站著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