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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枕給他塞在腦袋地下,拿過毯子蓋上。隨后,白玉堂靠在座椅上,一會兒看看身旁展昭的睡臉,一會兒看看公墓里的劉方,又看看喬偉明的公寓……就這樣機(jī)械地看著,直到天蒙蒙亮。白玉堂揉了揉脖子,劉方真的抽了一晚上的煙,現(xiàn)在終于知道這人為什么這么瘦了,白玉堂真難想象他的肺究竟是什么顏色的。終于,在太陽緩緩升起的時候,劉方將最后一根煙扔到了地上,然后踏上了一腳踩滅煙蒂,轉(zhuǎn)身下山。“貓兒?!卑子裉幂p輕地推了推展昭,“劉方走了!”“嗯?”展昭睡得迷迷糊糊的,但還是趕緊地坐了起來,往山下望去,果然,就見劉方走到山下,開車離開了公墓。“喬偉明呢?”展昭問。白玉堂拿起望遠(yuǎn)鏡看了一下,道,“窗簾也拉上了?!?/br>展昭點(diǎn)點(diǎn)頭,道,“嗯……我們?nèi)ス埂?/br>白玉堂見展昭還是一臉的迷糊,就知道他覺還沒醒,伸手捏了捏展昭的腮幫子,打開一瓶礦泉水遞過去,“先醒醒吧?!?/br>展昭傻乎乎地看白玉堂,“嗯?”白玉堂搖頭,含了一口涼水在嘴里,湊過去,全灌進(jìn)了展昭嘴里。“嗯……”展昭的覺的確是醒了,無奈地咽下那口水,看一臉促狹的白玉堂,“我都沒有刷牙,你不是有潔癖么?”白玉堂笑著用礦泉水打濕一張餐巾紙,遞給展昭擦臉,道,“我潔癖對你免疫,你就算是只泥潭里打過滾的臟貓,我都樂意親你?!?/br>展昭接過紙巾擦臉,小聲嘀咕,“厚皮老鼠?!?/br>兩人將車子開到了公墓前,下了車,走上公墓的臺階。展昭準(zhǔn)確地記得劉方剛剛站著的地方,而且那里還有一堆煙蒂和一束雛菊。兩人走到了墓碑前低頭一看……都愣住了。就見那不是一座墓碑,而是一座雙碑,一塊上寫著陳建先,另一塊上,寫著劉方……展昭和白玉堂看了良久,面面相覷,這什么狀況?“起先想排除一個的……這下依然還是二選一。”白玉堂哭笑不得,“這劉方還給自己上墳啊?”展昭卻靜靜地?fù)u了搖頭,道,“雛菊是放在便右面,應(yīng)該是陳建先的墳前的……而煙蒂則在劉方的墳前?!?/br>白玉堂皺眉,“他是站在劉方的那個位置上,陪了陳建先一晚上吧?”展昭沉吟了半晌,“如果這墓碑是陳建先的……那啞大叔究竟是誰?”密碼兇手20游戲早晨八點(diǎn)半,白馳等來到SCI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展昭和白玉堂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面呼呼大睡。公孫穿著白大褂晃晃悠悠地進(jìn)來,問,“怎么了這兩人?昨晚吃完飯不是說去兜兜風(fēng)么,兜了一晚上啊?”“嗯?”白玉堂先醒了過來,坐起來揉著脖子,“幾點(diǎn)了?”“快九點(diǎn)了?!蓖醭f了杯咖啡給白玉堂,“頭兒,你昨晚跟展博士去哪兒了?”“有東西給你們看。”白玉堂拿出了兜里的數(shù)碼相機(jī)遞給蔣平,“弄出來看看!”蔣平接過了相機(jī),將照片都導(dǎo)了出來。“娘?。 笔Y平忍不住抖了一下,“這么驚悚???”“什么東西呀?”白馳好奇地湊了上去,就看見電腦顯示屏上有幾張照片,一張是劉方從墓碑旁邊離開的畫面,另一張是墓碑……上面兩個名字,陳建先和劉方。