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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京中的那家青樓自從易主之后, 那也是恩客不斷, 他家花魁的美貌和樂府的美女不是一個路子的,那花魁的妖艷絕對是其他女子可以隨意相比的。 王府的菊花已經(jīng)開始開放了,各色的菊花彼此爭艷, 花香縈繞衣袖, 江洛思拎著一壺清茶躺在了亭中, 品茶賞花, 吃著格式糕點(diǎn),也是樂得自在。 “你這倒是享著福,獨(dú)留我一個人在樂府受累。” 江洛思睜眼看向正朝自己走來的楚遲,她輕輕一笑,“你自己因?yàn)楹ε玛惽б嗵氐囟闳チ藰犯@么多天,你還怨我享福不帶著你一起?!?/br> 楚遲坐到了一旁的石椅,捏了一塊桂花糕放進(jìn)了嘴里,“我這可不是怕, 我只是戰(zhàn)略性后退而已。” 江洛思白了眼楚遲, “切!” “你這可是過分了,我這可是受你連累, 你怎么還能這般冷酷無情?!?/br> 江洛思伸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細(xì)細(xì)品了一口,“我可沒覺得你受我什么連累?!?/br> “咦!你這白眼狼,若不是因?yàn)檫@陳千亦為了你搬來淮陽王府,我那用的著去樂府躲風(fēng)頭?!?/br> 江洛思換了個姿勢看向了楚遲, “你不是說楚遲在原書里投奔的是陳千亦,那你現(xiàn)在在怕什么?” 楚遲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那你知道楚遲他用的什么來投靠的陳千亦嗎?” 江洛思一聽這話來了興趣,忙坐起了身子,“用的什么,美人?” “呵呵!”楚遲白了江洛思一眼,然后品了一口茶,“你以為人家大才子像你一樣庸俗。” 江洛思捏了一塊花生酥放進(jìn)了嘴里,“你不庸俗,身邊的秘書沒一個同性?!?/br> 楚遲笑了笑,沒有半分生氣的樣子,“我為什么那樣做你還不清楚嗎?話說我和這蕭洛的處世之道還挺像的?!?/br> 江洛思嘆了一口氣,“我倒寧愿你不用和他一樣?!?/br> 楚遲笑著啃了口糕點(diǎn),開口時(shí)沒有半分的悲傷,“人活在世上那一個是把自己真真實(shí)實(shí)地放在別人面前的,在人前笑,在人后哭,不是挺正常的嗎?” 江洛思垂眸看向了地面,“你總是把人情世故看的那么透,透到把悲也能當(dāng)成樂?!?/br> 楚遲擺了擺手,“經(jīng)歷的多了而已,算了算了,不聊這些了,菊花正好,悲不應(yīng)來?!?/br> 江洛思抬起頭,眼角又帶了笑意,一切悲傷又被藏回了心底,“嗯,悲不應(yīng)來,錢應(yīng)來,遲哥,你說是不是?!?/br> 楚遲拿茶盞的手頓了一下,他警惕地看向了江洛思,“你又想打我什么算盤?!?/br> 江洛思的笑中真誠帶著狡詐,“沒有,我只是想問一下,京都那家青樓是不是你的資產(chǎn)?。俊?/br> 楚遲很不滿地看了一眼江洛思,語氣一本正經(jīng),“怎么可能,我可是二十一世紀(jì)遵紀(jì)守法的典范,哪怕是來了這書里,我也絕不干這吃喝嫖賭的勾當(dāng)?!?/br> 江洛思帶著討好的語氣開口,“我知道我知道,我這不就是好奇,所以問問嗎?” 楚遲聽到這之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面露深思,“不過那家青樓倒是挺火爆的,各國各朝的美女在那里面都能找到,那家老板的實(shí)力怕是不在我之下,甚至可能比我還有錢?!?/br> “你說他會是誰?”江洛思這句話還沒說完,她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難道是他?” 楚遲看著江洛思猛變了的眼神,笑問道:“誰呀?