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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人壞話之前,可不可以看看我人在哪兒?”站在陽臺不遠處的薛老爹怒道。“所謂明人不說暗話嘛~”告別爸媽,自然也免不了“注意身體”“混小子下次再敢送搓衣板來別怪我把你打出去”之類的離別贈言,薛哲沒有選擇電梯,而是以“消食”為名,沿著樓梯,慢慢走了下去。未來,未來……緩步走下樓梯,薛哲望著走在身邊的人,眼神專注,還帶著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溫柔。未來會怎樣,他還真是不怎么清楚……或許會有機會讓他一躍成龍,或許最后,一代高手也只會成為蕓蕓眾生中并不起眼的一個。不過……雖說一開始為他頭疼不已,可是現(xiàn)在,薛哲忽然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習慣了有不赦在自己身邊的日子。“阿哲?”感覺到有只手在自己身邊磨蹭,不赦側過頭,看著走在身邊的人。“手給我——樓道里太黑了?!边@一層的樓道燈似乎是壞了,一片漆黑。雖說并不到看不清路的地步,薛哲還是沖著不赦伸出了手。“好。”感受著掌心傳來的微涼體溫,薛哲的嘴角微微上揚,帶出一抹淺笑。就算總有分離的那一天也好,在你想要離開之前,還是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的……對吧?第61章日歷一頁一頁被撕下,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九月。九月對薛哲來說是個好月份,一來進了九月天氣就會漸漸轉(zhuǎn)涼,不至于再像之前那樣熱得讓人想死。二來,他的生日就在九月份,等過了今天的生日,他也正式邁入25歲大關了。按照薛此榮和他堂兄的約定,如果薛哲沒遇到不赦,那么過了這一關,他也就可以跟江湖說再見了——不過現(xiàn)在,這個可能已經(jīng)隨著那個下雨天一去不復返,再也不可能實現(xiàn)。雖然沒了這一條,但這一年的生日似乎注定要薛哲多遭些波折,先是一起出國玩的爹媽因為種種關系被困國外,沒法在他生日那天趕回來。再是他生日之前,接到了一個讓他心情糟糕的電話。“……你是開玩笑的……吧?”“我會拿這個開玩笑么?”電話那邊,茍文卷的聲音極為苦澀,“搶救無效,人已經(jīng)去了。阿姨不想再讓人傷心,所以不打算辦遺體告別儀式,就讓我打電話跟你們幾個相熟的說一說。”“……”薛哲拿著電話,好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來,半晌,他才道:“我……知道了?!?/br>茍文卷說的那個人,是薛哲的一個同行,幾年之前出了車禍,一直躺在醫(yī)院里。薛哲之前跟他關系很好,這幾年里也幫過不少忙,可是人事,終究勝不過天命。“車可真不是什么好東西……”說完正事,茍文卷嘆了口氣,又道,“阿哲,你也得小心著點兒,五年前你不也來過這么一回?以后開車注意著點兒,千萬別出事了?!?/br>“你說什么?”茍文卷這話卻讓薛哲一愣,“我什么時候出過事了?”“不會吧,你忘了?”茍文卷有點驚訝,“當初你為了這個請了將近一個月的假,我記得可很清楚——而且這事完了之后你直接給我來了個爛尾,我怕是想忘都忘不了。”“那叫開放式結局——”薛哲一如既往的嘴硬,“但是我真沒記得我出車禍了啊?!?/br>“拜托,這么大的事你都能忘了?好好想想,五年前,到底出過什么事?”掛了電話,薛哲按著太陽xue,開始頭疼起來。五年前……五年前……他確實有印象在五年前出了什么事——之所以停更就是因為那件事,那件事之后他把草草完結,原因是因為覺得寫不下去。但是,那是一件什么事……他只隱約記得那跟他家有關系,之前的記憶里,也一直認為那是一件“家事”,卻并不覺得那跟自己有什么太大的關系。他,只是“幫忙”了而已。可按照茍文卷的說法,他……是出了車禍?要真是出了車禍,他難道還能忘了不成?腦子里面一團亂,薛哲原本是靠在沙發(fā)上打的電話,此時忍不住躺了下去,又滾了兩下,結果哐當一聲,整個人砸在了地板上。這一下砸了個狠的,薛哲抱著腦袋,滿眼淚花亂轉(zhuǎn),痛得連聲都出不了。他這一摔自然把不赦引了過來,看他抱著腦袋滿地滾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把人扶回沙發(fā)上。“我沒事……”暈暈乎乎地歇了會兒,薛哲睜開眼,道。磕了這一下倒是把他磕的清醒了點,總算影影綽綽地抓到點五年前那件事的影子。只是依舊模模糊糊的,并不真切。“沒事就好?!辈簧馑闪丝跉猓瑤脱φ艿沽吮?,便又回到了房間里。……奇怪,他最近好像特別忙?薛哲按著腦袋想了想,發(fā)現(xiàn)最近不赦確實是有點神神秘秘的,也不知在搞些什么。他還想繼續(xù)想下去,可是暈乎乎的腦袋不允許他多想。于是他嘆了口氣,決定先好好休息一下再說。不赦最近確實有一件讓他相當頭疼的事,那就是馬上就要到來的薛哲的生日。他知道這件事還是因為偶然聽到了薛哲跟包暖抱怨他們居然回不來,趕不上自己的二十五歲生日,因此留上了心,開始想辦法做準備。既然是過生日,自然是要送禮的。只是在清點了一下自己的家當之后,不赦有點郁悶地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完全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一窮二白。說是窮,但是薛哲從來不吝于給他零花錢,如果不赦想要,估計也是要得出錢的,只是既然要送人禮物,怎么能靠從薛哲那里要錢去買?但要是現(xiàn)在開始賺錢,一來,按照這邊的標準他還是個童工,根本不會有人愿意雇他。二來,離薛哲的生日只剩下不到一個星期,這么短的時間,他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要是能把上次那樣的比武再舉行一次就好了——到后來,不赦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開始考慮“找個人來引誘他跟自己打然后從對方身上搶戰(zhàn)利品”這一方案的可行性,好在臨山市唯一能被他找到的武林中人是安德烈,打劫起來風險大且必然搞不到什么好東西,這才讓他選擇放棄。最后,不赦無奈之下,在一個薛哲沒有注意到的時間里,撥通了包暖的電話。“生日禮物?”電話那邊,包暖有些吃驚,卻又有些好笑,“你想送小哲?”“他……喜歡什么?”不赦有點沮喪地發(fā)現(xiàn),他對薛哲的愛好幾乎一無所知。“我倒真不知道他能喜歡什么,以前跟我要禮物的那個時候已經(jīng)過了,現(xiàn)在他喜歡的那些,大多都靠自己買?!?/br>而且我不可能買得起……不赦郁悶地想。“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