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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是賞了...咳咳,你這是要去哪里?”寧成蔭趕緊轉移話題。 “許久未去各家鋪子看看了,不知經(jīng)營的如何,今日正好有空,我準備去看看?!?/br> 寧成蔭上次無意中聽到霍瑎和他爹的談話,知道霍瑎恢復飲食后,現(xiàn)在身子已經(jīng)好了許多,雖然對外還是宣稱身體未恢復,但是出去巡視一下鋪子肯定是沒問題的。 等等,鋪子? “我們有鋪子?” 寧成蔭圓溜溜的杏眼亮晶晶的樣子成功逗樂霍瑎,霍瑎含笑道:“是啊,還有不少?!?/br> 寧成蔭心里已經(jīng)跳了一曲祝歌,誰跟她說嫁給個病弱王爺不好,誰跟她說王爺病弱之后處處受排擠,他明明是個財主! 寧成蔭搓手手:“什么鋪子呀?” 霍瑎:“除了固定的田產之外,琴記玉石鋪子,米記當鋪,皆有食酒樓都是我的?!?/br> 越聽寧成蔭笑的越開,聽到最后眼睛已經(jīng)樂成了一條縫。 “沒看出蔭蔭原來是個財迷?!?/br> “你不懂,我有很多想做的好吃的,可是我算算府里這么多下人要養(yǎng)著,御廚工資多高,算來算去我最后都不好意思開口,現(xiàn)在知道我們有這么多錢,嘿嘿,我能不開心嘛。” 霍瑎近身侍衛(wèi)在一旁聽的瞠目結舌,寧成蔭自己沒覺得,開心起來隨口就對王爺說“你不懂”多驚世駭俗,偏偏霍瑎也不以為然還寵溺的聽著。 寧成蔭一番話說完,霍瑎沉吟片刻:“蔭蔭不如陪我一起去巡視一番?收回來的賬本日后就都交給蔭蔭管著了,可好?”兩句話徹底驚掉了侍衛(wèi)的下巴。 第8章 寧成蔭看著眼前雕欄畫柱金碧輝煌的“皆有食”酒樓,嘴角忍不住抽搐。 回想霍瑎旗下的玉石鋪子和當鋪,似乎也是這種“土豪”的裝修風格,但是放在賣玉器和做錢財生意的店鋪里并不覺得違和。 放在酒樓就十分詭異了,特別是當這個酒樓還叫“皆有食”的時候。 寧成蔭忍不住還是吐槽了一句:“這個裝修看著一般人可吃不起,白叫皆有食了?!?/br> 霍瑎也不生氣,反而點點頭:“蔭蔭說的對。” 寧成蔭翻個白眼,習慣了。 這一路上巡視鋪子,不論寧成蔭提什么意見,霍瑎都點頭回一句:“蔭蔭說的對?!?/br> 寧成蔭本以為他是哄自己開心,沒想到離開鋪子的時候,霍瑎都會將她說的建議經(jīng)過自己的理解,還會加上自己的補充,一一交代給掌事的。 寧成蔭覺得如果有一天自己膨脹了,那也不能怪他,全是霍瑎寵壞的。 站在皆有食酒樓外,寧成蔭只是吐槽了一下裝修風格,待走進酒樓,她已經(jīng)無從下口了。 整個酒樓空無一人,店小二背對著他們坐著,一只腳踩在椅子上,寧成蔭瞧著他悉悉索索的動作,好像在剔牙。 “客人進來都無人招呼的嗎?” “菜單貼墻上呢,自己看?!?/br> 小二身子都沒回,敷衍的回道。 霍瑎冷笑一聲,沒有多說什么,身邊侍衛(wèi)直接上前,一掌拍在桌上,只見那桌子跟紙糊的似的,木頭嘩啦嘩啦碎了一地。那小二原本正沒正形的斜倚著桌子,猛地失了倚仗,整個人一個趔趄摔了個底朝天。 這還是寧成蔭來到這兒后第一次見有人用武功,不自覺的張大嘴目露崇拜。 