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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然知道影的醋性大發(fā)了,立刻說:“冤枉,我冤枉,這回跟我真沒關系,我只是見過他兩次,在酒吧?!?/br>解然頂不住壓力,把事情和盤托出了,其實解然真的很冤枉。解然以前是個花/花/公/子,男女通吃的類型,再加上他長相不錯,家里有錢,家世又好,不少人愿意貼上來,男人女人都有,不過解然一直是TOP。他以前總是去酒吧玩,一玩就玩到通宵,在那里見過路方逸幾次。有些事情,是瞞外不瞞內(nèi)的,路方逸這個人,在酒吧里幾乎就是個掛牌的,只要有錢就走,濫交的非常瘋狂,解然見過他不只跟女人去開房,還跟男人去開房。后來路方逸聽說解然是個大金主,出手也大方,想要勾搭解然,不過很可惜,路方逸不是解然的菜,路方逸是模特,身高一米九,解然作為1號,就算看上男人,也喜歡比較嬌/小一點的,雖然不喜歡娘炮,起碼不能比自己高。影聽著,說:“哦,原來我也不和你的胃口。”解然:“……”越描越黑了。張九看到影和解然的樣子,不由得大笑起來,滾在沙發(fā)上笑,肚子都笑疼了,尾巴在沙發(fā)上來拍來拍去,好像代替了手在捶地大笑似的。路方逸這個人的公/關工作做得很好,養(yǎng)了一大批水軍,所以個人形象保持的很好,但是其實為人并不怎么正派。解然說:“陳耀和路方逸算是酒rou朋友,我在酒吧還看過他們兩個人。”解然說著,很不屑的說:“要我說,陳耀這個人太損了,竟然把這么一個人/渣介紹給自己meimei當老公,陳耀是不是跟他meimei有仇啊,不是親兄妹吧?而且說不定陳耀自己就給他meimei親手戴過綠帽子,陳耀和路方逸開房也不是一兩次了,有的時候帶著坐/臺小/姐,有的時候就兩人去,我看見好幾次。”張九皺眉說:“貴圈真亂?!?/br>端木晉旸捏著張九的耳朵輕輕的摸,說:“還是我好吧小九?”張九對比了一下,端木晉旸的為人可以說是富人圈里的另類了,沒有緋聞,沒有丑/聞,沒有任何不良新聞,而且為人正派,幾乎沒什么夜生活,最多的夜生活帶張九去吃海鮮,自從兩個人發(fā)/生/關/系之后,夜生活開始頻繁了一些,也僅此而已。解然看著張九的耳朵,心里那叫一個眼饞,他喜歡小動物,想要養(yǎng)貓和狗,但是解然體質(zhì)比較敏/感,容易過敏,倒不是動物毛過敏,只是小動物身上臟一點,解然就會身上起紅疹子,所以不敢養(yǎng),但是解然本身也是毛絨控。解然之前捏了一下張九的尾巴,張九就跟炸毛了一樣,只差沒拿爪子撓他,但是現(xiàn)在端木晉旸摸/著張九的耳朵,張九就一副乖乖的樣子,仿佛慵懶的小貓咪,靠在沙發(fā)上,尾巴還甩來甩去,暴/露了那種舒服的心態(tài)。解然羨慕嫉妒的不得了,不過之前因為自己摸了一把張九,端木晉旸就這樣“報復”他了,簡直就是惡意中傷,昨天晚上好不容易付出/血汗的代價才讓影把醋喝干凈,現(xiàn)在又功虧一簣了,他當然不敢再碰張九了。張九搖著尾巴,說:“那路方逸的那個經(jīng)紀人呢,叫什么鄭來著?”解然說:“鄭煒鵬。他這個人我沒什么接/觸,不過鄭煒鵬手下根本沒有紅人,就路方逸這個人突然走紅了,我估計還是陳耀和陳美芳捧的,和鄭煒鵬沒什么關系?!?/br>張九說:“我聽到鄭煒鵬給路方逸打電/話,那口吻還有威脅的意思,不如咱們?nèi)タ纯脆崯橓i,從他嘴里套套話?”鄭煒鵬當時出事的時候,墻面上有個血粼粼的4,當時張九和端木晉旸到得迅速,鄭煒鵬只是受了傷,但是沒有身亡,這么看起來,所有的數(shù)字都是倒計時的,鄭煒鵬肯定也是其中的知情人,說不定還是參與人。張九打算去找鄭煒鵬套套話,鄭煒鵬在陳家的病房里,有專門的醫(yī)護病房,在別墅群的最里面,鄭煒鵬身上多處骨折,畢竟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一直臥床不起,路方逸和陳耀死了之后還沒有露過面。解然本身也想去,解然這個人自從戴上眼鏡,就對鬼怪的事情比較感興趣,但是最后沒去成,影把解然抓/走了,說要單獨談談。解然回到房間,影卻出去,讓他在房間里等著,不許出門,解然心里其實挺不安的,畢竟自己以前真的比較渣,但是已經(jīng)改/過/自/新了,而且被人壓還是頭一次,不對,他從來沒被人壓過,只被影這個鬼壓過。解然在房間里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影突然就回來了,而且還帶來了東西,一個貓耳朵的發(fā)夾,還有一條塞子的貓尾巴。解然嚇了一跳,影淡淡的說:“我覺得白色比較配你?!?/br>解然干咽了一口唾沫,說:“給我戴?不是你戴嗎?我覺得如果你戴的話……”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一下就向后倒去,倒在床/上動不了了,影只是輕輕揮了一下手,然后拿著那兩樣東西走過來,親了一下解然的臉頰,說:“我看你喜歡,特意跑了很遠給你買的。”解然完全不能腦補影跑去買這個東西的樣子!他動不了,好像砧板上的rou,而影還在吃干醋,解然已經(jīng)預料了自己的悲慘未來,看來中午飯和晚飯都要免了,因為影看起來相當認真……解然滿臉都是汗,脖子上的汗水流淌下來,臉色潮/紅,仰著脖子,深深的呼吸著,一條白色的尾巴垂在床/上,頭上的耳朵雖然不會自己聳/動,但是也隨著解然的呼吸慢慢的聳/動著。影看著他的樣子,瞇了瞇眼睛,說:“你真好看……舒服嗎?”解然使勁搖頭,咬著嘴唇說:“不舒服,拔下來……我想要你的?!?/br>第115章血紅的婚紗8張九和端木晉旸到了陳家最里面的別墅,這里是調(diào)養(yǎng)用的,看起來像個私人診所,各種理療設備都有。兩個人走進去,因為只是二層小樓,所以就沒有電梯,鄭煒鵬住在二樓的特護房間,兩個人上了樓,有很多人走來走去,看起來都很忙碌。陳偉鵬的房間開著門,正好有醫(yī)生從里面做完檢/查走出來,張九在門邊敲了敲門,說:“鄭先生,方便說話嗎?我們想問您點問題?!?/br>鄭煒鵬不認識張九,也不認識端木晉旸,他這個級別的經(jīng)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