把你嚇成這樣?!?/br> “應(yīng)該不會是枕上骨吧?”江洛思的聲音小了很多,因?yàn)樗矝]底。 因?yàn)檎砩瞎巧弦淮纬霈F(xiàn)在江洛思的面前時(shí)曾說過,他會再次回來,再次回來讓江洛思愛上他。 楚遲也變了神情,眸子里的戲謔變成了擔(dān)憂,“他若想做,是完全有能力做到的?!?/br> 之前有關(guān)淮陽王在相府被劫走的事情,楚遲再來到這里之后也是聽說過一些的,但是后來枕上骨也沒弄出什么后續(xù),他就當(dāng)這事翻篇而過了,便也沒有再詢問過江洛思關(guān)于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是現(xiàn)在…… 江洛思坐不住了,她怎么能把枕上骨這事給忘了,她真的是心里沒點(diǎn)數(shù)。 楚遲問清了江洛思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后他郁悶了,他不知道江洛思到底是怎么想的,出這么大的事竟然提都不跟他提。 楚遲氣的站了起來,指著江洛思就開始訓(xùn),“螺螄粉,你是想和枕上骨配對嗎?” 江洛思也站了起來,“什么配對,別亂用詞?!?/br> “你是真不知道枕上骨是什么人嗎?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活閻王,你是不是不想活了?!?/br> “這能賴我嗎?這是蕭洛和枕上骨的舊事,我有什么辦法,而且他許諾過我他不會傷害我。” 楚遲嘆了口氣,無奈的開口,“你知不知道,我寧愿你和陳千亦在一起,我也不希望你和枕上骨有任何的糾葛?!?/br> 江洛思?xì)夂艉舻刈讼聛?,“我有什么辦法,若是那個時(shí)候不那樣做的話,我可能就真的會死在枕上骨手里了?!?/br> “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幸好我也穿過來了,不然你可怎么辦呀?”楚遲狠狠地戳了一下江洛思的腦袋,自從他認(rèn)識了江洛思,這貨就沒讓他省過心。 江洛思仰天長嘆了一口氣,這副本好難打??! 枕上骨的事還沒算完,寧梓嬋那邊又作妖了,趙忠一份太后懿旨,把江洛思置于了一個危險(xiǎn)的地界。 寧梓嬋在蕭阜最喜歡的菊園中發(fā)現(xiàn)幾年的菊花早開,便下旨要辦一場賞菊宴,蕭阜的幾個孩子和一些皇室成員都要到場。 江洛思這次沒法推辭。 不孝的罪名,江洛思擔(dān)不起。 陳千亦回王府時(shí),楚遲剛好準(zhǔn)備出王府,兩個人就這樣在王府門口碰面了。 楚遲俯身行禮問安,盡可能的降低自己存在感,“丞相大人。” 陳千亦轉(zhuǎn)身看向楚遲,“你就是遲公子?” 楚遲俯著身答話,“草民名遲,殿下恩典,賜名遲公子?!?/br> “這幾日怎么沒見你在府中?!?/br> 陳千亦知道楚遲的存在,這幾日未在府中見到他也著實(shí)是引了陳千亦的懷疑,今日兩人在這門口相遇,有些話陳千亦真的想聽聽楚遲會怎么說。 楚遲微微起身,回答時(shí)語氣中不見半分平日里的張揚(yáng),若說演戲,楚遲也是一把好手。 “樂府之事繁忙,草民受殿下托付,不敢不用心用力,這幾日也便就歇在樂府之中了,今日得了空,特來向殿下稟告一些事務(wù)。” “原是這樣,本相以前就聽說遲公子才智雙全,等過幾日有了閑暇之空,還要和遲公子細(xì)細(xì)交談一二?!?/br> “此乃草民榮幸?!?/br> 陳千亦沒有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進(jìn)了王府,楚遲瞧了眼陳千亦的背影,也轉(zhuǎn)身上馬車離開了這里。 陳千亦進(jìn)了王府之后,便直奔了江洛思居住的翰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