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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么會想要他走在我身邊?他從來只是跟在后面,就算距離只有半步,我不回頭也看不見他,我讓他往前一點,他就誠惶誠恐說這不合規(guī)矩……”韓彬臉上那種扭曲的笑,像是心臟被當(dāng)成毛巾擰成結(jié),花實背脊一抽,突兀感同身受的痛--蘇翔那張冷漠鄙棄的面孔:你還沒長大,你知道你這種幼稚會付出什么代價?“表面看,我跟他很近,他只不過落后我一小步的距離,但真相心里明白--”韓彬戳戳自己胸口,神情恍惚,“我得繞整個地球才追得上他!”“那就去追,是男人怕什么?”花實低聲道,“你跟程弓要想有機(jī)會,必須有一個沒皮沒臉緊追不舍,程弓不可能了,就看你放不放得下少爺架子?!?/br>“能試的都試了,銅墻鐵壁,沒用?!?/br>“那是因為我沒叛變。”韓彬眼里搖擺不定的遲疑:“但我答應(yīng)過,不再對他有工作之外的念想?!?/br>花實眉毛挑得老高,咧嘴笑著手拍上他肩膀:“對于一個錯誤的承諾,你要有勇氣去違背?!?/br>第十五章(上)子償父債眼看韓彬離開的背影,花實笑得邪惡,眼睛最隱秘的角落里卻泄露出悵然若失,沖準(zhǔn)備打烊的酒保招招手,替過大把票子,繼續(xù)把情緒和腦細(xì)胞扼殺在酒精里。韓彬果然是個容易被挑釁的笨蛋。韓彬果然還是有些資本值得程弓去埋藏著喜歡多年。話說起來都簡單明了,旁觀者立場堅定思路清晰,但等到自己面對,體會到其中滋味,才知道誰也不比誰蠢,委屈了怯懦了退下了,面對感情仍能無往不利的,不是純種禽獸就是神。感情很簡單,復(fù)雜的是人,感情很清晰,混沌的是人心。。。。。。。。。。。。。。。。。。。。。。。江鈞醒過來總會感到口干舌燥,因為夢里總有太多人指著他不停謾罵,他感到冤枉委屈不停解釋不停的說,但沒人聽他的,就像陷入流沙,越急噪就越快越狠的被吸下去埋過頭頂。他曾是個寄宿高中成績優(yōu)秀的學(xué)生,曾是個喜歡騎馬打仗耀武揚(yáng)威的少年,但現(xiàn)在他只是江客東的兒子,那個猥褻男童的衣冠禽獸的兒子。黎明時晨光很冷,像是仇人瞇起陰笑的眼,江鈞抱了抱赤膊手臂,慢慢走進(jìn)廚房找杯子倒水喝,在這棟房子住了一年半,仍覺得陌生,和危機(jī)四伏。整杯涼水下肚,感覺略微平緩下心緒,江鈞一轉(zhuǎn)身,完全沒料到葉染就站在面前,詭異萬分笑著看他。幾乎是張嘴就要叫,葉染卻搶險一步撲過來,不帶一絲暖意的手捂上他嘴:“噓,不要吵,程叔來了就沒有好玩的事情了?!?/br>江鈞身子一路往后倒,直到后腰抵上櫥柜,呼吸紊亂,驚慌看著葉染上牙輕咬嘴唇,不懷好意吃吃的笑。“我又不是鬼,干什么怕成這樣?”葉染臉貼得近,身材略矮,說話時氣息直打在江鈞脖子上,“你爸爸那么喜歡我,你不應(yīng)該討厭啊?!?/br>“你放手--”江鈞驚覺葉染抱著他的手臂收緊,幾乎勒得他喘不動氣,也叫不出聲。“我被你爸干過很多次”,葉染抬臉,笑得幾乎無邪,“你知道什么叫干?就是這里,還有這里?!闭f話時擠進(jìn)江鈞兩條腿中間,腰部摩擦起他最近變得越發(fā)敏感的部位,右手?jǐn)堖^他身后,蛇一般插進(jìn)他褲子里,順尾椎摸下去。“你,你到底……”江鈞臉色已經(jīng)發(fā)白,眼睛死瞪扭身掙扎。“不要動,沒有用”,葉染突然收斂笑意,目光森冷,“你喝的水里我下了藥,讓你使不出力氣只能乖乖讓我干,我告訴你吧,你爸總說我像他兒子,你爸其實就是想這樣,這樣狠狠cao你--”江鈞呆了片刻,突然發(fā)出一聲叫喊,短促但尖銳刺耳,那是被逼上絕路的恐懼。“什么事?”程弓下樓來只看見江鈞瘋了一般將葉染按在地上,拳頭毫不留情落在那具纖弱軀體上。“住手,我叫你住手!”截住江鈞手腕,將他整個人拉起來,程弓握住他肩頭,“為什么又打傷葉染?”江鈞紅著眼,惡狠狠瞪著地上的葉染:“他對我,他想對我干那種事,那種,該死的--”程弓神情微妙變了一下,口氣平淡卻不容置喙:“那不可能?!?/br>“你怎么就知道--”江鈞怒火更盛抬起頭,定定瞪了程弓半晌,“你跟他是一伙的,你們合伙陷害我爸,你們污蔑他!”江鈞突然身子一扭,從程弓手中掙脫開,反手抄起案臺上的酒瓶向程弓頭上掄上去。這攻擊來勢兇猛,接擋有困難,但避開的時間綽綽有余,讓程弓沒防備的卻是身后有個聲音響起:“程弓--”韓彬……程弓似乎聽見自己心里嘆息一聲,那酒瓶正砸中他右額,裂開的聲音不知道是瓶子還是眉骨。落地碎片酒水狼籍,程弓垂頭看了兩秒難以清潔的地板,才緩緩回身,看見韓彬站的位置--幸好沒避開。“你這個時候來干什么?”程弓淡淡的不耐煩,手捂著開始淋血的傷口,“不管什么事,去客廳等著。”他又轉(zhuǎn)過身去,面對沖動后不知所措的江鈞:“你,回自己房間,早飯時間是八點?!?/br>江鈞木訥照做,離開后葉染慢騰騰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鼻子也見了紅色,急忙找出醫(yī)藥箱卻不是顧著自己,用棉花藥水先給程弓處理了傷口。“到底怎么回事?”程弓淡淡問道。葉染收拾藥箱的動作頓了片刻,乖巧疑惑里帶著少許委屈:“你相信他說的?我會對他做什么?”程弓默不做聲,臉上猜不透喜怒看不穿傷悲。葉染勉強(qiáng)笑了笑:“他總是說謊,上次想陷害你故意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一驗就知道那些都是他自己用刀劃的用鞭子抽的……”“算了,你也去準(zhǔn)備上課吧?!?/br>葉染卻不舍棄,上前一步抬臉定定看著程弓:“就算我想對他做什么,我有那個能耐嗎?我前面硬不起來,你是親自檢查過的?!?/br>“夠了,葉染。”“還有,你為什么不告訴江鈞,你自己也是被他父親性侵犯的受害人,我被問訊時偷看了警方記錄,你是最早一個,被拘禁侮辱了整整兩年--”“葉染!”程弓厲聲道,“再多說一個字,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