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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高手就得背黑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清了?!?/br>
“唉,也是可憐的一家子。”有人嘆氣。

“你還有心思同情別人?現(xiàn)在人心惶惶,晚上可不敢出門了,萬一撞上那東西呢!”

“是啊,是啊……”

似乎是因為談了不愉快的事情,桌上的人都沒了胃口,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只喝了幾口茶便各自離去,早早歸家了。

緣來客棧二樓的擺設(shè)比較簡單,沒有樓下那么擁擠熱鬧,帶著幾分清靜的氣息。

吳消寞坐在二樓的窗前,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

一壺酒飲盡。

吳消寞敲敲桌子,喊道:“伙計!”

“哎——”伙計應(yīng)聲跑來,哈著腰問道,“客官有何吩咐?。俊?/br>
“問你們掌柜的拿最好的酒送過來。”

伙計愣了愣,又笑嘻嘻地說道:“嘿嘿,這位客官,那酒……可不便宜哩!”

吳消寞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笑問:“你是新來的?”

伙計撓撓頭,不好意思道:“上個伙計回家了,我這才干了兩天?!?/br>
“沒事兒,你只管把酒拿來,我今天有貴客要來?!闭f著,放下酒杯,拍拍伙計的胳膊,接著道,“銀子嘛——你放心,絕對欠不了你家的。”

“得嘞!”伙計這才答應(yīng),搓了搓肩上的毛巾,又問道,“不知道您的這位貴客何時到?。课液玫綍r吩咐廚房端幾個小菜過來?!?/br>
這時樓梯傳來腳步聲。

“看來不必了,他已經(jīng)到了。”吳消寞看著正在上樓的清瘦身影,揚眉一笑。

2.

顏玖提著劍徑直走到吳消寞面前坐下。身上套著的白色輕紗在一舉一動間摩擦出細(xì)微舒服的“沙沙”聲。

“小玖,我可等你多時了!”吳消寞揮揮手,伙計自覺退下了。

顏玖鳳眸一瞥,陰陽怪氣道:“你等我?你吳大俠喝完酒一聲不吭就消失了,我不叫你等上幾個時辰,你這家伙怎么知道下一次該不該不告而別?”

吳消寞立馬委屈地拽了拽他的衣袖,賠笑道:“哪有不告而別?我不是給你留了句話,告訴你到這兒找我嘛……”

“別跟我提你留的那句話!”顏玖猛地抽回袖子,氣道,“你那還算話?如果不是我顏玖聰慧過人,誰讀得懂你那句狗屁酒話?”

“小玖——”吳消寞皺著臉,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喲,客官,”正巧伙計端著酒上來了,見兩人這情狀,悄咪咪地湊到吳消寞耳邊問道,“惹媳婦兒生氣了?”

“去!”吳消寞煩躁地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接過酒,親自起身為顏玖斟上一杯,討好地笑著說:“小玖,這是這家最好的酒,你先嘗嘗看?!?/br>
顏玖挑了吳消寞一眼,舉起酒杯,在鼻下聞了聞,醇馥幽郁。喝了一口,入口綿,落口甜。

于是才滿意地?fù)P起嘴角,道:“看在你還知道留個地兒讓我找你的份上,這事兒——暫且不和你計較罷?!?/br>
伙計朝吳消寞得意地使使眼色,小聲道:“看吧,媳婦兒還是得哄著。”說完笑著溜了。

可吳消寞卻苦笑起來。

——顏玖的“暫且”是正兒八經(jīng)的“暫且”,有了這個“暫且”,說明總有一天他還會把這事兒翻出來作舊事重提。

顏玖又抿了一口酒,正色道:“我找你不是為了喝酒的,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br>
吳消寞打斷了他,嚴(yán)肅道:“你先等等,我問你,你五哥這回怎么肯放你出來了?”

“我……”

“你別是偷跑出來的!”吳消寞語氣有點慌,“你五哥知道后又饒不了我了。”

顏玖不耐煩道:“你放心,我可是獲得了我五哥的首肯才出來的。你不是留下“有緣即來”的話了嘛?”

“再說了,”顏玖湊近了他,壞笑道:“難道你不想讓我偷偷出來見你?”

吳消寞垂眸摸了摸眉毛,哭笑不得道:“想,想得緊……”

3.

一個月前,吳消寞得了一壇好酒,便去洵靈山莊找顏玖好好暢飲一番。

那夜月色甚好,酒也甚好。

棲鳳亭邊的幾棵梅樹上還開著黃梅。梅香、酒香在冷風(fēng)中纏綿不休,身上卻是酒意nongnong,暖意洋洋。

看著剛飲幾杯便滿臉緋紅,不知是醉的還是凍的,倒在石桌上呼呼睡去的顏玖,吳消寞笑著搖搖頭,又仰頭飲盡一杯烈酒,沐浴著清澈的月光,哼起一曲。

顏玖是被凍醒的。亭外的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

皺著眉頭揉了揉痛得突突跳的太陽xue,顏玖在心里咒罵了吳消寞幾句,定了定神,看見石桌上兩行結(jié)了霜的字跡——“月落天明,有緣即來”。

用手抹了一塊霜晶搓在手心,很快化成一抹水漬,顏玖嗅了嗅,果然是昨晚喝的酒。

起身攏了攏身上披的大氅,顏玖發(fā)現(xiàn)頭發(fā)上都有了冷冽的霜氣,眸子一暗——

“該死的吳消寞!”

而此刻,顏玖緊緊地盯著對面的吳消寞,道:“閑話少說,昨夜又發(fā)生了一起干尸案,我料想必與我要說的事有關(guān),所以趕來找你。”

吳消寞也嚴(yán)肅起來,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一個月前,流蜂的掌門時肅被人殺害。我是聽說了這件事,不過——”

吳消寞喝了一口酒,接著道:“我先聲明,無頭無腦的事我可不想管?!?/br>
顏玖不管他說什么,自顧自道:“時肅出殯那日,我去看過,尸體經(jīng)脈盡斷,真氣全失,匯元、真根處已經(jīng)有瘀痕漸漸顯出來——兇手下手極狠,全憑內(nèi)力來使人斃命?!?/br>
“那會是誰有這個本事呢?”吳消寞按了按眉心,低頭思索道。

“秋南澗?!?/br>
顏玖雖是輕聲說出這三個字,但聽來,這個名字卻很有力量,重重地敲在兩人的心上。

沉默了一會兒,吳消寞抬頭道:“不可能是他?!?/br>
顏玖道:“人是不是他殺的還不確定,但時肅死的那晚,流蜂弟子接到了一封匿名信,說有人要刺殺時肅,趕到時肅房里時,只有秋南澗站在尸體旁邊,并且他也坦言是受人指使來殺時肅的?!?/br>
吳消寞聽完后,沉吟片刻,微微嘆了口氣。

“你嘆氣什么?”顏玖好奇道。

吳消寞道:“我是對秋南澗感到既佩服又好笑?!?/br>
“此話怎講?”

吳消寞道:“我所知道的秋南澗是個敢作敢當(dāng)之人,他既然承認(rèn)了,那一定是受人指使來殺時肅的。不過他又不愛解釋,雖然他是來殺時肅的,但是殺沒殺成,并沒有交待,真讓人不知該說什么好?!?/br>
顏玖道:“這么說,你認(rèn)為時肅不是秋南澗殺的?”

“至少不是我所認(rèn)識的那個秋南澗殺的。”

“難道……是有人殺了時肅后故意讓他背黑鍋?”

吳消寞微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