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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兄?”對面響起一聲呼喚,兩人齊齊回過頭去。“徐兄,你們在這?”“啊,我想著為晚上的行動(dòng)探探路,但是卻被抓住了。”徐浩成尷尬地笑笑,“聽到你的聲音,但沒見到陸夫人,所以遲遲不敢叫。這位是?”☆、第58章姊姊“這就是陸夫人?!本氨吽芬槐菊?jīng),“男扮女裝?!?/br>徐浩成的眼睛頓時(shí)瞪得比銅鈴還大。“不,徐浩成,你可別聽他的?!币啀箵н^景眳朔的肩膀,“正確的說,這是我夫人。我男扮女裝呢,是因?yàn)榉蛉苏{(diào)皮,說要和我互換一下角色?!?/br>景眳朔:“......”徐浩成驚道:“世上竟有長得這么剽悍的女子?這樣的女子你也娶?”姚枂嵐:“......”“徐兄你,意外的單純啊?!币啀馆p咳一聲,轉(zhuǎn)換了話題,“那么,你在探路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有的。我發(fā)現(xiàn)三層比二層整整短了一截。同樣的位置上,二層有一個(gè)用于展覽藏品的大房間,三層卻是一堵墻,我敲了敲,發(fā)現(xiàn)那里是空的?!毙旌瞥傻?,“我剛敲了一下,就被抓來這里了?!?/br>“這里是……”姚枂嵐望了望天花板。景眳朔接道:“地下。而且,這里關(guān)的不只是我們?!?/br>姚枂嵐看向四周。這里關(guān)了十幾人,估計(jì)沒參加早宴的都在這里了。這些人里有男有女,全都意志消沉,對他們的對話置若罔聞。“徐兄,你沒喝昨晚的湯嗎?”“沒有?!毙旌瞥纱鸬溃耙?yàn)榻?jīng)歷了那樣的事,我不大敢再吃這里的東西了。侍女來提醒我,我就假裝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吐到了帕巾上?!?/br>“難怪?!币啀菇忉尩?,“這些人,應(yīng)該也都是因?yàn)楫a(chǎn)生了懷疑才被抓來的。但他們和你不一樣,他們喝下了湯。湯里有藥蠱,而現(xiàn)在,藥蠱已經(jīng)完全孵化——更貼切的說,完全萌發(fā)了——所以他們自身的意識在漸漸消失?!?/br>“藥蠱?”徐浩成是第一次聽到這名字。“嗯?!币啀箾]有進(jìn)一步說明的意思。“中了藥蠱的人,能救嗎?還是會像……一樣?”景眳朔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姚枂嵐的神色。藥蠱,姚黛月,對他們彼此來說都是太過痛苦的回憶。而對于姚枂嵐,更是不可撫平的傷。“發(fā)現(xiàn)得早的話,是可以的?!币啀沟穆曇糨p了許多,“藥蠱會永遠(yuǎn)留在這些人體內(nèi),但只要?dú)⑺懒诵M母,他們就不會再受控制了。對了,蠱母,剛剛那個(gè)臭婆娘也提到了蠱母?!?/br>“蠱母是什么?”景眳朔問道。“還記得你看到的那棵彩色的植物嗎?那就是蠱母?!币啀沟溃靶M母孕育藥蠱,給藥蠱提供營養(yǎng)。每個(gè)月的某一天,蠱母會散發(fā)出特殊的氣味,影響她的子嗣,進(jìn)而影響藥蠱的寄主們?!?/br>“我殺死了五棵蠱母,按理說不應(yīng)該還有這些癥狀???難道還有別的蠱母?蠱母……暴走?植物會暴走?”他的這些問題,除了他自己,沒人能給他答案。“女伴,糕點(diǎn),藥引,毒草,湯,藥蠱,寄主…….”姚枂嵐走動(dòng)的速度越來越慢,口中念念有詞,但誰也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他陷入了沉思,景眳朔也不去打擾他,只靜靜地注視著他,就好像在欣賞著什么風(fēng)景。