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欲還有一種孜孜不倦的征服欲。這使得岑纓猶似一只兔猻,旁人都教他溫馴幼弱的外表所蒙蔽了,難以意識到這份溫馴之下也存在著一股逞兇斗狠的本性。他見陸子瞻仰躺著朝自己瞇起一雙色眼,右手半環(huán)過他的腰,蟲兒一般靈活的指頭往后`xue里四面鉆,輕搗慢杵他rou眼口上那一圈。等岑纓逐漸在酥麻快感中得了趣味,rou眼兀自緊箍著陸子瞻的手指,陸子瞻求饒恕似的說:“心肝兒,我到底犯什么錯你忽然開始咬我?還咬得這么狠,抽都抽不出來了?!?/br>“你閉嘴!誰是你心肝兒?我只想借你的棒子用一用,就像我們以前當(dāng)同桌互相借筆一樣。你以前只會喊‘喂,姓岑的,給根圓珠筆。’什么心啊肝啊,留著哄你那些女朋友去?!贬t雙手撐在他腹肌上,借力上下抽動,陰`唇嘬著陸子瞻青筋虬結(jié)的驢馬rou物,吐出來時合攏了吸,被捅到深處時又唇瓣外翻,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yin`水四溢。腰肢款擺間,還不忘牙尖嘴利的數(shù)落了陸子瞻一通。陸子瞻被又熱又滑的陰xue吸得渾身癱軟,腰眼發(fā)麻,下`體的舒爽支配了他的大腦,讓岑纓磨出了一點小夫妻才有的柔情蜜意,狡黠道:“你吃醋了?”左手也摸上岑纓光溜溜的屁股,預(yù)備添第二根手指。岑纓無言回以一笑,俯下`身,秋水繞波的眼睛近在咫尺,直勾勾與陸子瞻對望著。一眨不眨瞧得陸子瞻心頭顫抖,呼吸急促,仿佛被他的眼神活生生剖開了,唯有主動迎上去吻他,舌頭像下面的陰`莖那樣粗暴侵入岑纓口中,纏得他也喘不過氣,趴在陸子瞻身上幾乎化成一灘水,陸子瞻的緊張方有所減緩,結(jié)束時又溫柔地啄了一下岑纓的唇珠,帶著些討好他的意味。岑纓便俏皮地點了點他的鼻尖,說:“我不吃醋,我請你吃顆甜絲絲的糖?!?/br>說完打掉陸子瞻在他后眼兒鉆個不住的手,將床頭燈調(diào)亮了一檔,方便陸子瞻看清楚他是如何直起腰,盈盈曼曼地抬高屁股,陰戶撤離陽根,卻吮`吸著碩大龜`頭不放;再翕動著陰`唇坐下去,時而放松時而收緊的逐寸吞入長rou。岑纓情動時略顯沙啞的嗓音清淡問道:“好看嗎?”陸子瞻盯著豆蔻開花似的陰`阜,雪白滑膩的rou圃上一團嫣紅,陰`蒂自唇縫中探出一點尖兒,像極了豆蔻的蕊。忙說:“好看,我閱了那么多片子,就屬你這里長得最漂亮,顏色最鮮嫩。”岑纓聽了怫然道:“能別提你那些黃片嗎?上回就拿我相提并論,這回又說。我在你心里就等同于脫光了演片子的人?”陸子瞻趕緊調(diào)轉(zhuǎn)口風(fēng),放低了姿態(tài)哄他道:“我這張臭嘴說話跟放屁似的,你別往心里去。一從恨滿丁香結(jié),幾度春深豆蔻梢。你是這詩里寫的幾度春深,她們……早記不住是什么玩意兒了。”又握著岑纓的手遞到嘴邊,親吻他的指節(jié)與手背,油腔滑調(diào)的說,“咱們是竹馬,將近二十年的發(fā)小,你做過的事我也做過,犯過的錯我也犯過,你若是一個低賤的人,那我成了什么?我連人都算不上了!”岑纓卻不賣他的賬,把他系睡褲的帶子抽出來,一面鞭打他一面嗔道:“你本來就是衣冠禽獸?!?/br>手上沒使什么勁,細軟的帶子亦抽不疼人,但岑纓的目的并不在于此。鞭打了陸子瞻一陣子,看他演疼演得累了,表情越來越敷衍,哼哼唧唧地不太情愿把時間浪費在假裝挨打上面。