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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如果說是愛倫坡的話,那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你根本不用內(nèi)疚?!?/br>沉默了好久,大胡子才幽幽地道:“我還殺過別的人,完全無辜的人……欠下的,終有一天要還的?!闭f完,就閉上了嘴,再不開口。很快,車子駛到了警局,幾人剛進辦公室,就見馬漢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回來,:“頭兒,又出事了!”“出什么事了?”白玉堂給他遞了杯水,讓他先喘勻了氣,“人帶回來沒?”“帶回來了,管在審訊室里?!瘪R漢接過水卻沒喝,著急地道,“又死一個,影子殺手做的!”“什么?”眾人同時一驚。“誰死了?”展昭問,“陳婕?”馬漢一愣,盯著展昭看:“展博士,你怎么知道的?”展昭不語,腦子里飛速地旋轉(zhuǎn)著。“歐陽春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人去的!”馬漢道,“頭兒,我們怎么辦?”“你通知公孫去驗尸,你和白馳先去,我們一會兒就到!”白玉堂剛說完,馬漢就跑沒影了。展昭感覺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角,低頭,就見洛陽仰著臉,問:“陳阿姨死了?”身邊的大胡子伸手摸了摸他頭發(fā),低聲安慰:“不是你的原因,別放在心上。”洛陽點點頭,臉色倒是好了很多。展昭嘆了口氣,這就是父子連心么?親情可比心理學(xué)可靠多了,這樣的羈絆,誰舍得把他們分開呢,可是大胡子似乎還有很多的秘密,沒有說出來。眾人走到了審訊室里,就見另一個大胡子被固定在了一把鋼制的特殊座椅上,仰著臉,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陳設(shè),在眾人走到單面反光玻璃前時,他竟然像是有感應(yīng)似的,轉(zhuǎn)過臉來對幾人笑了笑。展昭一皺眉,連感覺都超過一般人么?大胡子盯著里面的人看了良久,才松了口氣,道:“他不是2-12-11,你們抓錯人了。“……這回輪到展昭和白玉堂吃驚了,那這個大胡子是哪里冒出來的?“你認得他是誰么?”展昭問。大胡子搖搖頭:“不認識。”“那你最開始以為他是誰?”展昭緊追不放。大胡子轉(zhuǎn)過臉來看著展昭,又盯著一直跟在身邊的洛陽看了看,意思像是說,讓洛陽先出去。白玉堂叫來了蔣平,讓他先把洛陽帶到辦公室去玩一會兒。等人走了,大胡子才開口道:“一個我以前殺死過的人。”“具體說說。”白玉堂搬了把凳子坐下,示意他和展昭也坐。“我們在訓(xùn)練的時候……經(jīng)常會有淘汰訓(xùn)練。”大胡子給兩人解釋,“就是抽中為對手的兩人相互廝殺,直到死了一個為止?!?/br>“我那時候殺死過一個人,其實他是我在那里最好的朋友,雖然我們都不能說,也不能表現(xiàn)出感情,但是我們經(jīng)常在一起……他是個半成品,因為還保留有一定的記憶,所以他經(jīng)常在沒人的時候,唱那首歌,也教我唱過。”“你確定已經(jīng)殺死他了?”展昭問。“……應(yīng)該是?!贝蠛酉肓讼耄熬退隳敲醋哌\他沒死,逃出來了,也不是他!”“你能肯定?”白玉堂問,“畢竟事隔那么多年了?!?/br>“不是他!”大胡子肯定地說,“如果你也殺過人的話,就絕對不會忘記自己殺死的人是什么樣子的?!?/br>白玉堂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最后點點頭。“你們,接下來怎么打算?”大胡子問,“我們說好了合作的?!?/br>白玉堂看了看展昭,意思像是說——你來吧。展昭上下打量了大胡子一眼,點頭道:“合作是沒問題,你幫我們抓到兇手,不過這段時間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反正陽陽也和我們住在一起,你就和他一起住客房吧?!?/br>大胡子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畢竟這個誘惑有些大。白玉堂暗道展昭精明,這樣大胡子可是鐵定跑不了了,又轉(zhuǎn)眼看了看大胡子,摸摸下巴道“你這個樣子沒法去!得先打理打理?!?/br>重影兇手23漸趨明朗白玉堂和展昭坐在理發(fā)店的沙發(fā)上看著雜志,兩人已經(jīng)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這家理發(fā)店的老板是兩人的朋友,所以說話做事都比較方便。“好了!”理發(fā)師把已經(jīng)被打理一新的大胡子推到了兩人的面前,白玉堂和展昭抬頭一看,都是一愣。理去了那凌亂的胡須,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張整潔干凈的臉,雖然看起來不太年輕,但是五官確實很標準,非但不丑,還很有幾分成熟男子的俊朗……看得展昭和白玉堂直點頭,而且那張臉分明還和洛陽有那么幾分相似,不承認是父子也難啊。“不錯!”白玉堂點點頭,張開嘴想說話,又覺得有些為難,笑道,“給自己取個名字吧,總叫大胡子,感覺怪?!?/br>大胡子一愣,似乎是有些為難,尷尬地說:“我……沒念過什么書,名字,你們幫我取吧。”展昭摸著下巴想了想,道:“叫洛天吧,陽陽叫洛陽,你叫洛天,聽著挺順的。”大胡子聽后,輕聲琢磨了幾遍,點點頭道:“好。”打理已畢,三人上車,向陳婕的別墅駛?cè)?,一路上展昭問了大胡子許多問題,都是一些聽起來沒頭沒腦的話,白玉堂雖然不太明白展昭的意思,但這貓問問題一定有他的原因,說不定又有什么線索了。在距離陳婕的別墅不遠的地方,洛天突然對白玉堂說:“有人跟著我們?!?/br>白玉堂臉上一點吃驚的表現(xiàn)都沒有,不動聲色地說:“從剛才出警局的時候就已經(jīng)跟著了,不用管它?!?/br>展昭眨眨眼,看了看車后采用交替跟蹤的兩輛車子,問洛天,“你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的?”“就剛才。”洛天回答。“什么樣的感覺?!闭拐牙^續(xù)發(fā)問。“嗯……”洛天想了一會兒,“就是會心慌,感覺有危險,每次都很準?!?/br>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小聲說:“小白,他們可能會有些動作。”白玉堂點點頭,對著后視鏡仰了仰下巴,“已經(jīng)走了。”展昭和洛天順著白玉堂的視線望去,果見原本緊隨他們的那兩輛車不知道為什么紛紛放慢了速度,很快便不見了蹤影。“搞什么鬼?”白玉堂微皺起眉頭。洛天突然有些緊張地問:“陽陽一個人留在警局里,會不會出事???”“不用擔(dān)心。”展昭道,“我出來前叫蔣平帶陽陽去包局那里了。”“放心。”白玉堂也笑,“跟包局在一起可比跟我們在一起還安全?!闭f話間,車子已經(jīng)開到了現(xiàn)場。三人下了車,越過黃線,向里面走去。“頭兒!”馬漢和白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