“這劉方他娘的是給自己上墳還是什么???”趙虎皺起了眉頭。“那陳建先不就是啞大叔么?為什么也立碑了?”馬漢不解地問。“我和貓兒準(zhǔn)備下午的時候,一起去劉方那兒問問?!卑子裉玫?,“早上張建啟應(yīng)該會帶張樺過來。”“這個時候還沒來,不知道他能不能搞定自己那個兒子?!笔Y平嘆氣,“看起來是個問題少年?!?/br>“已經(jīng)不是少年了?!惫珜O道,“都二十多的人了?!?/br>“啞大叔如果不是陳建先的話,那張建啟應(yīng)該能認(rèn)出來才是啊?!甭逄觳唤?,“為什么他什么都沒說?”“會不會是燒傷了認(rèn)不出來了?”白玉堂的覺算是徹底醒了,展昭還在犯迷糊。“不會吧,他的臉也不是燒得很嚴(yán)重啊?!卑遵Y道,“沒理由認(rèn)不出來吧?”“這倒是。”白玉堂點(diǎn)點(diǎn)頭。“嗯……”公孫突然道,“當(dāng)年陳建先和劉芳都曾經(jīng)被嚴(yán)重的燒傷過是吧?”眾人都點(diǎn)頭看他,“是啊。”“也就是說,醫(yī)院肯定保留了他們的一些記錄……比如血型之類的?”公孫道,“如果能取來劉方、陳建先兩人的血液樣本,所不定就能跟那些樣本比對一下。”“有道理啊?!卑子裉妹嗣掳停霸趺慈∷麄兊难簶颖灸??有些難度啊……”“雖然有了兩個墓碑,但是也不可能跟法院申請強(qiáng)制執(zhí)行,畢竟這個證據(jù)站不穩(wěn)。”公孫想了想,道,“只能私了?!?/br>“私了?”白玉堂哭笑不得。“比如揍到他們放鼻血?”趙虎問。眾人對視了一眼,無語。“也是一個辦法啊……”白玉堂獨(dú)自尋思了起來,就聽一旁展昭糊里糊涂地問,“什么是個辦法???”“想取劉方和啞大叔的血液樣本?!卑子裉蒙焓职阉垭鼥V的展昭拉了起來。“讓他們?nèi)ンw檢不就行了么?”展昭揉眼睛。“體檢?”白玉堂琢磨?!耙矊Π?。”。“劉方有公司,陳建先屬于學(xué)校,我們可以讓公司和學(xué)校跟我們配合,給他們驗(yàn)血?!?/br>“這法子好。”公孫點(diǎn)頭,“現(xiàn)在一般的公司不都是每年有一兩次體檢的么?如果有的話,我們都不用讓他們?nèi)?,能拿到從前的就行?!?/br>白玉堂點(diǎn)頭,“這事兒讓盧方去辦吧?!?/br>“嗯!”公孫點(diǎn)頭出門,“我讓盧方去想想辦法,要是弄不到手,你們就蒙上臉去揍他們,我來取血樣?!闭f完,樂呵呵地走了。展昭瞇著眼睛湊到白玉堂身邊,“小白,公孫好像心情很好?!?/br>白玉堂打了個哈欠,“那可不,公婆一致通過了,他現(xiàn)在是春風(fēng)得意?!?/br>“什么得意呀?”白馳好奇地湊了過去,展昭和白玉堂笑而不語。又坐了一會兒,等展昭和白玉堂洗完臉邊喝牛奶邊啃面包的當(dāng)口,張建啟帶著張樺來了。“白隊(duì)長,展博士,這就是我兒子,張樺?!睆埥▎⒔o白玉堂和展昭介紹,邊對兒子道,“張樺,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SCI的警察?!?/br>展昭和白玉堂抬眼細(xì)細(xì)打量張樺,就見他看起來二十多歲,穿著一身運(yùn)動服,身上有汗,那樣子像是剛剛運(yùn)動過一般。出乎兩人的意料,這張樺根本不像什么放蕩不羈的小混混,也不想是自暴自棄頹廢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