未曾離開過陸子瞻胯下的腰臀再次起伏,岑纓的陰`道吸`吮著鐵杵般的rou`棒大抽大送,有幾回龜`頭蹭上宮口軟rou,陸子瞻忍不住挺了挺腰,只覺得岑纓體內(nèi)愈發(fā)爽滑濕熱,似一張貪吃的嘴流著口涎含緊了他的陽`物狎弄,嘬得他精關(guān)難守,直想一瀉千里。陸子瞻趁岑纓馬爬在身上猛顛猛搖,偷偷地發(fā)力頂他,怒漲的陰`莖被那rou`xue夾得嚴絲合縫,他能描摹出岑纓陰`道內(nèi)的皺褶,岑纓同樣能感知到他鼓脹虬結(jié)的青筋,只是苦苦忍耐著不肯呻吟出聲,側(cè)耳聽陸子瞻按耐不住地低吟道:“我的好心肝兒,好岑纓,你可cao死哥哥我了。”又連著“啊啊”了幾聲,極其放`浪的喚岑纓再深些,再狠些。岑纓依他將陽`物吞進宮口,面色潮紅,熱汗淋漓之際騎著陸子瞻忽然不動作了,但宮口仍舊箍著他的龜`頭,吐著yin`水澆濕他的rou`棒,令陸子瞻舒爽歸舒爽,卻少了翻云覆雨時的激烈快感。因高`潮而渙散的眼神逐漸聚光,定定的望著岑纓,見他頰生桃花,春情蕩漾,分明也是一副快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樣。陸子瞻便雙手攀上他的腰,學(xué)著破瓜那會兒撓他癢癢,可岑纓竟早有防備,事先開口道:“你敢碰我一下試試?”黑亮的眸子里燒著一把火,既撩人又懾人,陸子瞻悻悻收回手,低眉順眼的等候岑纓發(fā)落。岑纓給他認慫的樣子逗得抿了抿唇,竊笑著拿細帶往陸子瞻卵囊上繞,一面繞一面問:“你跟我上床前,還跟別的人同過房嗎?”陸子瞻頗有些莫名其妙:“我第一次上你的時候還是單身呢,能跟誰干這種事?!闭f著卵囊已經(jīng)被岑纓纏住,夾著他雞`巴的陰`阜往上抽了抽,帶子又捆上了陰`莖根部,他不免倒吸了一口涼氣。岑纓冷哼著系緊他陽`物上的束縛,生氣道:“你撒謊蒙誰???你那時候明明跟方婉琳在一起?!?/br>“真沒有!”陸子瞻下`體一會兒被緊致rou`xue嘬吮,一會兒遭細繩纏繞,逼得他慌忙解釋道,“我跟她壓根兒沒談多久。去你學(xué)??茨銈兯囆g(shù)系辦寫生畫展那次,陪著她在畫展上找了一圈人,她突然夸還是我長得帥,想做我女朋友。我當(dāng)時看她挺漂亮,玩玩也不吃虧,就滿口答應(yīng)了。結(jié)果三天不到她又把我甩了,怪我連獎學(xué)金都沒拿過,一點上進心都沒有,不是她的良配?!逼沉酸t一眼,酸溜溜地想,按這標準,你倒是她的良配。岑纓臉色稍霽,跪直了大腿,陰`阜吐了大半陽`物出來,細繩依然不停地纏繞:“那你找我借錢,跟你的白天鵝開`房又怎么說?別以為我是個書呆子,兩耳不聞窗外事,你訂的酒店可是著名的情趣酒店,難不成你跟女友去復(fù)習(xí)功課?”陸子瞻眼見著岑纓從他身上抽離了,豎得老高的陽`物筆直硬`挺,被繩子一捆,又酸漲又憋得難受,只剩一寸柱身和龜`頭裸露在外,唯恐岑纓全捆住,一絲縫也不留給他。顧不得大丈夫的面子,繼續(xù)解釋道:“你說跳芭蕾那個?她高中就談了男朋友,把我當(dāng)冤大頭耍呢。吃我的,喝我的,拿我的錢給她男朋友買生日禮物,我還跟她開`房?我嫌她臟!我后來跟她提分手,她男朋友還有臉找人打我一頓,那些錢我都花醫(yī)院里了?!?/br>岑纓毫不給情面地嗤笑了一聲,將陸子瞻蓄勢待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