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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生物,他們個個都用奇怪的泛紅的眼睛看被安置在椅子上的唐恩。被人當(dāng)成猴子圍觀的唐恩縮縮脖子,這里倒是挺冷的,最近他過得太嬌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真讓人容易養(yǎng)起惰性。唐恩用雙手淡定的揉揉自己的太陽xue,望向把他帶來的那只生物,他似乎是奇怪生物群的頭領(lǐng),其他生物都他的話言聽計從,很是相信。“你為什么要把我?guī)У竭@里,你們是誰?”唐恩的聲音向來起伏不大,不急不緩,讓人聽了也沒有壓迫感和緊張感,但總會有說不出的威嚴在里面。揉了兩下,頭暫時沒有那么暈,唐恩坐直身體掃向他們一個個奇怪的生物。“主人!他們都是我的手下,與我共患難的手下,你千萬不要嫌棄我們,我知道我們現(xiàn)在長得不堪入目,噢,我是恩格,您還記得嗎?”剛才那名對他又摟又抱的家伙叫恩格,唐恩記住了,但聽他的話,唐恩實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被誤會成他們的主人了,他是二代沒錯,可是半血族跟二代有什么關(guān)系,半血族不是被血族強制吸血而變成的嗎?作為血族一員的唐恩現(xiàn)在年紀(jì)尚小,凱利爾還沒有刻意去教他如何學(xué)會聞吸法,而唐恩對這個也不太感興趣,現(xiàn)在他真后悔自己沒有向凱利爾討教,當(dāng)然,他們一般都會討教到床上。唐恩看著他:“我不認識你。”恩格原本就發(fā)紅的雙眼現(xiàn)在更紅了,眼里還擠出滴淚水,一個高大強壯的生物竟然在唐恩面前默默地哭泣,沒把唐恩雷得外焦里嫩已經(jīng)是萬幸了,恩格隨后運用他強大思維能力慢慢收拾他破碎的玻璃心,雙手放在唐恩的大腿上,對他眨著淚眼,唐恩頓時全身僵硬。“主人,我知道過了這么多年,你一定忘記了那些可怕的記憶,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你便不會讓你再次落入凱利爾那些混蛋的手里,你要成為他的未婚夫,也一定是他強迫你的,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都好了,你再也不用受到他的強迫了。”恩格堅定的語氣再配個他握拳那個勁,唐恩覺得備受強迫的不是自己,而是得了強迫癥的恩格,但他能說嗎?他不了解剛認識的恩格,而且他說的事情似乎都非常的久遠,這還關(guān)系到凱利爾,為何會牽扯到這些東西,或許這就是該隱大人所說的難度,看來凱利爾和黑斯是有意不讓他接觸半血族的事情,他也幫不上什么忙,要忙也是幫倒忙,像現(xiàn)在這樣,他還要等對方來解救自己。唐恩不由得皺皺眉頭:“凱利爾沒有強迫我。”他說完這句話,后面的其他生物開始展開議論,其中一個對唐恩說道:“可是他們明明說你是被凱利爾關(guān)押在城堡里,沒辦法自由活動,我們也是得知你今天會出來參加宴會才把你解救出來的!”現(xiàn)在的唐恩在努力理清自己的頭緒,事情似乎越來越復(fù)雜了,他抓住對話中的重點,直直的看向那位生物:“他們是誰?”“他們是解救我們出來的救命恩人,他們供我們吃,供我們住,還給我提供許多關(guān)于你的消息,凱利爾那個混蛋真不是個東西,竟然把你囚禁在城堡里,還逼你跟他結(jié)婚!”恩格說得咬牙切齒,似乎跟凱利爾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他們口中的‘他們’又是誰?‘他們’應(yīng)該是知道自己是二代血族,然后利用自己這個二代血族的身份來控制他眼前這些奇怪的生物?然后一舉進攻凱利爾,想把凱利爾推翻,然后得到他們想要的地位和榮華富貴,而這要的目的顯然還不夠,或許還有家族仇恨,內(nèi)部矛盾?凱利爾這是樹大招風(fēng),而且他在的時間也長,做人低調(diào)也不可避免被人盯上,而且這還是個很強大的陰謀,凱利爾和黑斯也知道,他們或許到現(xiàn)在也沒有找到突破口。不,以他們的聰明才智不可能找不到突破口,而是這個突破口在自己身上,凱利爾是萬萬不會把自己送出去當(dāng)誘餌的,因為他已經(jīng)當(dāng)過一次了,而且凱利爾愛他,不舍得自己受傷。想了想,唐恩開始明白凱利爾為何不讓他插手這件事,連幫忙都不在需要,在清楚這一切的那一剎那唐恩突然很想見凱利爾,然而,他現(xiàn)在只能做一名理智的被捉住的人質(zhì),被一群笨蛋捉住的人質(zhì),暫時還不能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生物們并沒有對唐恩做出不敬的事情,相反的,他們對唐恩非常的恭敬,面面俱到,有床有椅子,有吃也有喝,就是沒有自由,在他們的意識里,唐恩要是出這個門就會被凱利爾捉回去被虐待,唐恩很想解釋,但這些生物似乎被嚴重洗腦,一時間沒辦法去溝通。既然沒辦法跟他們溝通關(guān)于凱利爾的事情,不如從其他方面著手,坐在沙發(fā)上盯著杯子里的水的唐恩思考著怎么樣轉(zhuǎn)變事情的方向。恩格是個忠實的半血族,但唐恩對他被嚴重洗腦這事感到重重的惋惜,他指指旁邊的椅子,讓恩格坐下來。“我們說說話?!碧贫魍蛩?,眼里沒有異樣的波動,很平靜,恩格自然是猜不出唐恩此時此刻在想些什么。恩格一時激動,他勸解了一個晚上主人都沒有聽進去,現(xiàn)在要找他說話他是十分萬分愿意的,連連說道:“好的,好的,主人!”唐恩覺得恩格的背后有條搖來搖去的大狗尾巴,這就是討好主人的方式么。“能給我講講從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還有我,我們的過去,我不記得自己的過去了,你愿意給我說說嗎?”唐恩的語調(diào)不僵硬,問得也挺委婉,恩格聽著是一陣陣感動,這么久以來第一次得到主人的回應(yīng),他鼻子酸酸的,想要哭,不過唐恩的一個眼神又讓他把眼淚縮了回去,主人不喜歡他哭泣。“我愿意,我愿意說的。我等著與主人再次相遇已經(jīng)有很多年了,這些年我都在等待你的出現(xiàn),雖然時間漫長,但還是讓我等到了,我今天很高興,很高興!主人,你不記得的過去我會跟你慢慢說的,那些都是我們二代不可忘記的,不過您忘記了其實也好,不會再那么痛苦?!?/br>對他們的過去唐恩不會痛苦,他只覺得被卷入半血族的事件中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但想到能幫到凱利爾他就有更多的耐心等待恩格啰哩巴嗦的說一串無關(guān)緊要的感情,直到唐恩聽到耳鳴,恩格才開始對唐恩說他們的過去。根據(jù)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詳述過去,并經(jīng)過唐恩的大腦組織,他才知道這次半血族事件的一內(nèi)幕,或許說那是數(shù)千年前他不知道的內(nèi)情。該隱大人創(chuàng)造了第二代血族,有了第二代必然會有第三代,而這兩代之間必定會有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