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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處不要?!甭】贫嗵糁祭浜吡艘宦?。
皇子阿哥們哪個見到他不是好言好語的,就是十四阿哥被他氣得半死,不也得避著么?
他還就不信了,一個四爺還能牛上天去!
“哼,什么玩意兒,都快牛到天上去了?!眻A明園里,剛下了馬車的松格里倒是跟隆科多差不多的想法,沖著四爺小聲哼哼。
作者有話要說: 隆科多大人打臉過后,就到了松格里更威武的時候啦~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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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紙條
“額額……”四爺無奈的看著松格里, 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反正他的立場表達(dá)的挺明確了, 只是他總不能附和松格里罵隆科多一頓, 正好果果鬧著要找松格里, 他這才松了口氣。
松格里也繼續(xù)多說什么, 抱著果果親香了一會兒, 將已經(jīng)開始壓手的胖兒子扔給了奶娘,去看自己的新住處。
因為琴瑟同德是坦坦蕩蕩和茹古涵今兩個地方合并起來的,論占地面積,都快趕上九州清晏了,倒是完全配得起她福晉的身份。
眼下的圓明園,還沒有后世建筑那么完善, 正大光明殿也沒有建立起來,整個園子也就是圍繞著如意橋旁邊的前湖和后湖有一圈建筑,其他的地方還都是自然風(fēng)光, 在現(xiàn)在看來還別有一番野趣。
但從避暑上來說, 四面環(huán)水的樓宇,就是比在府里頭要涼快了許多,起碼不用擱許多冰盆,果果也能在屋子里爬來爬去不嫌熱了。
四爺沒有去九州清晏休息, 直接跟松格里一起住在了琴瑟同德里頭, 武氏被安排在了鏤月開云,張氏和喜塔臘氏分別被安排在了杏花春館和上下天光,都不算特別遠(yuǎn), 可走過來也不近。
所以松格里命明言傳話下去,暫時免了她們的請安,只說等安頓妥當(dāng)了再說,實際上她也想著松快松快,不想理會雜事,反正一應(yīng)事務(wù),現(xiàn)在都有明言負(fù)責(zé),也不怕出什么紕漏。
就在松格里和四爺在圓明園悠閑避暑的時候,朝堂上又爆出了陳四流民案。
“我記得這事兒應(yīng)該是年底才爆出來的吧?”在四爺看折子的時候,松格里掃了一眼,也知道是什么事情。
畢竟上輩子這件事情是四爺帶人去處理的,還替太子背了黑鍋,沒少被康熙折騰。
“老十四心急了,老八那里到底還是有幾分底蘊(yùn)啊?!彼臓敍]多說,只是簡單說了這么幾句。
松格里聽的不是很明白,但是她一直都知道八阿哥胤禩是個狠角色,就算是他最后被起了豬狗不如的名字被四爺處死,朝堂內(nèi)外詬病胤禩的也不多,反而是在四爺百年之后,讓這件事情成為了四爺刻薄寡恩的證明之一。
所以就十四阿哥那個性子,還想著占八阿哥的便宜,怕是便宜占完了,也得脫下一層皮來。
實際上眼下十四阿哥胤禵也確實是頭疼的很,“八哥這是什么意思?不是他自己決定要支持爺?shù)膯??現(xiàn)在將爺牽扯進(jìn)來當(dāng)靶子的也是他!我又沒有逼他!”
“哼,九哥幫了他那么多年,還叫他算計的死死的,你想著從他身上咬下來一塊rou,你覺得你比九哥聰明,還是對他付出的更多一些?”胤俄拉著胤禟跟胤禵在京都一家酒樓的包間里頭喝酒,胤禟只顧著喝酒,聽見胤俄的話也一聲不吭。
“可我也沒想著害他?。∵@不是大家共贏么?若是八哥還有希望,我怎么可能跳出來?!必范_眉頭皺的更緊了些。
胤禟聽見這話撇了撇嘴,但是看了胤俄一眼,他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其實胤禵找兩個人過來抱怨,無非也就是想多了解一下八阿哥到底是什么想法。
可是說實在的,胤禟和胤俄現(xiàn)在也搞不懂八阿哥到底在想什么。
他現(xiàn)在身上的爵位已經(jīng)被康熙擼了個干凈,日日在府里臥床休養(yǎng),他手里捏著的把柄足以撼動半個大清,若說想要從他手里拿到一些好處吧,胤禵也做好了要付出些什么的準(zhǔn)備。
可這好處剛吃了一口,第二口立馬就崩到了牙,他就不明白八阿哥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陳四流民案,事件本來是康熙四十八年發(fā)生的事兒了,山東百姓班漢杰控告山西陳四等聚眾搶劫,陳四等供稱因康熙四十四、四十五兩年本省欠收,故于四十六年自山西帶領(lǐng)婦人、子女、親戚一百三十余口逃荒于陜西慶陽府居住兩年半。
由于康熙四十八年陳四等人由河南流移至湖廣、貴州,刑部議將該案發(fā)往湖廣,由總督會同河南巡撫查明嚴(yán)審,陳四等婦人子女發(fā)回原籍取保安插。
可山陜等省每年都獲豐收,陳四等如果是流移饑民,自應(yīng)徒步荷擔(dān),沿途乞食,到有良田地方就應(yīng)停下耕種,養(yǎng)瞻妻子,但卻一路燒殺搶掠,作惡多端。
況且陳四帶領(lǐng)著二百余人飄流幾年,每日需要許多口糧和喂馬草料,這都不是流民行徑。
以前有偽朱三太子事件,這件事情一看就是偽流民案,事情結(jié)束后,康熙收到線報因此大怒,大罵刑部尚書齊世武、卞永譽(yù)辦事草率。
而這齊世武、卞永譽(yù)卻是太子的人,胤禵自認(rèn)為看到了機(jī)會,將八阿哥告訴他的百官行述中的內(nèi)容用上了,只想著將事件鬧大。
事件也確實鬧得不小,康熙就流民陳四一案召陜西、湖廣、貴州三省原任督撫、禮部尚書貝和諾、刑部尚書齊世武、郭世隆、工部尚書陳詵、左都御史趙申喬等問責(zé)。
到了最后,郭世隆等革職,陳詵、齊世武等各降五級留任,趙申喬降四級留任,貝和諾降一級調(diào)用。
太子最中堅的力量受到了打擊,這讓太子也在毓慶宮發(fā)了瘋,讓人一查到底,這一查就查到了十四阿哥胤禵身上去,倒是跟八阿哥胤禩一點兒關(guān)聯(lián)都沒有。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眼下胤禵正頭疼著該如何應(yīng)對太子的問責(zé),已經(jīng)好幾日不曾去宮里了。
可是抱怨也解決不了問題,幾個人吃完了酒,就散了。
本來跟胤俄告別后,胤禟暈暈乎乎就要回府的,卻在半路上就被人攔了下來,來人是八阿哥府里的奴才。
“八哥身體看起來好多了?!必范K到了八阿哥府里以后,看著八阿哥還有些蒼白的樣子,笑著說了一句。
因為喝的不少,他怎么都看不清八爺?shù)难凵瘢戳艘粫阂簿头艞壛?,只是靠在椅子上安靜的坐了下來。
“日日再府中將養(yǎng),就算差又能差到哪兒去呢?!必范T給胤禟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
胤禟看了一眼,沒有端起茶喝,只是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