兩三天沒看到這張臉,現(xiàn)在就這么看著,心情也好了起來。徐浩成坐了許久,覺得沒趣,道:“我說,陸兄,你真是女的?”景眳朔看向他:“我不是女的。”一笑,“但我是個(gè)斷袖。”“斷斷斷斷袖?”景眳朔本來沒興趣搭理他,但一看他這反應(yīng),就來了興致:“說起來,姚姚第一次聽說男子喜歡男子的時(shí)候也很吃驚呢。我呢,在愛上他之前,也不知道自己是個(gè)斷袖的?!?/br>“姚姚?”徐浩成看向姚枂嵐,“他嗎?”景眳朔獨(dú)占欲十足:“只有我能這么叫?!?/br>“好的,好的。”徐浩成道,“不過你長得這么黑,姚公子那么白,你們怎么會在一起?”“......”景眳朔陰測測道,“有時(shí)候亂說話會遭天譴的?!?/br>“蠱母,暴走,”姚枂嵐全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蠱母,寄主,暴走!我知道了!”“什么?”景眳朔趕忙從地上起來,走到他身邊。姚枂嵐雙手抓著牢房的鐵桿:“徐浩成!你把昨天你和你jiejie行房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快點(diǎn)!”徐浩成臉一紅,吞吞吐吐:“但,但是……”“快點(diǎn)!”姚枂嵐很少這么急躁,“不然你jiejie就要死了!”一聽性命攸關(guān),徐浩成也不含糊了,道:“昨天我意識清醒過來時(shí),就發(fā)現(xiàn)jiejie沒穿衣服,躺在我懷里。我一下子跌下床,想把衣服遞給jiejie,但是卻發(fā)現(xiàn)jiejie的衣服被撕破了。我不知所措,連連向jiejie道歉。jiejie安慰我說,沒關(guān)系的,她當(dāng)時(shí)也失去了意識。然后就有侍女來敲門,通知說晚宴即將開始。我——”“等等,”姚枂嵐打斷道,“你還記得,你意識剛清醒時(shí),你的jiejie,是什么表情嗎?這個(gè)很重要,給我想起來。”徐浩成閉起眼睛,想了很久:“情動(dòng),關(guān)切……害怕?”“嗯?!币啀瓜袷橇系搅?,“繼續(xù)說?!?/br>“我就問她們要了衣服,給jiejie穿上。jiejie穿好后,就有人來通知說,王夫人請jiejie去坐坐。jiejie不是很情愿,我——”“夠了。已經(jīng)夠了?!币啀勾瓜率?,“徐浩成,我接下來說的,你可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徐浩成咽了口口水。“你的jiejie,其實(shí)沒有受□□的影響,而是被你……被你……”姚枂嵐嘗試了幾下,怎么都說不出那個(gè)詞,看到徐浩成一臉五雷轟頂,想他已是了然了,就繼續(xù)說了下去。“有些人對□□的抵抗力天生就異于常人,你jiejie應(yīng)該也屬于那種人。王夫人發(fā)現(xiàn)了她這點(diǎn),就把她抓了去,想讓她成為蠱母的寄主?!币啀褂行┎蝗陶f下去,“藥蠱有毒,蠱母劇毒,沒有一定的抗毒性,是不可能成功的。藥蠱能寄生,孕育了藥蠱的蠱母自然也能,但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樣用的?!?/br>“王夫人怎么知道徐姑娘體質(zhì)耐毒的?”景眳朔靠在姚枂嵐耳邊低聲問。姚枂嵐看向他:“昨天不是有人巡查嗎,如果有一個(gè)女人,一直在喊‘弟弟,你醒醒,你怎么了’,那不就是很明顯了嗎?”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徐浩成還是全聽了去。“怎么會,”徐浩成抱住頭,“怎么會!”“徐浩成,你有一個(gè)好jiejie?!币啀沟溃拔乙欢〞M力把她救回來的。首先我們得從這里出——”地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