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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嫌臟就洗啊。我才沒你想的這麼無聊婆媽。」說罷,裴清和的手不僅刷過秋燦股間,還往溝壑xiaoxue磨擦幾下,那動作分不清是真的在清洗還是戲弄秋燦,秋燦腦袋也刷成空白,等回過神時裴清和的手已經(jīng)來到前面胯間搓他性器。「裴、裴大夫……」「順便洗。」「你整我吧。」裴清和并沒有回應(yīng),這樣的沉默讓秋燦覺得氣氛太曖昧,不知該如何是好,兩人臉頰都泛起微微紅暈,裴清和的動作像是從後方摟著秋燦。由於裴清和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秋燦嚇了跳,私密處洗完前秋燦都不曉得時間是怎樣流逝的,一度放空想起嘴饞想吃的東西,後來轉(zhuǎn)身靠著浴桶讓對方幫忙洗腳。「你又發(fā)呆?!古崆搴偷?,自己隨意抹了抹就先到外頭拿毛巾裹下身,再把秋燦抱出來擦乾凈,秋燦恍惚望著他,他才有些擔(dān)心的拍拍秋燦臉頰說:「嚇傻啦?!?/br>秋燦有滿腔的疑惑,但還無法化作言語,除了嚴(yán)泓之以外沒有人這麼碰他身體,他還以為自己只能忍受嚴(yán)泓之這麼一個男人,沒想到裴清和這麼捉弄他,他竟然沒有感到反感,只覺得癢癢的。身體癢……心里也癢……「你幫別人這樣洗過澡麼?」秋燦被穿好單衣,裴清和正在壓乾他濕淋淋的頭發(fā),兩個人走到矮榻坐,他問完發(fā)現(xiàn)裴清和一臉不解的回覷,又說:「比如玄草堂隔壁的旺財啊?!?/br>「那是老狗,他們家的人自己會幫牠洗。目前還沒出現(xiàn)過我有義務(wù)要這麼照料的人,你是特例。」秋燦不覺露出得意的笑臉,隨即收歛表情又說:「以後裴大夫的夫人一定會很幸福。」裴清和只給了他一個耐人尋味的淺笑,不予回應(yīng)。「就是啊。連我這樣的人你都照顧得這麼好,說真的剛才你幫我洗頭,我才知道原來有人伺候會這──麼舒服?!?/br>「呵哼,真夸張?!?/br>「是真的!」「往後我?guī)湍阆窗?。」裴清和?zhí)起秋燦兩團(tuán)白饅頭似的手說:「把傷養(yǎng)好,將來就用這雙手彈曲給我聽。」「趁這機(jī)會,我就不做盜賊了。」秋燦笑嘆:「還好遇上你,跟你有這樣的緣份,不然我兩手這麼一廢,肯定要餓死街頭的,你也知道乞丐有當(dāng)乞丐的規(guī)矩,我這樣到哪兒都很難混。」尚未感慨完,秋燦就被裴清和抱住。兩人發(fā)絲余留濕氣,沐浴完的體溫將事先加進(jìn)水里的花草香蒸散,鼻尖都是那樣復(fù)雜的味道,與此刻兩人的心情一般。「若非遇到我,你的手根本不會有事?!?/br>秋燦釋然吁氣,靠在裴清和身上微笑道:「你的話原封不動還你。這又不盡然是你的錯,何況我根本不這麼想。能與你結(jié)識,恐怕是我這輩子最慶幸的事。」「秋燦……」「遇到你之前我還有個弟弟,還有很多夢。後來弟弟死了,夢也破滅,其實(shí)我什麼都沒有,也不敢有,成天尋思要到哪兒做案,卻不知為何而活。茫茫渺渺……以為會這樣到老死,或是哪天橫死外頭??墒乾F(xiàn)在我有你跟玄草堂,往後跟著你混,哈哈,你可得傷腦筋了。」