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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來,環(huán)顧了一下客廳。客廳的裝修風(fēng)格很雜亂,該有的東西都有,塞在一起,十足一副暴發(fā)戶的嘴臉。唯獨沒有一張三人合影的照片。作者有話要說: 裴久川:我抗議!作者:咋了?崽?裴久川:我已經(jīng)連續(xù)兩章沒有出場了!我要見徐處!作者:emmmm裴久川:你啥意思?作者:明天就讓你們見,不過提醒你一句,還不如不見(溜遠)裴久川:???王大膽:(吃瓜)一想到要虐小少爺,我就好激動啊QwQ我不會真的是后媽吧哈哈哈哈哈哈Anyway,一切為劇情服務(wù)~☆、盈缺(07)“對了,你一個人過來的?”見徐宵的表情還是不怎么好,呂驕陽開始沒話找話,“今天跟在你身后的那個呢?”他其實蠻好奇,按對方這個工作狂的性子,怎么有耐心自己親自帶新人。呂驕陽的本意是找點事情分散下徐宵的注意力,誰知道,聽了他的話,徐處長的臉色更差了。徐宵朝老同學(xué)擺擺手,表示并不想多談自己的下屬。“我們先回去吧?!彼酒鹕?“這里交給他們,林局那邊還等著我給他回個話?!?/br>牽扯到兩個城市,四條人命,加上如此駭人的凌辱方式,接到電話的那一刻,林湖就坐不住了。但他正在外地開會,再著急上火,也只能捧著手機干瞪眼。“交給你了。”最后,林局在電話里還是保持了波瀾不驚的樣子,頓了頓,又道,“裴公子那邊......”“我自己處理?!彼脑掃€沒說完,就被徐宵堵了回去。裴久川今天明顯不在狀態(tài),徐宵早就看出來了。和他說五句話才能聽見一句,去拿個監(jiān)控也磨磨蹭蹭,不知道抽的什么瘋。看小少爺這個心不在焉的樣子,徐宵哪敢把他帶出來,還是老老實實地留在分局和王之衡一起看監(jiān)控錄像吧。工作就是工作,這是徐處長的底線。誰也不能觸碰這條線。“回來了?”一到分局,王之衡就迎了出來,臉上堆著和先前完全相反的笑容。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王大膽對呂驕陽就沒之前那么針鋒相對。脾氣沖歸沖,關(guān)鍵時刻,他還是很拎得清。“我說王隊。”呂驕陽是在官場上摸爬滾打慣的,就算心里還有點膈應(yīng),面上也依舊云淡風(fēng)輕。他調(diào)笑了對方一句:“董大桓這么個地頭蛇,你們也不管管?”王之衡驚奇:“地頭蛇?我不知道啊?還有人在我這里橫得起來?”按理說,這也不能怪王大膽。分局的轄區(qū)應(yīng)當(dāng)只是新城區(qū)這片,垚江郊區(qū),理論上說,該歸那邊的分局負責(zé)。但并不是世上所有的事情都能拿規(guī)矩、常理這些抽象的概念說清,王大膽雖然不怎么關(guān)系系統(tǒng)里的政治斗爭,多少也聽了一耳朵那邊分局的亂象。為了啃這塊肥rou,多少人都綠了眼睛,餓狼似的往上撲。最后動靜太大,鬧到了上面,當(dāng)初想吃rou的人,個個頭破血流,卻連rou渣都沒嘗到。結(jié)果直接便宜了王之衡他們。“你是沒看到我們局長那樂呵勁兒?!苯紖^(qū)剛并進來時,王大膽跟徐宵感慨,“我還以為他這么大年紀得了個私生子!”領(lǐng)著雙倍的資金,又不用添編制。出了什么事情還有基層派出所先頂著,老局長自然要樂瘋了。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出了董大桓的事,他還能不能笑出來。“監(jiān)控錄像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徐宵沒心思看這兩個人相互假惺惺地客套,“別告訴我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br>王之衡聞言,面色一僵。“也不能說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吧?!彼甏晔郑呛且恍?,“至少對方個頭挺高?!?/br>呂驕陽、徐宵:“......”見兩位處長的表情都變了,王大膽只好苦笑:“你倆別這樣看我,我也不樂意啊。”“對方反偵察能力不錯,裹得嚴實,全程臉都避開探頭?!彼又f下去,“后來到了人流密集區(qū),直接沒影兒了?!?/br>“怎么會?”呂驕陽愕然。王之衡攤手:“那地方的探頭有兩個死角,他在第二個死角消失了。”對方的步伐輕快,全程都沒有絲毫猶豫,顯然事先偵查過路線。是個有經(jīng)驗的老手。“我已經(jīng)看過一遍了,沒什么發(fā)現(xiàn)。”王大膽揉了揉酸脹的眼睛,轉(zhuǎn)過來對徐宵說,“你要不要自己看看?”徐宵眉頭一蹙,他從對方的話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你一個人看的?”“是啊?!蓖踔恻c頭,一臉理所當(dāng)然,“我的人不是到你們那邊去,就是躺在醫(yī)院里嗷嗷叫。我不自己看誰看?”話音剛落,他就覺得自己這話說糟了。“裴久川去哪兒了?”徐宵抬眼看他,眼眉微挑。王之衡第一次聽見對方叫小裴的全名。他縮縮脖子,有點結(jié)巴:“他......我看他好像不太舒服,就沒拉他一起看?!?/br>“人呢?”徐宵面無表情地問。“我辦公室......”王大膽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徐處長直接走人了。什么情況?他把探詢的目光對準呂驕陽。對方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然后快步跟了上去。裴久川窩在王之衡的辦公室里,一個人想著想著,就鉆起了牛角尖。他從一出生,就是裴老爺子心尖上的小孫子,他想要什么,只要在老爺子允許的范圍內(nèi),家里人都會想盡各種辦法找給他。他想要月亮,絕不會有人敢拿星星來糊弄他。當(dāng)然,得益于裴老爺子二十多年的親自教導(dǎo),小少爺難得地沒有長歪。外面多傳他是個肆意妄為,嬌氣任性的公子哥兒,但實際上,相比其他二代,裴久川可以說乖得有些過分。然而,無論小少爺再怎么乖,在這種被人捧著的環(huán)境下長大,多少還是不太自覺。他總習(xí)慣把自己心上牽掛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剩下的統(tǒng)統(tǒng)都要靠邊站。就像這次,當(dāng)他滿腦子都是徐宵的時候,工作就被下意識地拋到了腦后。換作在家里,沒人會有異議,就連裴老爺子,頂多也只是訓(xùn)斥幾句,提點一二,就算處理過了。但市局不是家里。徐宵也不是事事都慣著他的家人。“你在干嗎?”小少爺還在發(fā)愣,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上司站在門口,身后還跟著剛趕上來的呂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