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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徐南燁煩躁的嘖了兩聲,擰眉提起其中一個人的衣領(lǐng),把人直接甩到在車頭上。
那人吃痛地叫了聲,接著捂頭罵了句帶生殖器官的臟話,不堪入耳。
徐南燁看了眼車頭,指著被弄臟的那一塊,淡淡說,車子臟了?怎么賠?
車子上沾了點血跡,是那個人撞上車蹭上的。
幾個人看著那輛價值不菲的黑色賓利,一時間有些驚慌。
有仔細看了眼和他們打架的男人,衣冠楚楚,從頭到腳都是人民幣。
他們打得過男人,打不過他的鈔票。
幾個人罵罵咧咧的走了。
褚漾沒想到徐師兄居然還會打架,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發(fā)呆。
徐南燁又恢復(fù)往日的神色,讓她上車。
坐上車后,徐南燁沒有急著開車,先給酒吧的管理室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經(jīng)理恭恭敬敬跟他道了歉,說會查監(jiān)控,找到那幾個人。
他打架的時候,周身那股斯文氣質(zhì)全都消失了,貫來優(yōu)雅的紳士動作也變成了發(fā)泄怒意的揮拳和嘴角間的譏笑。
師兄,你居然會打架啊。
她呆呆地問。
徐南燁開著車,語氣徐淡,念書的時候跟人打過,退步了些。
褚漾鬼使神差的跟著他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她今天自從碰上徐南燁后發(fā)生的一系列荒唐行為都源于這個男人。
實在足夠吸引人。
男人會被女人的美貌吸引,女人同樣也會。
褚漾本來就是顏控,更不要說徐師兄從頭到腳,從外貌到氣質(zhì)都滿足了她這個顏控的視覺感官。
他果然帶她去了間更清靜的酒吧。
酒保為她調(diào)制了一杯看上去五顏六色的酒。
從未來過的地方,只見過兩面的師兄,不夠明亮的光線。
和不夠矜持自愛的自己。
褚漾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室友舒沫發(fā)過來的消息,問她在哪里,還曖昧的發(fā)了幾個壞笑的表情。
她正盯著屏幕發(fā)呆,手機忽然被人拿走了。
徐南燁將手機鎖屏放在桌上,挑眉問她,這時候想找誰來救你?
褚漾伸手想搶回自己的手機。
男人將手機別在背后,在她俯身過來的那刻,精準的抓著她的腰,將她攬入懷中。
她撐著他的肩膀直起腰,撞進了一雙笑意吟吟的眸子里。男人眼神坦蕩,溫聲問她。
想zuoai嗎?褚漾低聲罵了句變態(tài)。
徐南燁笑出了聲,欺近她,早知道了為什么還跟我過來?
吧臺另一邊的酒保掀開簾子進去拿酒,已經(jīng)好半天都沒有出來了。
褚漾早就離開了自己的卡座,被他抱在腿上。
抵上水汽氤氳的地帶,徐南燁眼中略帶促狹。
想去哪家酒店?
褚漾被他撩撥得面紅耳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徐南燁吻吻她的耳垂,那就我來挑吧。
他將褚漾打橫抱起,又送上了車。
在替她系上安全帶時,徐南燁的呼吸已經(jīng)略微有些急促了。
褚漾迷迷糊糊的說,我不要在車上。
徐南燁無奈,揉了揉她的頭。
我們?nèi)ラ_房。
第45章 證人【二更】
徐南燁錢多又懂得享受,連開個房都是豪華套房。
而他們能用得上的不過一張床罷了。
褚漾是這么想的,覺得他有點浪費錢。
事實證明,這錢可真是一點都沒白花。
只有第一次是在席夢思上完成的,像是完成某種儀式,所以正式且紳士。
后來她嚷嚷著要去洗個澡。
洗到一半被撈了出來,四星級酒店三十幾層的酒店套房,單面玻璃占滿了一整面墻。
褚漾被抵在玻璃上,面前是車水馬龍的市中心夜景,背后是男人起伏有序的粗喘聲。
她的呼吸打在玻璃上,具象化成一灘灘水汽。
空調(diào)溫度開得足夠低,可她仍然累得滿頭大汗。
和看4D電影似的。
徐南燁的額頭上汗津津的,眼鏡早不知道被扔到哪兒去了。
薄唇殷紅還帶著水光,對她的央求視若罔聞,單身撐著被子,另一只手又伸到床頭柜邊。
用嘴撕開了一包新包裝。
不約了,打死也不約了。
第二天,褚漾先逃走了。
也未察覺到被她扔在床上的男人早就睜開了眼,神色復(fù)雜的望著她倉皇而逃的背影。
回到寢室后,褚漾開始陷入無盡的悔恨當中。
后來聽到顧清識要去北京交換,她連送都沒去送,躲在寢室里睡覺。
反正也不可能了,那種客套的送別,她連敷衍都覺得疲憊。
耳邊舒沫還在追問她,酒吧里碰上了徐師兄然后呢。
“然后他就勾引了我?!?/p>
舒沫點點頭,又猛然意識到主賓語順序似乎反了,趕忙問她:“他勾引你?”
褚漾咬牙:“對,他勾引我。”
“徐師兄看著這么正經(jīng),也會勾引女人啊,”舒沫愣愣道,似乎在腦補當時的場面,“很誘人吧?”
褚漾可恥的咽了咽口水:“還行?!?/p>
“嘖嘖嘖,被偏愛的有恃無恐,”舒沫羨慕嫉妒恨的努了努嘴,“那你和顧學(xué)長,那天在包間到底說了些什么???你就跟我說說吧,我保證不告訴別人?!?/p>
褚漾這才從回憶中抽身。
開始仔細回想她和顧清識記憶開始交錯紊亂的部分。
她確確實實聽到了顧清識說不喜歡。
他還給她喂了口水果。
褚漾忽然睜大了眼。
在剛進入包間時,顧清識對她說了什么,她沒有聽見,后來他說了句,我去替你拿點解酒的水果,你在這里等我。
后來他回來了,讓她枕在自己的膝上,喂她吃了口水果。
她試探他,然后被他否認了。
再然后她煩悶難當,起身又喝了酒,再然后,坐在旁邊的人成了徐師兄。
徐師兄知道她被拒絕了。
顧清識當時根本不在包房,說出“不喜歡”三個字的是徐南燁。
他運籌帷幄,所有事早就了然于心,一點點的設(shè)下陷阱,誘她入局。
而她傻乎乎的以為是自己那天喝多了酒,心情又煩躁,因而和他開了房,還不小心懷孕了。
她對他一直愧疚難當,認為這場婚姻純屬烏龍,如果不是碰上了她,他根本不會被迫接受這段毫無感情基礎(chǔ)的婚姻。
褚漾不知道徐南燁為什么要騙她。
她只知道她被徐南燁結(jié)結(jié)實實的擺了一道。
耳邊舒沫還在催促她說,被吵醒的陳筱終于低斥出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舒沫緘口,老實躺了下來。
褚漾徹夜未眠。
——
今天是所有競賽組遞交階段性成果的日子。
幾乎所有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