耳邊突然傳來熱氣,寧成蔭只聽見霍瑎酥酥麻麻的在耳邊說道:“拍碎個桌子而已,王妃若是喜歡,只需說一聲,本王隨時給你看。” 霍瑎說完直起身,寧成蔭還覺得耳根熱熱的,不自覺揉了揉,腹誹了一句“小氣鬼”。 小二這會兒已經(jīng)站起身,一臉戾氣準備發(fā)難,誰知道一轉身看到兩個身高八尺的帶刀大漢,其中一個剛剛一掌拍碎了他的桌子。大漢身后還站著兩個謫仙一般的人,滿身衿貴,一看就不是凡人。 小二那也是閱人無數(shù),眼珠提溜一轉,立刻換上一副笑臉:“幾位貴人不知道想吃些什么?” 一邊說著一邊招呼眾人坐下,隨即殷勤的斟茶遞水。 “怎么不讓自己看菜單了?” “貴人笑我不是,那菜單貼了這許久,早就看不清了,豈能污了貴人的眼?!?/br> 小二這沒臉沒皮的樣子,寧成蔭也懶得揪著不放,還是問出了自己的最關心的問題:“這店裝飾別致,我看了一眼菜單也不是十分貴,為何無人問津?” 寧成蔭說著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雖然不是雨前龍井之類的好茶,但也可以喝出是今年的新茶,透著股清香,只是這店家不會沏茶,倒有些白瞎了材料。 許是寧成蔭看上去好說話許多,小二顯然更樂意跟她說話,見寧成蔭問話,立刻像倒豆子似的倒起了苦水:“貴人有所不知,這皆有食酒樓剛開始生意也還可以,可自從對面開了合家歡酒樓之后,生意就差了許多。誰知本月前,就有那托兒過來吃飯,借機說食物不凈,第一日我們還只當是后廚疏忽,第二日已經(jīng)萬分小心,結果又有人故技重施,連著七日天天有人鬧事,不給重金賠償就在酒樓門口賴著不走十足潑皮無賴。漸漸的就沒人來了?!?/br> 這是被人蓄意碰瓷了。 寧成蔭轉頭看向霍瑎,霍瑎好像知道她要問什么似的,面色平靜的回道:“合家歡是穆王府產業(yè)?!?/br> 寧成蔭想起穆王妃嫣兒的樣子,雖然有些驕縱和蠻不講理,但不是個有心計的人。只是就像霍瑎知道合家歡是穆王產業(yè)一樣,穆王肯定也知道皆有食是霍瑎的產業(yè),那蓄意碰瓷只怕不是一個店掌柜可以拍板的,多半是穆王的意思。 想到這,寧成蔭不自覺的看了霍瑎好幾眼。 霍瑎看著寧成蔭欲言又止的樣子只覺可愛,之前在華清閣外面,聽到程公公話頭有些瞧不上寧成蔭,心中是十分憤怒的,他捧在手心上的人卻因為他的失勢而被人看低,也有過小小的忐忑,寧成蔭會不會有些后悔嫁給他。 誰知他的王妃帶給他的只有驚喜,寧成蔭不僅沒有后悔,反而默默的擔心他,在麥娜爾無意說他的時候,甚至以保護者的姿態(tài)站到他的面前。 想到這,霍瑎會心一笑,偶爾賣賣慘其實也挺好的。 寧成蔭迷惑的眨了眨眼,這霍瑎怎么說穆王,說著說著臉上泛起這么溫柔的笑意?她的腦洞要堵不上了。 好在霍瑎及時自證清白:“只靠俸祿是過不好日子的。我在外征戰(zhàn),回來還有不少皇上賞賜的金銀珠寶,穆王只靠俸祿,怎么養(yǎng)活一門食客呢?京中其他人不好相與,對一個不打仗的失勢將軍,稍微耍點手段自然是沒什么。” 寧成蔭親媽心瞬間爆棚,拍著胸脯說道:“那咱們能還擊嗎?只要你說能,將這酒樓交給我,一個月內,我一定讓對面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