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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蕭殺荒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廚房。

淺默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寧遠跑向廚房,還差點摔一跤,心情大好。

簡簡單單兩菜沒有湯,飯后寧遠說去洗碗,接著廚房傳來嘩嘩水聲,間或有碗碟碰撞的聲音?;秀遍g不知身在何處。然后,遠去了所有的聲音。

寧遠從廚房出來,看見淺默安靜地趴在餐桌上,已然熟睡。輕手輕腳地抱起淺默,放在臥室的床上。不是沒有發(fā)覺這個孩子的疲倦,不是看不出他臉色有多蒼白。淺默一向自律甚嚴,開學第一天就在課堂上睡著只能說明他難受到了何種程度。知道淺默一定不肯好好休息,寧遠在他的飯里放了兩片安眠藥。他只是單純希望,這個孩子能好好睡一覺。

他取出一套尚未穿過的淺棕睡衣,想幫淺默換上。雖然藍白色的運動校服寬寬大大,穿著睡覺畢竟不舒服。他仔細褪去淺默上衣,然后心都疼得揪緊了。脊背上新傷舊傷重疊交錯,沒有一處皮膚是完好的,前胸上是大片大片的淤青。雖有所覺淺默那個主人有多變態(tài),卻也沒想過下手如此之狠。然而心疼過后,那些傷痕襯在淺默蒼白的皮膚上,竟說不出的美,激起人的凌虐欲望。

褪去淺默褲子的時候,不在意碰到褲袋里一個冷冷yingying的東西,一摸竟是一把槍的形狀。寧遠頓時驚醒,這個人不是他可以肖想的。淺默平日里的溫和態(tài)度險些讓人忘記他黑道少主的身份。

淺默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發(fā)現自己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怎么又睡著了么?身上清清涼涼的,似乎被上過藥了。不對,自己一向淺眠,又受過相關訓練,不可能不知不覺。唯一的可能是午飯里被下藥了。

他的衣服被疊好放在床邊,他起身換上,口袋里手機,錢包,槍一項不少。

許淺默生得極好,當得起色如春花四字。對他懷著齷齪心思的人不在少數,礙于許家的勢力罷了。許淺默生平最恨別人肖想他的身體,別說下藥脫他衣服,就是有念頭不知遮掩的人都下場凄慘。

淺默走到另一個房間門口,寧遠正背對他在書桌前做功課。臺燈下脊背躬成一個優(yōu)雅的弧度,認真專心的樣子。他手伸在褲袋里,注視著寧遠的背影,整個人透出一種不可接近的嚴冷。

然而這不過是幾秒鐘的事,寧遠回頭看見他,站起來親切地微笑,“你醒了,我叫了外賣,去給你拿?!鄙袂榭床怀鼋z毫異樣,就像淺默只是玩累了在他家睡著了一般。

“不用了,我這就告辭?!睖\默并不看寧遠,只低頭玩弄他消瘦的指尖,明明什么也沒做,竟整個人給人一點毛骨悚然的意味。

“寧遠,今日之事沒有第二次?!彼K究下不了手,也許寧遠是他此生唯一的兄弟。

今日之事,但愿是他想錯了。

☆、第三章

青港的冬天很冷,別處三月芳菲,而青港要到四月份才會漸漸轉暖。

上學的日子里,淺默幾乎見不到主人。他下午五點放學,先去公司開會,拿文件,回家做完工作,再做一會兒功課基本上就十一二點了。那時候主人還不會回來,而早上走時主人還在休息。有時想想主人還真是一個工作狂,他假期時跟主人一塊回家要忙到半夜兩三點。

時間就在相安無事中慢慢流逝。

青港的四月份有一件大事,百年黑道望族許氏家主許昭城的生日。到時會舉行三天隆重盛大的宴會,不問何人,來者不拒。這是多少排不上號的小幫派小企業(yè)夢寐以求的也許能攀上關系,飛黃騰達的機會。

然而這是在許昭城生日之前了,生日當天許昭城只與父親許志晟和弟弟許淺默一起度過,不見任何人。許多人好奇他們那一天究竟會做些什么,提出了各種各樣的猜測,只是終究沒人敢去證實。

沒有人想到,那一天是許昭城心里永遠過不去的一道坎,是許淺默恒久的夢魘。直到多少年以后,當許淺默終于被許昭城溫柔對待,當他們終于相濡以沫,那一天他還是每每從夢魘中驚醒。

也許有心人還是查到了蛛絲馬跡,十幾年前許家曾短暫地出現過一個私生子,這個應該是許昭城弟弟的孩子,正是在十年前許昭城生日前后無聲無息地消失了。然而這是極個別人知道的秘辛了,對大多數人來說,私生子是否曾出現過本身就是一個謎。

“父親,您看這從美國西部帶回來的牛皮鞭子怎么樣?特意定制,絞了鋼絲和倒鉤,抽起人的滋味,嘖嘖~啪~父親您要不要試試?啊,我都忘了,這種程度對您來說怎么夠~啪~”調笑的語氣伴著滲人的抽打聲。許昭城毫不憐惜地揮鞭抽向跪在腳下的人,似乎帶著一種狂熱的偏執(zhí)。他沉浸在過去多年的仇恨中,無知無覺,不管不顧。

鞭鞭見血提醒著他當年對那個孩子的罪惡。

“昭城,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希望你好好對淺默,他是個好孩子。”許志晟只余無力苦笑。今年是牛皮鞭子,去年是藤條手杖,前年是真皮腰帶……每年許昭城的生日,都會來送他這些禮物。他犯下的罪,他沒有立場指責。倒也沒什么,不過是一遍一遍地被提醒犯下的罪孽,不過是活在愧疚自責中而已??墒茄垡姕\默一天天虛弱下去,他又做錯了什么。許志晟看得出來,許昭城對這個孩子的喜愛,比當年對許昭然更甚,只是當局者迷啊。

許昭然是許志晟在外面的私生子,本來跟隨母親生活,大家相安無事。可是九歲時母親去世,他遵照母親遺命投靠父親。許志晟一生只愛許昭城的母親楊清一個人,她死后一生懷念。許昭然則是一次酒后荒唐的產物,這個產物時時提醒他的背叛,不潔。許志晟自然厭惡這個孩子,常常責罵鞭打。然而許昭城對許昭然卻是甚為喜愛,時時照拂,直到把心掏給了他。

十年前許昭城十七歲生日,許昭然失手打碎了楊清生前插花的花瓶,許志晟盛怒中開槍,許昭城痛失愛弟,于悲憤之下□□,軟禁父親。半年后,許昭城帶回許淺默,對外宣稱是其失散多年之弟。

許志晟第一次見許淺默,就知道許昭城為什么帶他回來。許淺默與許昭然頗為相像,不只是容貌,還有更為重要的神情姿態(tài),性情行事。仿佛是許昭然稍稍整容一般。就為這相像,許淺默成為一個悲哀的替代品,一生再無自主。

淺默跪在地上,承受加諸于身的痛苦,低眉順眼地忍耐。他是知道的,為什么要承受無窮無盡的鞭笞。從每一年主人與父親的對話,從每一次主人時而溫柔瞬間冰冷的眼神,從有幾回昏迷時主人以為他不知道的只言片語。他拼命努力,努力工作,努力討好,努力讓主人眼中有一個他。然而主人不過是透過他看另一個人罷了。一鞭一鞭,提醒著他不過是個替代品。他努力忍著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