說話間,秋燦覺得渾身都是暖流,裴清和度了真氣給他,這段時日裴清和常這麼做,也不顧自身內(nèi)傷未癒。「我不冷?!骨餇N退開裴清和懷抱,平靜笑說:「你把傷養(yǎng)好,等回了豐姜好娶媳婦兒,不然到時被人家笑你是病秧子,教我這個當(dāng)兄弟的臉往哪兒擺。唉,本來想在你喜宴上彈奏琵琶,好好作樂一番的?!?/br>「杪杪會安排?!?/br>「只能靠他,太可憐了吧。他連笑都不笑?!?/br>「呵,笑著招呼人的事,由你負(fù)責(zé)。」「哈哈哈,交給我,我最會。」秋燦說著轉(zhuǎn)身靠在裴清和身上,瞇眼閑聊:「往後夫妻要恩愛,可是別冷落我啊。我孤家寡人,雖然替你高興,可是暗地會寂寞的。所以你少欺負(fù)我?!?/br>說著說著,秋燦打了幾個呵欠,就這樣靠在裴清和身上睡著,被裴清和抱到床上。裴清和隨意壓乾自己頭發(fā),倒了杯茶喝乾,然後回到床邊脫鞋,熄燈躺在外側(cè)守著秋燦,他轉(zhuǎn)身側(cè)臥,感受秋燦比之前都要平穩(wěn)的吐息和心跳,一手輕輕勾著秋燦手腕,確定這人活生生的在自己身邊。打從和秋燦相遇,裴清和就隱隱有種奇異的感覺,常為了秋燦困擾,但還不討厭,反而覺得和這人相處很有趣,哪怕兩人膩在一塊兒什麼都不做,心里也是自在的。他是殺手,也是大夫,身份和成長環(huán)境本有許多矛盾,遇上秋燦之後矛盾更多,但現(xiàn)在他面對秋燦的心情已經(jīng)逐漸明朗,既然這只燕子在找個能落角的屋檐,那麼他何不收留……就算秋燦不感興趣,他也希望秋燦這麼待下。裴清和知道自己想挽留的,是秋燦一直飄泊的心,這個人和他有點(diǎn)相像,卻截然不同。他們都需要一份羈絆,一個歸屬,卻又不是誰都可以。正因?yàn)閾碛械牟欢啵越恍臅r小心翼翼,戒慎恐懼,但再多的試探也不及內(nèi)心的渴望。「忘了那人吧。」裴清和摸摸秋燦的頭,低醇微啞的嗓音細(xì)細(xì)呢喃,宛如祈求。忘了嚴(yán)泓之,然後就這麼待在他身邊。夢為執(zhí)念而生,墮落太深就會迷失。裴清和無法給秋燦任何美夢,但他想給的,會是現(xiàn)實(shí)里安穩(wěn)的小日子,聽起來大概吸引不了見慣金銀財寶的盜賊,可他相信秋燦會懂。「會癢啊?!骨餇N還在夢囈,裴清和伸食指點(diǎn)他唇間,淡然一笑。後來他們回到豐姜,絳草堂的人順勢找了客棧住下,打算來日參與裴清和的喜事,商杪杪和幾個生面孔的男女帶了不少包裝精巧的禮物,搬到玄草堂時沒有多交代什麼,秋燦兩手不能使,只出一張嘴指揮他們放東西。門戶貼了雙喜剪紙,來訪的人變多,越來越有辦喜事的氣氛,裴大夫則一如平常給人看診、出診、抓藥、煎熬湯藥,還得照顧秋燦。秋燦再厚顏無恥還是覺得過意不去,便對裴清和提議道:「要不我去住紫月樓,麻煩商杪杪好了。」豈料裴清和聽到這話臉色有點(diǎn)青,沉著臉不準(zhǔn)他去,秋燦不懂他生什麼氣,商杪杪知道後也即刻回絕,卻不是秋燦料想中的嫌棄他,而是為難不已的小聲告訴秋燦:「要是我沒照顧好你,裴哥會記恨我。你或許不知他雖然脾氣好,一旦把一個人看成黑的,那是十幾年都洗不白。這風(fēng)險我擔(dān)不起,恩公你見諒。」聽到那聲恩公,秋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