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棟去了,當時我一急,不知怎么的就擋在了前面。跟著,應聲倒地。第39章真心假意我捂著眼跌在地上,齜牙咧嘴的罵了一句三字經。唐自力發(fā)現(xiàn)揍錯人了,趕緊蹲下身子將我攙扶起來,一張臉白得像剛漆的墻壁。還沒等我緩過神來,門外呼啦啦的又跑進一幫子人,我瞇眼一瞧,正好對上辛柏。“爸……”那小子完全忽視我,一個跨步跑向了裴蕭棟。“裴蕭棟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你到底對我哥怎么了?”唐自力瞥了我一眼后,立刻像頭豹子般竄到了前頭,要和他拼命。我捂著眼,感覺腦門子上一群小鳥。“自力哥,他們人多,我們還是先帶唐哥回去,以后逮著他落單的機會,你再下狠手也不遲……”雞雞不知什么時候從我胳膊下冒了出來,他架著我肩膀,一邊火上澆油的勸架,一邊趁我不備掐了下腰間,立馬痛得我叫喚起來。“哥,你沒事吧?”果然,聽見我叫聲,唐自力立刻擔心的沖我嚷了嚷。“自力哥,我們還是先回去,唐哥算算日子在這也待了六天,我怕……我怕……”雞雞裝模作樣瞧了我一眼屁股,嘩嘩掉下兩顆眼淚。這么一說,自力更加火了,掄著拳頭就沖了過去,可惜影子還沒碰到就被一黑衣保鏢攔住了。“事情怎么著還沒有一個定數(shù),唐自力,你現(xiàn)在的心情我理解,但是能不能文明說話?”辛柏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睛,冷漠道。唐自力朝地啐了一口,鄙夷道:“你爸就一變態(tài)還有什么好說的,你們家還真當我哥是塊抹布啊,你他媽的擦完不要,你爸就拿過去接手了,到底是誰不要臉,也不瞧瞧多大的歲數(shù),知道自個白送的不要,就拿我的事威脅,我呸!我就算坐牢也不會讓我哥替我受這份罪,裴蕭棟,你給我記好了,有本事睡覺也帶倆保鏢,否則遲早有一天我摸進房里把你給宰了!”這番話說完,還沒等辛柏回神,我就先愣了,推了推身旁的雞雞,我低聲問道:“這家伙受什么刺激了,啥時變這么暴力的?”綿羊變成豹子,進化太迅速,瞧得我一怔一怔的。雞雞睨了我一眼,回道:“還不是因為你的事刺激的?小看人家了吧?別看自力哥一張純零的臉,他要是火起來也是一強攻啊……”我受教的點點頭,隨后沖自力招了招手,他一回頭見著我,立馬溫順了。“哥,你是不是哪里疼?需不需要去醫(yī)院看看?”“我沒事,陪哥進屋穿上衣服,我們先回家再說……”我摸摸他的頭,哼哼兩聲。臨走的時候,我沒敢去瞧裴蕭棟,從剛才開始,那病癆的眼珠子就像探照燈似的沒從我身上移開過,忒直白。我捂著眼剛被他倆架上出租,自力就抱著我嚎嚎了,那模樣比死了媽還要難過。“哥,我對不住你……嗚嗚,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他哭得歇斯底里的,鼻涕眼淚全往我身上抹了。我拍著他的背脊,柔聲安慰了幾句。“哥,你放心,遲早有一天我會給你報仇……”唐自力咬牙切齒,那副模樣是恨不得剝裴蕭棟的皮,吃他的rou,喝他的血。我瞧著他這般,不知怎么回事哆嗦了。***回家后,自力去廚房煮了個雞蛋,然后順著我發(fā)脹的眼眶,小心翼翼按摩著。沒過一會,我打了個哈欠,昏昏欲睡。“哥……”他推了推我,欲言又止。我看著他,等他問話。沒想他一張嘴動了又動,猶豫了半響后,卻什么也沒問。得,老子自己交代。我嘆了口氣,支起身子拍了拍他肩膀,緩緩道:“哥心甘情愿的,說到底我就你這么一個弟弟,你有事我還能真撒手不管?再說了,親兄弟哪來的隔夜仇……”就這兩句話又把唐自力的眼淚逼出來了,他一邊抽泣著,一邊不停的對我賠不是。“行,別哭了,瞧著你哭哥心里也不好受,以后這事你也別提了,尤其是在爸面前,這些天他為了你的事東奔西跑,好不容易托了裴叔……”“不要和我提他,什么叔不叔的,他不配!”他沖哦吼了,一張臉扭曲得好像聽見殺父仇人。我拍拍他肩膀,又是勸導了兩句。“自力,你脾氣別這么倔,這世道就是這樣,你的事我已經托他了,裴蕭棟的為人我清楚,他既然答應下來就一定會辦到,他那里……你也甭去想太多,哥不想你再進局子,那地方陰氣重,去多了遲早有一天會把命搭進去……”說實話,裴蕭棟那里我還真不愿他去鬧事,尤其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再說了,老子好歹也伺候了他六天,別到最后什么也沒撈著,讓他白占了便宜。“哥,我聽你的,以后我就聽你的話……”他沖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那說話的架勢好像在發(fā)誓。我見效果到了也不再多說什么,畢竟這事在我心里,欠我最多的不是他,是我爸。一個星期后,托裴蕭棟的福,自力的事很快就解決了,王強放棄起訴,改口說兩人打架,而且是他先動的手,如此一來,自力算是脫了關系,有驚無險。另外,我爸為了一勞永逸,私底下讓人給了王強十萬的封口費,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也算給這事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這事結束后的第三天,我知道時候差不多了,于是找了個信得過的人裝作快遞給我爸送去了那疊照片。我爸那是什么腦子啊,前因后果立刻想明白了。他是勃然大怒,要是在軍閥時期,我估計他是恨不得拿把槍斃了那個女人。晚上,我接到傭人電話,說家里出事了。等我算好時間趕到的時候,屋里早已一片狼藉,腳底下全是碎玻璃,那個女人正趴在地上哭,自力蹲在一旁,眼珠子直直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爸……”我叫了一聲。正坐在沙發(fā)上猛抽煙的我爸聽見叫聲,回頭瞟了我一眼,那雙眼珠子里面全是紅血絲,讓人瞧著有些發(fā)怵。我嘆了口氣,心里也不好受,我讓傭人泡了杯茶,靜靜的陪在他身邊。這晚,我留在了別墅沒回家。第二天在客廳里,我爸當著我和自力的面,扔給那個女人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上面白紙黑字好幾張。我爸也不瞞我們,他說出了這事反正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