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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一個男生也能哭得很好看,晶瑩的淚水浸濕了眼眶,要落不落,一滴掛在卷翹的眼睫毛上,竟是反射出晶亮的光芒來。夏炎心中剛才還有的輕蔑情緒,因著驍柏的眼淚,瞬間就淡化了不少,人在情急之中會泄露最真實(shí)的想法,他想可能自己真的誤會驍柏了,或許對方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和他們相處,所以用這種笨拙到可笑的方式。不過到這里,又有另外一個問題。以他所知道的,驍柏家境貧寒,就是學(xué)費(fèi)和生活費(fèi)都是靠獎學(xué)金和助學(xué)金來支持,不可能一時間會有那么多的現(xiàn)金。所以,那九千八是哪里來的。夏炎就這個問題,詢問驍柏:“錢哪里來的,我記得你說你去做了個小兼職,什么兼職?”驍柏臉?biāo)查g就僵住了,看著夏炎,微張的嘴唇哆嗦著,夏炎覺得驍柏表情很怪異,像是在隱瞞著什么,他往前踏了一步,逼近到驍柏面前,夏炎個頭比驍柏高一點(diǎn),逆著光,灰色的陰影籠罩著驍柏。在夏炎逼迫的氣勢下,驍柏往身后退,只是腳后是一地亂石,驍柏腳底踩歪,身體一斜,就摔在亂石地上,他兩手撐著地面,夏炎繼續(xù)走,來到驍柏的腳跟前。夏炎由上而下冷冷地俯視驍柏,當(dāng)視線掠過某個地方忽然停了下來。夏炎覺得那個痕跡很可疑,他直接彎下腰,抓著驍柏的衣領(lǐng),就一把大力扯開,一個醒目的吻痕落在驍柏肩膀上。衣領(lǐng)被扯開,暴露在外的肩膀上感覺到一陣陣發(fā)燙,驍柏怔怔地抬頭,看到夏炎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里。“誰弄上去的?”答案呼之欲出,不是譚耀,昨晚譚耀提前離場了,去見他已經(jīng)懷孕兩個月的另一個情人,不久后驍柏離開,同另一個人一起。這樣一想,夏炎又回憶到在教學(xué)樓那會,驍柏給他錢時,旁邊那個人也在場。“我問你,誰弄上去的?”夏炎揪著驍柏的衣領(lǐng),聲音陡然就冽了起來,他要從驍柏這里得到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一滴眼淚從驍柏蒼白的臉上滾落了下來,他悲痛不已地不住搖頭,嘴唇咬得很緊,已經(jīng)可以見到一點(diǎn)殷紅,不給夏炎一個確切的回復(fù)。“你昨天和方裘回去,還見過其他人沒有?”夏炎剛說了方裘的名字,忽然發(fā)現(xiàn)手底下的身體抖得篩糠一樣,他心中覺得好笑,可笑不大出來。松開了驍柏的衣領(lǐng),夏炎起身站了回去,他覺得這個結(jié)果太出乎預(yù)料了,自己不該來問的。夏炎最后問了一句:“是你自愿的,還是被迫的?”驍柏猛地接連搖頭,淚水?dāng)嗔司€一樣,直從眼眶里往外流。夏炎背過身,緩緩呼了一口氣,兩個都是他的好哥們,為了這么一個什么都不是的玩意而大家鬧紅臉,顯然沒必要。何況譚耀身邊已有新歡,拋棄驍柏是遲早的事,他希望這件事就在這里停了。“錢我收著了,不會告訴譚耀,你口風(fēng)也給我緊點(diǎn),你做了對不起譚耀的事,以后都放老實(shí)些,別和不熟悉的人在一塊。這是第一次,最好是最后一次,看清楚點(diǎn)自己的身份,我有的是法子,讓你什么人都見不到,你是個聰明的人,知道我的意思,對吧?”半側(cè)過頭,夏炎面無表情地警告驍柏。驍柏癱坐在地上,眼睛被淚水模糊著。夏炎嗤地失笑了一聲,任由驍柏?zé)o助且悲痛地流著淚,轉(zhuǎn)腳就迅速走了。等到人一被熙熙攘攘的樹葉給淹沒,驍柏就眨眨眼,又一行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可即便他眼睛還是通紅的,眸底的絕望和悲慟已然褪得一干二凈。擦拭掉臉上的淚水,驍柏咳嗽了一聲,潤喉嚨,他兩手從地上拿起來,然后跟著起身,拍掉身上的塵土和樹葉。跟著行走在夏炎離去的小道上。“他猜到了?”96肥嘟嘟的身體從虛空里擠出來,望向夏炎消失的方向。“肯定猜到了,畢竟,他也不笨?!彬敯赝孜⒖s了一下。“不過看起來,他好像不準(zhǔn)備告訴譚耀。”“夏炎不想看到譚耀他們?yōu)槲疫@樣的人鬧開?!?/br>“他看不起你?”“他們這樣一群人,生來就有一種優(yōu)越感,只認(rèn)可他們那個圈子里的人,其他的,在他們眼里,都是玩物之類的存在?!痹诂F(xiàn)實(shí)世界那會,驍柏曾經(jīng)也是這一類人,所以能清楚夏炎他們的想法。“昨晚他和譚耀的談話里,聽得出他其實(shí)對你有意思的,現(xiàn)在,他好像對你看法不怎么好了,還要從他這里下手嗎?”96問。驍柏眼眸底有幽幽的狩獵光芒綻放。“怎么不?他可是譚耀最好的朋友,不能少了他?!?/br>“那難度明顯有點(diǎn)大?!?/br>“沒有懸念、一帆風(fēng)順的勝利,帶來快樂感的同時,也打了一定折扣?!?/br>夏炎是吧,驍柏?zé)o聲笑著,未來某天,他會讓夏炎自打臉的。下午第一節(jié)課,課間休息,夏炎同方裘并排站在走廊外,夏炎兩手?jǐn)R在石臺上,十指緊扣著,眼睛往右邊淡淡地斜過去。“那一萬塊還在我這里,中午我去找過葉陽了,他告訴我錢的來源。方裘,他目前還算是譚耀的人?!毕难渍Z氣沒帶多少感情.色彩,并不是威脅,也不是警告,只是提一下,讓方裘注意,而他沒有完全說的潛在臺詞,等譚耀對葉陽沒有興趣,把人給甩可后,方裘想怎么玩都可以。方裘慢慢轉(zhuǎn)過脖子,看向夏炎,一雙黑眸古井無波。“滋味不錯,你不是也喜歡嗎?可以找個機(jī)會嘗嘗?!狈紧寐曇艉翢o起伏地機(jī)械評論著,像在說一道剛吃過的菜。也可以說,那對他而言,就是一道菜。夏炎緊了緊眉頭:“到這里為止,不要繼續(xù)了?!?/br>“他還沒那么大魅力?!狈紧米旖请[有一點(diǎn)笑意。夏炎眼眸轉(zhuǎn)開,看著落下花壇里栽種的綠色喬木。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忽的,旁邊有聲音傳了過來。“早上二教那里的事你看到?jīng)]有?”“你說……廁所那兒的?”“對。”“怎么了,有后續(xù)?”“就是沒有才奇怪?!?/br>“我好像記得,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