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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了幾句,得到一百萬個保證后,他終于對我擺擺手,走了。過了五分鐘,我正對著秋風沉醉的時候,大媽過來催了。我翻了個白眼,抬手……大媽立刻像宮里嬤嬤一樣,一步扭三扭送我進了病房大樓。正進去的時候,我眼眸一瞥,突然瞧見了不得了的東西。“大媽,別,等會兒,轉個彎,去去,去急診樓……”我兩手扒著門,死活不愿進去。大媽見我憋著臉一臉的堅決,趕緊把我往外推了。“快快,大媽……”我瞧著那背影,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被推了幾步,我一晃眼,看著那人上了電梯,然后在我眼皮子底下關了門。“切,沒勁?!蔽掖妨讼率中模X得挺沒意思的,“大媽,送我回去。”我打了個響指,吩咐道。回了屋,我躺在床上,心思不停的在轉。辛柏……每每想到那個名字,第一刻涌上的絕對是不甘心。上輩子老子不甘心,因為感情全給了他。這輩子老子還是不甘心,是因為任何事都被他牽著鼻子,完全沒有反擊的份。人就是這樣,平日也不覺得把他放在心上,可是今天湊巧看見,這心就忍不住翻騰了,往事一股腦的全涌了上來。晚上,我躺在病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辛柏那小子的身影好象走馬換燈似的在我腦袋里轉悠。說實話我對那家伙還沒到念念不忘的程度,今個兒也不過是驚鴻一瞥,沒想到現(xiàn)在就好像打了雞血似地,心里想的全是那家伙。其實對他,我就是搞不懂,上輩子覺得他不簡單,做人不止有手腕,還有手段,和他一比,我就像山里的土雞,一吃喝玩樂的大少爺。第二天,興許是瞧見我愁眉不展的摸樣,古維問話了。“怎么,是不是腳又痛了?”他蹲在我跟前,唇抿得緊緊的。“沒事,”我甩了甩頭,歪著嘴角看向他,“昨個兒溜達的時候,遇見了一熟人,看摸樣像得了什么隱疾似的……”他露齒一笑,道:“能讓唐哥cao心的……不是熟人這么簡單吧?”我“切”了一聲,沖他勾了勾手指。“是辛柏……我瞧他走路捂著褲襠,你說是不是他下面出什么問題了?”以上純屬我個人惡意揣測。這話剛說完,古維就沒大沒小對著我腦袋輕輕的捶了一拳,笑道:“唐哥你干脆說人家剛割完包皮得了……”我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道:“不可能,他下面那玩意我見過,不用割……”說實話,辛柏那下面就和他那張臉似的,摸樣挺秀氣。古維抽了抽嘴角:“唐哥,我跟你開玩笑呢……”我躺回床上,兩手枕在后腦勺,吐出兩個字:沒勁。古維伸手摸了摸我腦袋,沒說啥。***第二次遇見辛柏是在三天后,那天天氣不錯,恰巧雞雞也在,我便讓他推著輪椅帶我出去轉轉。沒想剛出大門,抬眼我就瞧見他了。距離不遠,辛柏低著頭,一手收攏著衣服,腳步很快,他閃入看診大樓后上了電梯,一會就不見了人影。“唐哥,要不要我去瞧瞧?”雞雞在旁問了一聲。我揮揮手,說了一句不用。對辛柏還是會有好奇,不過我和他那兩道線都快平行了,沒事還是甭再摻和在一塊。話是這樣說,問題是第三次瞧見的時候,我有些沉不住氣了。那小子臉白得像涂了粉似的,渾身沒精打采,走路也不瞧人,直到腦袋碰了電線桿子才回了神。“大媽,你跟在那個人后面,記住,跟緊了,一會回來和我說說他去干什么了?”我推了身旁大媽一下,朝她努了努嘴。大媽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見我堅持也就一步二跑的跟在了辛柏的身后。我在花園等了十來分鐘,大媽就回來了,還沒等我問話,她先開口了。“唐先生,那人是不是你親戚啊?摸樣瞧著挺俊俏的……”我磕著手里的瓜子,睨了大媽一眼,“怎么了,大媽看上了?”大媽連忙搖了搖頭,道:“唐先生真會開玩笑,哪能啊,再說了,那小伙摸樣再漂亮,有了那個毛病……”“毛病?”我吐出瓜子,重復道。大媽指了指胸口,壓低聲音道:“就是這地……我跟著去看了,小伙子去的是頂樓,門牌子上面掛了一個叫什么心理診療的,我看報紙上說你們城里生活壓力大,特別是年輕人,一想不開就要跳樓,唐先生,你那親戚是不是和報紙上說得一樣啊?”第44章自殺(上)辛柏那家伙也有心理疾病?這個問題直接導致我心不在焉,以至于當眼前人一口咬在我手腕上的時候,我才痛呼一聲,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他身上。“在想什么?”裴蕭棟皺著眉頭,眼眸中有些惱火我的忽視。我側著身子把他摟進懷里,嘆了口氣。上次過后,裴蕭棟總會在隔天晚上到我的病房探望,每次來他都會過夜,然后在清晨趁我睡著的時候再離開。對于他的這番舉動,我嘴上沒說,但是心里不可避免的泛起了嘀咕,一個星期一次會面我可以把他當成是一種樂子,但是隔三岔五的,時候一長就成了負擔,說句實話對他……老子有些不耐煩了。“沒,再過幾天就出院了,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我干脆仰頭瞎掰道。裴蕭棟不知想到了什么,也垂下了頭悶悶不樂。過了半響,他低聲回道:“是呀,等你回了家……在你腿傷沒好全之前,我們可能……”語氣甚為惋惜。在病癆眨也不眨的注視下,我不禁哆嗦了一下,頓時感覺壓力加身。動了下身子,我收回手抓了抓頭發(fā),無奈道:“是呀,不過也沒辦法,我爸那盯得緊,太高調的話總有一天會出事……啊,對了,最近你晚上來沒問題吧,萬一被辛柏看見,影響總歸不太好……”話題順勢轉到了辛柏身上。他看著我,眸中意味不明。“柏柏最近搬出去了,所以……不打緊……”我挑了挑眉,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唐若緋,你對柏柏是不是……”裴蕭棟睡在我身側,月色中,他眼底的不安一覽無遺。我皺了皺眉頭,有些答不上來。別人都說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