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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物柜里,竟然還藏了很多其他的東西。說其他,是除了腦袋之外的東西,但是也是人/體的部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周太太被人分尸了,而且分尸的相當(dāng)不專/業(yè),rou屑和血到處都是,儲物柜也就是密封太好,不然早就會被發(fā)現(xiàn)了,一打開里面腥氣沖天,胳膊腿腦袋軀干被剁的亂七八糟堆在儲物柜里。除了分尸的身/體,儲物柜里沒有任何活的東西。張九摸了摸下巴,剛才儲物柜打開的一瞬間,他聞到了巨大的陰氣和怨氣,昨天晚上周先生也聽到了,有“當(dāng)——當(dāng)——”的敲擊聲,只不過那時候周先生不知道是儲物柜而已。這樣看來,發(fā)出敲擊聲的,應(yīng)該就是這顆腦袋,這顆腦袋上懷著巨大的怨氣,死的太不甘心,加上又是才死沒多久的,怨氣還殘留在儲物柜里,并沒有散去,所以他們才會發(fā)現(xiàn)。這事情有點大了,很快警員就趕來了,張九和端木晉旸只能先回家,等警員查過之后再來驅(qū)邪。端木晉旸帶著張九走出游泳館,拉開車門讓張九上車,這個時候就看到封芒推著崔陸離從游泳館里也出來了,崔陸離笑著說:“端木先生、張先生,改天我請二位喝/茶,一定要賞光?!?/br>端木晉旸點了點頭,客套的說:“一定?!?/br>崔陸離笑著說:“時間不早了,今天麻煩二位了,改日還要繼續(xù)麻煩二位,二位早些回去休息吧?!?/br>端木晉旸開車,帶著張九往回去,張九疲憊的靠著車子的座椅,端木晉旸看了他一眼,說:“怎么,不舒服?”張九搖了搖頭,說:“可能有點影響,被怨氣影響了,剛才那場面也太慘烈,雖然周太太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分尸成那樣,是要心理多變/態(tài)???”端木晉旸聳了聳肩膀,突然松開一只手,伸手蓋在張九的手上,說:“現(xiàn)在好點了嗎?”一股陽氣從端木晉旸的掌心傳過來,一下鉆進(jìn)了張九的身/體里,“唔……”張九身/體猛地一陣,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痙/攣感,差點沒忍住喊出來,那感覺實在太夸張了,張九依然對端木晉旸的陽氣這么敏/感。端木晉旸沒想到張九反應(yīng)這么大,輕笑了一聲。張九臉上通紅,趕緊甩開他的手,說:“好……好好開車!”端木晉旸很順從的把手放回方向盤上開車,說:“時間不早了,回家趕緊休息吧,明天還要去上班?!?/br>張九頓時覺得自己的生活好像特別緊張,這兩天都沒怎么好好的和端木晉旸相處。兩個人回家之后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都洗漱了一下就上/床休息了,張九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rou/身虛弱的緣故,他一閉眼睛,就能回想到那顆人腦袋從儲物柜里滾出來的場景。張九昏昏沉沉的睡著,突然看到一顆帶血的人頭從高空墜落下來,發(fā)出“嘭?。?!”的一聲巨響,人頭摔在地上,猛烈的滾動著,濺起巨大的血花,濺了張九滿臉都是。張九想要后退,然而那個人頭竟然分外的眼熟,就在人頭滾成正面的一霎那,張九萌的發(fā)出“嗬——”一聲巨大的抽氣聲。那是,端木晉旸的腦袋……端木晉旸半夜就聽到旁邊有抽氣聲,猛地就醒過來了,翻身坐起來,打開旁邊的小夜燈,張九臉上一片蒼白,還掛著淚痕,驚恐的喘著氣,沉浸在他的噩夢中,不知道做了什么夢,能讓張九怕成這樣。端木晉旸拍了拍張九,但是張九毫無反應(yīng),端木晉旸伸手把他抱起來,抱在懷里,使勁的親/吻著張九的額頭,把他的冷汗擦掉,說:“小九?小九快醒醒!”陽氣渡進(jìn)來,張九嗓子里輕/顫了好幾聲,猛地一下就睜開了雙眼。張九的眼睛散發(fā)著nongnong的綠光,一雙眼睛張得很大,焦躁而絕望的盯著端木晉旸。“小九,你怎……”端木晉旸的話還沒說完,張九突然雙手一抄,緊緊摟住了端木晉旸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窩里,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端木晉旸輕輕/撫/摸/著他的后背和后頸,似乎安慰一樣,溫柔的嗓音說:“小九,做噩夢了嗎?沒關(guān)系的,只是夢而已?!?/br>張九全身發(fā)/抖,剛才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他覺得自己手腳冰涼,很難想象張九再發(fā)現(xiàn)端木晉旸毫無生氣的樣子,尤其是那樣血粼粼的場面。張九有些急躁,喘著粗氣,端木晉旸突然“嘶……”了一聲,張九張/開嘴,竟然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端木晉旸疼的抽/了一口氣,笑著說:“小九,怎么還學(xué)會咬人了?”張九慢慢抬起頭來,臉頰有些微紅,但是整張臉還是慘白的,輕輕的吐著氣,一雙幽綠色的眼睛盯著端木晉旸,聲音很微弱,但是說的很堅定。張九勾住他的脖子,嘴唇輕輕含/住端木晉旸的嘴唇,聲音略帶沙啞的說:“來做,可以嗎?我想要晉旸。”端木晉旸猛地吸了一口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張九給勾走了,張九總是有辦法讓他狂/暴起來,那些費了很長時間,很大精力才壓抑的本性,瞬間被他撩/撥了起來。端木晉旸知道自己這樣可能會狂/暴,可能會粗/魯,甚至是粗/暴,然而他真的忍不了了,這一切都是張九的錯。張九被猛地推/倒在床/上,幸虧床墊很軟,不然幾乎要磕到了,端木晉旸的動作非常猛烈,狠狠親/吻著他的嘴唇,吻/遍他的額頭和臉頰,仿佛是對待一件至寶,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啜/著,留下一個個烙印。張九配合的仰起脖子,發(fā)出嘆息的聲音,笑著說:“好/癢,還要。”兩個人從后半夜開始折騰,一直折騰到天色蒙蒙亮,張九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清/醒了,覺得自己真是羞恥萬分,然而那個時候端木晉旸已經(jīng)停不住了,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張九每次都能領(lǐng)教這句話的真諦,然而每次張九都不長記性……張九全身都濕/透了,滿身都是汗,水洗一樣趴在床/上,懶得動一根手指頭,端木晉旸把被子給他蓋上,以免開著空調(diào)著涼。端木晉旸親了親張九的臉頰,說:“我抱你去洗澡?”張九搖了搖頭,說:“等……等一會兒再去,實在太累了,我腰疼?!?/br>