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子里根深蒂固的痞氣。
平時干正經(jīng)事兒還可以收斂收斂,一到不正經(jīng)事兒屬他最會耍流氓。
陸南渡說:“如果你想知道我為什么這么熟練,我可以告訴你。”
江汐知道他話里肯定吐不出一句好話來,剛才也只是逗逗他而已。
“不了,你不用說了?!?/p>
“那怎么行,”陸南渡故意伸手捏住她下巴,將她臉轉(zhuǎn)了過來,“不說你誤會我了怎么辦?”
江汐嘖了聲,拍開他手:“不誤會?!?/p>
陸南渡哼笑了聲:“有句話怎么說來著?!?/p>
“什么。”
“你們女生最會口是心非。”
江汐淡淡看著他。
他說:“還不分年齡的?!?/p>
江汐眸子微瞇:“膽兒肥了啊,內(nèi)涵我?”
“哪兒敢啊,”陸南渡將他箍在懷里,笑,“我就是想告訴你,我一男的,擱我這兒沒有口是心非?!?/p>
江汐沒打斷,聽他說。
“這八年我天天想你呢,一天不落?!标懩隙烧f。
他看著她,眼神純粹。
話出口也直接:“是真想你?!?/p>
“每天?!?/p>
客廳很安靜,仿佛只有兩人呼吸聲。
江汐以為他還有什么好話講,結(jié)果下一句陸南渡開口。
“就,”他停頓了一下,“這腦子里天天想著呢,什么都過了一遍,能不熟練?”
江汐白了他一眼:“你腦子里能不能有點正經(jīng)的?”
陸南渡笑了起來:“那還真沒有,你在我面前我要是還有什么正經(jīng)想法,那就是我不對勁了?!?/p>
算什么男人。
他開始嘚瑟:“在這方面你才是小屁孩兒?!?/p>
江汐也笑:“得了啊,往自己臉上貼金呢?!?/p>
他把臉往她面前送:“行,你給我貼貼,一吻值千金呢?!?/p>
江汐愣了下才知道什么意思。
她推開他臉,笑:“你怎么這么煩人?!?/p>
陸南渡也笑,而后松開她:“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來著,就是沒找到合適時機?!?/p>
似乎又轉(zhuǎn)回正經(jīng)話題上。
“嗯?”江汐正想撈過桌上的劇本看,聞言轉(zhuǎn)頭看他。
陸南渡靠在沙發(fā)里,視線低垂落她臉上:“就?!?/p>
他抓了抓頭發(fā):“你怎么突然就要我了?!?/p>
江汐一愣。
她忽然注意到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她平時不愛說,對一個人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原因有時候大概只有自己知道。
她還沒說話,陸南渡已經(jīng)開口繼續(xù)說了。
“我原本以為你知道我,”他停頓一秒,“有點不正常后會更不想理我?!?/p>
所以在那次留宿她家不小心對她做出攻擊行為后,開始躲著她。
也是因為她,他想變成一個正常人。
但他沒想到江汐反而因此對他更好。
或許是可憐,又或者其他。
但他也不在意,就算江汐是可憐他他也可以,只要能黏著她就行。
“陸南渡?!苯鋈唤辛怂宦?。
陸南渡嗯了聲。
江汐去拿劇本的手收了回來,看著他。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跟你和好?”她也沒待他回答,“那你先回答我,你對我是不是只是玩玩而已?”
陸南渡很是費解:“怎么可能?!?/p>
“那不就得了。”江汐說。
對于陸南渡,江汐態(tài)度一直很清楚。
過去分手原因清楚了,刀口自然也就愈合了。
“你不是說這八年來是真想我么?!彼f。
江汐看著陸南渡。
“我也是真喜歡你?!?/p>
最后感謝最近投雷的各位。
手榴彈:郗崽呀(2),小希小希真香,朱一龍在我床上
地雷:云夕是阿渡的陸夫人(2)
第66章
權(quán)位高者向來備受矚目, 稍有不慎粉身碎骨。
事務繁忙連軸轉(zhuǎn),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幾乎沒有喘氣時間。
江汐難以想象陸南渡那段時間是怎么撐過來的。
治病向來講究清靜, 但陸南渡完全沒有撂下公司這個攤子。
回公司后更是忙碌,平時黏人得要緊昨晚也沒有過來找她,幾乎一夜沒睡。
陸南渡自然不會放過這么一個好機會,蹭在她身邊撒嬌。
江汐只有兩天時間熟讀劇本, 他拎得清輕重,沒提些要求過分。
就是硬要躺在她腿上睡覺。
江汐趕他進臥室睡覺,無果。
最后索性隨他去了。
她靠在沙發(fā)里,半撐額頭看劇本。
陸南渡躺在腿上,他大概很累,沒一會兒便睡過去了。
江汐目光從劇本上挪開,落到他臉上。
陸南渡五官深邃, 眉骨高,眼窩深, 挺鼻薄唇。
薄眼皮上淡青色血管,倦意深重。
江汐盯著他看了會兒, 視線收回重新落回劇本上。
徐國生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導演,題材現(xiàn)實富有深意,深度思考歷史和命運,鏡頭影像游離在社會底層。
這次也不例外。
劇本主題現(xiàn)實而殘忍——家暴。
遺留歷史千萬年卻始終不被世人放上臺面探討的一個問題。
而現(xiàn)實中遭受家暴的人卻數(shù)不勝數(shù)。
暴力, 毆打,緊閉,捆綁, 殘害,每日有數(shù)以萬計的人在精神和□□上備受其折磨。
而對他們施以暴力的人是有血緣之親的家人。
是丈夫,妻子,抑或是父親和母親。
江汐從小沒經(jīng)歷過家暴,但她知道身邊這樣的例子不在少數(shù),只不過大家都藏著掖著,似乎這些是為世人所不齒的。
但事實家暴沒有一次,只會有無數(shù)次。
忍氣吞聲只會換來無止境的暴力。
甚至有的反抗都得不到解脫,只有更暴力的對待。
陸南渡就是其中之一,江汐瞥了眼陸南渡。
他就是不幸運中的其中之一,從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長成少年,沒有汲取到一絲來自母親的愛意,只有拳腳相加。
江汐有點走神。
陸南渡難得一次睡得安穩(wěn),眉心沒緊皺。
她看了他一會兒,終是抬手,指尖輕碰了碰他的臉。
得吃了多少苦啊。
挨罵,毒打,驅(qū)趕。
小小身體上那些鞭痕,原本應該是母親安撫的撫摸。
可他什么都沒有,只有一身青青紫紫的鞭痕。
做下這些的,是本該最愛最疼他的母親。
怎么沒早點遇見他。
如果早些遇見的話,就把他帶回家了,反正她和江熾多個伴多副碗筷反倒沒那么無聊。
陸南渡對江汐的觸碰渾然未覺,完全沒有防備。
江汐微嘆了口氣。
她收回神緒,重新投入到劇本上。
整部電影講的是一位女性從小遭受原生家庭家暴,畢業(yè)后迅速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